會露面,她會知道的。”
“我能做什麼?”文昊直入主題。
“給他們一個新的環境,不要讓他們成為某個人某個勢力的殺人利器。”雅兒同時停止了動作,帶著無盡的感慨說道。
“到時如何通知你下山。”文昊不敢說這雅兒真的就是超然世外,真假與他的關係不大,他要的只是一個名震言順的名份,至於天山那群傢伙,與他何干?
“雅辛、言諾會跟著你。”雅兒蓋上了爐火,屋內的溫度不再升高,而是在漸漸的散去,騰志的鼾聲響起,對於老人來說驟冷驟熱都是麻煩事。雅兒在身後拿出了言諾曾經揹著的天罰劍遞到文昊跟前:“把這個帶給雅靜師姐,如果她想就拿著,不想就讓言諾帶著吧。”
天山之旅,與文昊的預想並不相同,本以為會是一場龍爭虎鬥,卻不料天山的變故讓它必須發生改變,羅雅靜曾經的一切早就不再是詬病的因由,偌大的天山,只事了十幾個人,所能堅守的也不過是老祖宗傳下的祖訓。
沒有失去反倒在天山得到了一次指點突破,這是文昊始料未及的,當他走下天山時已經不再是刁然一身,已經不再是滿身殺氣,而是輕鬆的身邊跟著兩個穿著運動服,長劍以布條包裹的女人。
雅辛,言諾的師尊,那個長相甜美的中年女子。
當文昊返回到山腳下的村莊時,旅遊團也完成了一天的遊覽返回,將會趁著天明下山離開,偶爾的原始生活會洗刷掉都市的鉛華,卻不能掩蓋現代化生活的方便快捷舒適。
看到文昊帶了一老一少兩個大美人,旅遊團中邪惡心態有之的遊客會在雅辛和言諾不注意的狀態下靠近文昊,一臉曖昧的詢問著他們關心的話題。
“哥們,多少錢買的。”
在他們眼裡,這兩個一看就沒有見過世面的山裡女孩,定然是文昊花言巧語加上物質利誘騙來的,有的甚至直接對著文昊開價要買走她們,有的則是詢問文昊是在哪裡買到的,弄得文昊一臉好笑的看著完全不知情的雅辛和言諾,堂堂天山女俠竟被人當作了被拐賣的婦女,這樣的女人誰敢拐。
那輛烏尼莫克停在了山外的城鎮,文昊這個臨時加入旅行團的遊客在天黑車子駛離山區後與旅行團分開,本想休息一晚再離開,孰料人剛到停車的旅館,一道熟悉的身影迎了上來。
“你怎麼來了?”在都靈受傷最重的淳于樂一臉哀怨的望著文昊,對他提出的問題發洩般的回答:“你還好意思說,人是都來了,現在估計都上山了。”
晃著頭的文昊只得開著車載著雅辛、言諾和淳于樂重新返回山區,短距離的對講機淳于樂手中還有一個,這是攀登珠峰的登山隊專用,效果很好,一路趁夜追到雪線,淳于樂才聯絡到已經上山的所有人。
被所有兄弟以極度不滿神色面對的文昊只得舉手投降,那份濃濃的情意可來不得半份虛假,韋猛、哈麻、白連、憨子、蜘蛛和駱駝六個人,已經準備一旦文昊出意外,血洗天山,哈麻的身上揹著十公斤的高效炸藥,如果實在難以對付不惜同歸於盡。
沒握圓滿解決自然好,主動給兄弟們道歉的文昊又重新回到了那小山村,在言諾的聯絡下幾戶人家給文昊等人加了個班,烤了一頭羊殺了兩隻雞,一行人端著酒碗灌了文昊一宿,直到文昊抵擋不住幾人的輪番攻勢醉倒,這一場帶有歉意的聚餐才宣告結束,韋猛等人當然不會真的歸罪文昊,只是用這種方式告訴他,即便不告訴我們,當你面對握時我們還是會在第一時間到場。
當文昊從宿醉中醒過來時,人已經到了京城,足足昏睡了兩天一宿,在第三天的清晨,車子進入京城地界的時候文昊醒了過來,這不光是酒的作用,更多是文昊身體的一種反應,高度緊張的精氣神消耗透支著身體的能量,昏睡也屬正常。
天山之行,有種重錘擊在棉花上的感覺,不過要是不拼命誰也不想用生命去拼搏。雅兒那雲淡風清的輕描淡寫,將文昊綁在了天山的戰船上,除非他願意讓羅雅靜去承受這一切,否則就必須作為第三方介入,給母親一個安靜的婚後生活。
身子靠在淳于樂身上,每當身體累到極致之時,淳于樂那穴位按摩骨節按摩都是讓人恢復的最佳方式,只不過她從來不為別人服務,她的溫柔只有對疲乏狀態中的文昊顯露。平日裡她是那個鐵血軍人,一切的情感一切的情緒都藏在心底,從不表露出來,只有當文昊靠在她懷裡將她當作暖床的人時,她才會偶爾露出一抹溫柔的目光看著文昊。
“舒服,我發現自己真離不開你了,要是以後你嫁人了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