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之間,如行走在鋼絲上,那種感覺非常之妙。
“文少客氣了,不過是些混飯吃的行當,如不是道不同還真想與文少合作一番,羅老闆最近可是比過去要富態多了。”老肥一句看似謙卑的話語讓一旁大眼瞪小眼的羅胖子和鹹溼大叔停了下來,將注意力轉到了這邊。
羅胖子本就眯縫在一起的小眼睛努力的瞪了瞪,笑著長著懷抱迎了過去,那畫面真是可笑得緊,兩個肚子先觸碰到了一起,彼此的雙手最多碰到對方肩膀的後側,可即便如此兩人還是努力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一副熟到不能再熟的模樣,只是那笑格外的勉強,說是皮笑肉不笑都說好聽了。
“肥螳螂就是肥螳螂,都JB吃成這損樣了,還能夠保持二十年前的體型,不容易不容易。”
“羅老闆客氣了,哪裡及的上羅老闆啊,與文少一起做生意很舒服吧,可惜了,老肥沒這個機會。”
一個是明嘲,一個是暗諷,兩個胖子站在一處,那份火花對比之前的要濃郁很多。
鹹溼大叔這時插進來,對著羅胖子說道:“誒,羅胖子,聽說你這傢伙弄了個鬥場,現在可是個撈金的地方,晚上我去玩玩歡迎嗎?”
“操,別說是你,就是個王八進去只要拿得出錢老子也歡迎。”羅胖子明顯在見到鹹溼大叔和老肥之後火氣大了起來,整個人跟吃了槍藥似的寸步不讓,處處夾槍帶棒。
“聽說還開了對賭的環節,今天晚上我就滅滅那八大金剛的威風如何?敢不敢接我的賭注。”鹹溼大叔又吐了一口檳榔,帶著挑釁的味道問道。
“老子怕你不成,來多大老子接多大,別輸的光著屁股離開就好。”
“好,我們一言為定,到時還消你別後悔。”
“操,老子怕你?”
最後是鹹溼大叔不屑的吐了一口檳榔,羅胖子則是豎起中指,這傢伙在內地時間長了,喜歡上了粗俗卻真性情顯露的東北話,弄了個半拉架,說起來還真有些味道。
“文少,待會見。”老肥對著文昊抱了抱拳,轉身跟著鹹溼大叔離開,別看這兩個人針鋒相對互相誰也不服誰,可在背後卻是絲毫不敢有一點的攜帶,鹹溼大叔剛離開就對著身邊的合作伙伴問道:“老肥,你說的文少是什麼人物?”
“老龍,你剛才不該那般將話說太滿了,在羅胖子身邊的就是最近內地風頭很勁的文昊,重騰的文昊,文運昂的第四子,這傢伙身邊那兩個可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據說他本人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不過見到的人不多,縱然見到也都說不出個所以然,我們姑且將他當作與身邊高手同一層次的高手,今天晚上在羅胖子的鬥場,一旦他們下場,我們賭一賭就好了,別玩對賭,我怕……”老肥皺著眉頭,就如當初一樣,對文昊的重視來自於多年來生死之間能夠安然無恙的經驗,在華泰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時,老肥就感覺到對方定然不是一般人,那雙眼睛太過於淡定了,淡定到無視眼前的一切,這種人要麼是瘋子,要麼是絕對的悍人,很明顯文昊不是前者,這才開口勸了身邊的合作伙伴一句,免得他到時候與羅胖子賭得太大。
“放心,這一次我可是有所準備而來,就是來砸死胖子的鬥場,在泰國、在越南、在俄羅斯,分別請了三個絕頂高手來▲那個計劃沒問題吧?”鹹溼大叔老龍信心滿滿。
老肥點點頭不再開口,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卻不是很好的朋友,點到為止,不會落下話柄就好。
另一邊的羅胖子也是神情肅然,文昊也就順勢問了一句對方的身份,引出羅胖子一大段唏噓之語。
“明面上的社團不過是幌子,真正操縱經濟政治的是一個古老的組織,傳承自當年那批來到臺灣的將領,如今我佔據了臺北區域,剛才那傢伙叫龍抗天是高雄的當家人,還有一個晚輩在臺中繼承了父親的基業和地位,我們三家一直在爭最後的話語人,一直都因為我佔據地利的因素而佔據優勢,誰知臺中那老傢伙突然間死了,我和老蟲子都是懷疑物件,也因為這個原因選舉話語人的事情拖了下來,幾次談都談不攏▲我跟老蟲子也爭了幾十年,相互之間從剛開始為了一個馬子爭到為了一個場子爭,幾十年了互不相讓,雖不會置對方於死地卻也會抓住一切打擊對方的機會。
至於這個老肥,那絕對是笑面虎,奶奶的前段時間坑了我一回,我還得硬扛著打碎牙齒咽在肚子裡,明明知道是他偏偏一點證據沒有。這幾日就是組織開會的日子,已經扯皮扯了好久大家都習慣了,也就都不當回事,聚在臺北也不允許大開殺戒,誰要是破壞了規矩除非你有壓得所有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