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文昊如此選擇很是不解,反倒是變態瘋狂的蜘蛛咬著手指望向文昊的背影滿是崇拜之色,長這麼大還沒有見到過比自己還瘋狂的,今日算是見到了,面對著洛牌黨,文昊竟敢大搖大擺的正式入境,身上不帶一把熱武器,只有各自趁手的冷兵器,以快過普通人肉眼速度的互相掩護方式帶過海關。
孑然一身,只有八個人,來到了洛牌黨的大本營,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任你準備好,任你擺好龍門陣,任你設下堅固的甕,我自逍銀來,要的就是這份自信滿滿的灑脫,要的就是所有人心服口服的狂傲。因為在這之前,洛牌黨明確的告知文昊,他們沒有參與整個事件,告訴不代表服軟,相反還很看不慣文昊的舉動,以知曉是哪個勢力參與其中為誘餌,與文昊來一場明面上的對決,不說文昊贏,只要他活著從都靈走出去,洛牌黨即告知文昊他們所知道的一切,輸了自然什麼都不必說了,洛牌黨揚名天下。
對這樣一個絕對不公平的賭約,文昊沒有太多猶豫就答鈾下來,看似洛牌黨吃了很大的虧,某種程度上講何嘗又不是一種絕佳消滅自己的機會呢。利弊雙方全憑自己衡量。
既然要殺雞,文昊就要殺最大的那隻,就要殺影響力最多的那隻,來洛牌黨的地盤,誰敢說裡面沒有黑手…黨的影子,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文昊沒想過受,他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不管怎樣,到最後讓身邊七個人活著走出這裡,至於自己,他從來沒有多想過,一個真正的武者,在面對必須挑戰的場合,不能有一點點猶豫,否則即使先輸了一半,迎難而上是最基本的勝利**。
華夏國內,數個地方同時響起同樣的聲音:“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而齊曦塵呢,所有的人都瞞著她,她還是那個在學校內學習的校花級別美女,還是那個被身邊幾個室友寵著捧著的好女孩,還是那個偶爾會出席一些公眾場合的有主名花,外界的一切,似乎與她都沒有關係,她沒有心思去問,也沒有心思去懂,她只需要信守曾經的承諾,為心愛的男人留住一個最溫暖家的港灣即可。
這世界上的紛紛擾擾太多,齊曦塵不知道自己能夠關注多少,也不知道自己那個男人能夠創造多少,她想的只是在校園門口一起吃路邊攤就能很滿足的一對小情侶。
齊曦塵不知道大愛是什麼樣子,她只消能夠守護住自己的小愛,哪怕為此付出一切,也要飛蛾撲火的創造奇蹟。
………………
黑西服大漢為文昊拉開車門,文昊毫不猶豫的踏入,很多事情擺在了聚光燈下受到的限制就多了,他不擔心會遭遇不測,也不怕有任何麻煩出現,因為他有信心解決。
車子一路向西行駛,在城市的邊緣繞開,進入一小片老城區,每一個大城市都不乏輝煌掩蓋下的汙垢,都會有讓人無法理解的髒亂差,車子停在了街道的邊緣,這條街道筆直向前,數百米之外一座老式的建築尤為顯眼,司機下車從後備箱中拿出了足夠的槍支彈藥,各種各樣任憑挑選,十幾輛車中拿下了不下百支槍,子彈更是不計其數,冷兵器也不乏有之。
從始至終,沒有人說一句話,文昊等人也沒有問,各自挑選了一長兩短三把槍,子彈圍在腰間或是斜跨在身上,在車子離開後原地除錯槍支,適應這槍支與手之間的觸感,望著一條本該很熱鬧卻冷清寂靜的街道,感受著無數呼吸聲匯聚而成的氣勢。
走過這條街,走到那老式建築中,在那裡會有洛牌黨的人等待著自己。
文昊原地沒有動,示意幾人各找掩體躲好,抬頭看了憨子一眼,彼此間都明白對方眼中想要說明的東西,相視一笑對著空無的街道、房屋、車輛進行點射,韋猛等人只能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兩人,這種意識型別射擊方法純粹憑藉的是過人天賦和良好的射擊感覺,每看到一樣東西只要是足夠擋住人的,首先就會想到這是否會有人在後面,在這後面的可能性有多麼大,換做自己在阻擊敵人時會不會選擇這樣的地方?
有道是術業有專攻,韋猛對憨子這種特殊的天賦只能是望而興嘆,更多的是感慨文昊那並不出眾的天賦所做到的一切,似乎什麼都會,又不是太精通的感覺,偏偏一項項拿出來遛遛的時候你會發現,你所精通的東西不一定有他不精通的要強。
看不到他們是否射中了敵人,也看不到鮮血和屍體,能看到只是最靠近街邊區域的躁動,韋猛、白連、哈麻、淳于樂四人站起身,以白連和淳于樂為先,韋猛和哈麻側翼,文昊和憨子緊隨其後相聚十米左右,再過最後的五米是蜘蛛和駱駝,看似雜亂無章的排序,卻能將幾人最強的一面盡數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