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玉。咬了依將舉起槍,以一種不規則的動作移動著,每一秒鐘一個簡單的迴圈對身體四周進行完整的一次監控。身體衝出死角,她不會死守,她會進攻,哪怕不能消滅對方一個人也要進攻,因為這樣的淳于樂才是淳于樂。
交火的剎那,四面八方響起了凌亂的槍聲,緊接著高速移動並且近身搏鬥的響動傳來,淳于樂一愣慶幸自己的幸運,看來又是一個小隊到了雙方交火自己這個單人小隊被忽視了。
“喂,跑什麼,沒敵人了。”突兀間的聲音驚出淳于樂一身冷汗,這距離,猛的轉身舉槍,就見距離自己不過三五米的一塊石頭上,一個讓她恨到骨子裡的男人蹲在上面,腳邊趴著一個穿著同樣迷彩服計程車兵,而那個男人的手中正上下顛著一個貼在肩膀上的徽章,代表著勝利的徽章。
身後響起了腳步聲,韋猛一手提著一個昏迷的新兵,哈麻和白連正與三個卸掉裝備的新兵告別,徽章被奪白煙冒起,宣告考核結束。
淳于樂放下了槍,五個人能在無聲無息之間接近一個新兵小隊,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解決戰鬥,同樣是一起衝過半年極限挑戰的戰友,差距有這麼大嗎?
“喂,婆娘,當初要我尿褲子出醜,現在我缺一個洗衣服的,有沒有興趣。”文昊從石頭上跳下來,從淳于樂身邊走過。
淳于樂愣了一下沒明白什麼意思,文昊帶著韋猛、白連、哈麻已經鑽入樹林,身後在遠距離擊殺兩名新兵的憨子追了上來,到達淳于樂身邊的時候唾了一下腳步:“傻啦,文少說接收你成為我們小隊的第六名成員了。”
不計前嫌嗎?能夠委身的驕傲都可拋棄,此刻哪裡會覺得是施捨,淳于樂從不認為自己的實力不如那些男兵,自己加入哪一個小隊都會起到自己的作用。
“早知道說缺個暖被窩的好了,老子當初可被綁了好幾天呢。”當淳于樂追上隊伍的時候,就聽到文昊小聲的嘟囔著,突然間她發現這個男人還是有其可愛的一面。
淳于樂自己或許不清楚,最初對文昊的強大敵意就源自於對方的強大讓她不服氣,隨著這半年的極限挑戰在她心中早已對文昊服氣,只是僵持的狀態讓她沒有感受到文昊其實早就已經大人不記小人過,好男不跟女鬥了。
一路在島嶼上兜圈子掃地形,擁有六枚徽章的文昊小隊本可以休息,但防守是他們的性格嗎?
夜幕降臨,直接在沙灘上找了一處開闊地,遠遠的可見到遠處巨石暗礁阻擋的另一面沙灘也有火光,超越特種兵的存在,最不適合防禦的地點才是最合適的防禦地點。
全部都是破綻的區域不會讓大家失去警惕性,越是覺得易守難攻之處破綻越容易被抓住。
“記住,無條件執行隊長也是我的命令,當我需要你們的想法時自然會問,我沒有問就不要說無用的話,直接執行,做得到嗎?”絕對的指揮權在關鍵時刻會成為一場戰鬥的關鍵。
淳于樂點頭,這一下午的地形搜尋她見證了這五個傢伙的恐怖實力,她敢肯定這五個傢伙參加過的各種實戰不會少於自己,幾次與其他小隊擦肩而過時,她看到的是文昊不屑的神情,不是暫時和平共處而是懶得欺凌弱小的感覺似的。
看不透的傢伙。
“休息,兩人一崗,兩小時一換,半夜兩點咱們去打獵,十五天時間呢好好玩一玩。”說完,文昊直接倒在火堆旁一米處,別看他從小生活在東北,很討厭冷的感覺。
“我和憨子先來。”韋猛與憨子背靠背坐在火堆旁,每人一百八十度的範圍。
白連和哈麻靠著火堆不遠的巨石閉上眼睛,淳于樂躊躇了一下走到文昊身邊躺下,緊緊靠住他的身軀。
文昊睜開眼疑惑的看著她。
“我不喜歡欠別人的,只要我還在這個小隊就當是還當初對你的囚禁,兩下相抵我消除此之外我們是戰友。你不是缺個暖床的嗎?”這就是淳于樂,一個有些偏執的女人,看似男人的氣魄實則骨子裡還是女人,這要是換做韋猛或是白連,借坡下驢再也不帶往上上的,還洗衣服,做夢吧,要不是真的欣賞對方哪怕是金山銀山也不可能讓其成為隊友,化解曾經的仇恨不會以整個小隊為代價的,淳于樂現在不懂,以後懂了也不會在意,因為改了就不是淳于樂了。
哈麻睜開眼睛吹了個口哨,一副曖昧的模樣看著文昊和淳于樂,捅了捅身邊的白連示意他看戲。
白連可比他熟悉文昊,哼了一聲轉個身嘟囔著:“不怕慾火焚身就看,文大少對極品的女人可從來不慣病。”
緊接著,哈麻看到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