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所有人集結後,文昊獨自一人鑽入島上的樹林,十幾分鍾後返回以戰術手語分配好任務,韋猛和淳于樂兩人負責端掉對方狙擊手和觀察手,其他四人準時在五分鐘發起進攻,絕對的信任韋猛二人如干不掉對方的狙擊手,那文昊四人將會完全暴露在對方的槍口之下。
連尤杭不得不承認這一批的新兵素質奇高,超過半數的極限挑戰資料都超過了老兵,加上文昊和韋猛這兩個異類的存在,強襲戰對他們來說如探囊取物,爆破陷阱哈麻的能力無人可及,遠距離憨子的槍如懸在頭頂的死神鐮刀,白連和淳于樂也是那種攻擊超乎尋常的變態,五分鐘後的總攻,近身後文昊沒有留手的一拳一腳,兩名老兵身子倒飛出去,在抗洪救災過程中潛力透支保留下來,文昊的力氣在某些層面已經超過了韋猛,想想一個普通的拳擊手面對全時期做好進攻姿態的泰森重拳是什麼下場。
削鐵如泥的絕世神兵黑夜王者,揮舞開來直接將對手的槍支切斷,一愣神之間哈麻和白連的攻勢到達,暗中的憨子手中槍更是在混戰中可輕易分辨敵我,扣動扳機的手指一點猶豫都沒有,嘭的白眼冒起,最後一個遭受攻擊的老兵剛想抬槍反擊就被憨子擊中心臟。
豎起大指,老兵們一句話都沒說,雖感覺有些難堪但想到這些變態的傢伙以後將是自己的戰友而非敵人,由衷的讚賞過後收拾裝備拉響訊號彈退出戰區。
文昊等十八名新兵不清楚一共有多少老兵隊伍在戰區內,他們的目標不是人手兩個徽章後就地防禦隱匿,不斷的進攻才是六個人心底的最大**。
為期十五天的戰鬥你來我往,偷襲在第二天徹底被遮蔽,每一個小隊都將所有戰鬥力暴露出來,遭遇戰的強攻每日都可聽到島嶼上槍聲爆炸聲不斷,另外一個新兵隊伍在第七天被清除。
第十三天,老兵們的默契再一次形成逆天作弊器,有默契的開始圍攻文昊六人的小隊,追得真如喪家之犬毫無還手之力,如此下去堅持兩天時間根本毫無可能,文昊端著槍轉身,比劃手勢示意韋猛五人離開,這個時候需要的不是鎮定自若的指揮,而是敢於拼命的傲氣。
不下幾十人將文昊小隊圍在一處山坳。
“滾!”從牙縫中吐出一個字,文昊衝了回去。
韋猛五人對視了一眼,分別露出淡淡的笑容,舉著槍分散開來向著不同方向衝了回去。
哈麻身上白煙冒起,一個人拼掉了自己面對小隊的兩個傢伙,望了望另外幾人的方向,露出淡淡笑容卸下裝備……
白連被兩個‘割喉’,而此時他的手正掐在另一個老兵的喉嚨,如要用力對方肯定比他先陣亡,攤攤手放棄抵抗……
淳于樂與四個老兵正面碰撞,避無可避退無可退,那便同歸於盡,身上同一時間被十幾顆子彈擊中,白煙冒起的同時對方也有兩人身上冒起白煙……
憨子蹲在一棵樹杈上,沒有想過再躲避,手中的狙擊步槍如索命繩索帶走了三個老兵的生命,而他也因為暴露了自己的狙擊位置被對方狙擊手擊中,放下槍聞著刺鼻的白煙身子靠在樹杈上休息,十三天的戰鬥身心俱疲……
韋猛的爆發力讓他衝到了近身搏鬥區域,一對五還要以不規則的迅捷動作躲避暗中對方的狙擊手,滅掉了一個,槍響,敏銳的直覺讓他抬起胳膊擋住了一棵子彈,放下手臂單臂又幹掉了兩個,手臂再次阻擋子彈受傷,在狙擊手最後一顆子彈到來前,雙腿飛踢將最後兩個老兵踹飛,身上白煙冒起直直的倒在地上,憨笑著……
文昊呢?真正到了單兵決勝,他最為強大之處體現出來,知道五個隊友都已‘陣亡’,嘴角微露猙獰,身子鑽入到樹林中……
事的兩天時間,已經成為死人的韋猛五人一臉菜色的看著一個個退出戰區的老兵。
“第十個了,變態,太他孃的變態了。”哈麻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當日那種情況下老兵們竟然沒有圍剿成功,被文昊衝出了包圍圈不說還搭上了四個老兵。
緊接著對於戰區內所有的老兵一場噩夢似的的實戰考核最後階段來臨,讓他們重溫了一下自己作為新兵時的忐忑,每時每刻都要全身心防備否則下一刻指不定在哪裡那個傢伙就會冒出來,一擊成功絕不拖泥帶水直接遠遁,再尋找機會展開攻擊。最後弄得尤海來了興致,直接下令所有老兵集結一個隊伍,全力圍剿文昊。
一場為期十五天的考核沒有了終點,或者說終點轉換成為了何時擊斃文昊,註定了這是一場超乎尋常的大戲,結合了部隊和南宮兩大導師教導的文昊,用一場絕對風騷的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