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開口制止道:“別打了,將他捆起來!”那些人停手,扯了根粗壯的麻繩將善淵五花大綁,見他不能動彈了,韋德才放心地放開了我。
我撲到善淵面前,他的嘴角,鼻子和額頭都在流血,我噙著眼淚一一為他擦拭,而後悲憤地看著韋德,“你把我們帶到這裡想幹什麼?”
他冷笑:“其實我根本沒想過要對付你們,是你外公逼我的,我從小跟著他出生入死,他有今天的地位我也算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可他,表面說我們是一家人,其實從來都沒有把我當成家人。他的外甥女婿一來,我就得乖乖讓位,憑什麼?我有今天全是靠我的雙手拼出來的,他周善淵做過什麼?只不過是運氣好娶了你,就能輕而易舉地得到我奮鬥幾十年也得不到的東西,我不甘心,我是個孤兒,上天已經對我不公一次,我好不容易翻身有了今天的一切,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奪走!”
“他不會跟你爭的,我們都準備回武漢了。”我無力地解釋。
“並不是你們不爭就能解決問題的,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讓周善淵做繼承人,你外公已經勢在必行,我也無可奈何,還好,此時我找了個更大的靠山,也就不用再看趙家的臉色了。”
善淵鄙夷道:“如果沒猜錯,你的靠山應該是楊家,是吧!”
韋德輕笑:“侄女婿,你真聰明!楊少爺,你可以出來了。”
倉庫裡迴旋著“蹬蹬”的皮鞋聲,一襲黑長風衣的楊定之從高高的米包後緩緩踱出,後面跟著幾個打手。
我和善淵憤怒地看著這個瘋狗,他依然是意味深長地冷笑。
走到我們面前,他一把將我拉進他懷裡,我手腳並用,對他又推又踢,他輕而易舉地就將我制服,把我的手反剪在身後,強迫我昂首挺胸,他的另一隻手從我的領口處探進我的衣內,輕揉我柔嫩的雙峰。
我扭動身子,羞愧難當,大聲喝道:“楊定之,你無恥,你放開我!”善淵見他如此輕薄我,眼睛都紅了,他站起來想撞向楊定之,可是馬上就被楊定之的手下按在地上,還有人用腳踩著他的臉,我心痛不已。
楊定之的手還在我胸前遊走,“知道嗎?我沒想過要傷害你,是你每次都太不聽話,才把我給激怒了,還有你外公,我一直都很佩服他的,要不是他多管閒事插足周家的事,絕對不會這麼早死。一切都是你們咎有自取,別怨我!”
我恨恨地看著他,瞭然於心了,“原來我外公是被你害死的。”
他終於抽出了骯髒的手,笑道:“不是我,是你的好叔叔,不過若不是我給他膽量,他一輩子也下不了這個決心。”
“我不明白我哪裡得罪你了,你為何處處針對我?”我悲憤交加。
“得罪我的當然不是你,而是你的丈夫,”他指著趴在地上掙扎的善淵,仇恨的火焰在眼裡燃燒,“他搶了我最心愛的迭香,若不是他,迭香根本不會離開我。”
我嘲諷道:“你自己抓不住別人的心,卻來怪善淵,簡直可笑。”
他笑對我,並不生氣,“果然伶牙利齒,其實你中槍以後變了個人似的,我還是很喜歡你的,如果你離開周善淵跟著我,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他們周家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我也不忍心你跟著他們吃苦呢。”他湊近我的耳邊,對著我的耳內輕輕吹氣,又輕輕撕咬著我的耳垂,極盡挑逗之能事。我的身子被他鉗制,只有頭還能左躲右閃,善淵眼睜睜看著我被戲弄,氣得自己的嘴唇都給咬破了。
楊定之對手下道:“拿酒來!”很快一大杯酒就遞到他面前,他放開我,將酒遞給我,“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吧?這酒你喝還是不喝?”我倔強地別過頭,無聲反抗。
他猛地將酒潑到我臉上,我一個哆嗦,整張臉都沾滿了酒,沿著鬢邊的發縷緩緩滴落。
他做了個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為什麼你們都喜歡這個姓周的呢?難道是因為他有一副俊美的皮囊,不知道他破相了還有沒有人喜歡呢?”
他話音剛落,就有人抽出了把小軍刀,在善淵臉上比劃起來。
我大驚,倉惶道:“你別傷害他,你要我喝酒,我馬上喝!”
他輕輕地道:“太遲了!”
拿著軍刀的人開始在善淵臉上用力地划著,他光潔的臉上立刻多了兩條交叉的血印,汩汩而出的鮮血流了滿臉,他咬著牙,還是一聲沒吭。
我傻眼了,想掙脫楊定之去看看善淵,又被楊定之扭住手腕,“我和他的帳還沒算完,他動了我的女人,今天我也要嚐嚐他的女人。”他拖著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