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搬到雜誌社,好跟他廝混是不是?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你胡說!”我極力反駁,想不到他居然如此含血噴人。
他一一掰開我的手指,毫無溫柔可言,也不管我痛不痛的,強行又將那枚戒指戴上了我的無名指,然後緊緊握著我的手,警告著我,“我再跟你說一次,你休想離婚!”然後甩開我的手,拂袖而去。
他一轉身,我馬上站起來,又摘下了戒指,朝他的後腦勺砸去。
戒指反彈了一下,又滾落在我這邊的地板上。
他轉過頭,這次他是徹底地被我激怒了,眼睛發紅地看著我。
我也在氣頭上,絲毫不(炫)畏(書)懼(網),一副跟他鬥到底的固執模樣。
他猛地走過來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旁邊的衣櫃上,我拼命掙扎,他弓著身子,臉湊到我面前,冷笑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骨氣了?以前你可是像個狗皮膏藥似的貼著我,甩都甩不掉,哭著喊著要嫁我呢,現在如你所願了,怎麼又哭著喊著要離婚?你這個女人,真是可笑至極!”
我亦冷冷笑道:“以前我有眼無珠,現在我開眼了,所以想彌補我犯得這個天大的錯誤。”
我們兩人已完全失去理智,越是傷對方的話越是慌不擇言的說出口。
善淵明顯比我氣得更厲害,他把我往床上一扔,然後整個人壓下來,就像那天楊定之壓制著我那樣,原來男人發起瘋來都一個德性。
他狠狠皺著眉頭,咬牙切齒道:“你這麼有把握能找到你的幸福,是不是仗著自己還是黃花閨女,我現在就跟你圓了夫妻之實,看誰還會要你!”說著,他就開始撕拉我的衣服。
我護著胸前,大聲喝道:“周善淵,你無恥!”他笑得更甚,“別忘了,我們是夫妻,圓房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
他的頭俯下來,我扭頭躲避,他的唇落在我的頸上,用力的吮吸,然後沿著我的脖子一路吻下來,他的膝蓋緊緊夾住我的盆骨處,一手捏著我兩隻手的手腕,舉過我的頭頂,釘在床上,一手解我的衣服。
他用力並沒有楊定之那麼猛,我的手很快便掙脫,一邊捶打著他的胸脯,一邊抓著我的衣襟,阻止他突破我的防線。
他乾脆不解了,直接使勁撕破了我的上衣,我大片的肌膚立即暴露在他眼前,他的吻更加瘋狂地在我肌膚上游走,我憤怒到了極點,實在無計可施,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這一耳光清脆響亮,他的臉被我打得歪到一邊,半天也轉不過來,我伺機從他的身下爬起來,縮在床角,用被子緊緊裹住身子,以防他再次獸性大發地撲過來。
他的嘴角浮現一絲輕蔑的笑意,也不知道是在嘲弄我,還是嘲弄他自己。
他終於扭過頭來看我了,嘴是笑著的,眼裡卻是傷透了的痛。
他不再說一句話,默默從我床上站起來,默默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此時我的思想也已凝固,沒有害怕,沒有憤怒,只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和他,徹底的完了!
他剛走,蓮依就進來了,見我髮絲凌亂,神情呆滯,也不敢吱聲,只是靜靜地坐在床沿邊。
片刻,我沉沉地吐了口氣,輕聲道:“蓮依,把你的衣物整理好,明天一早我們就走。”
蓮依“哦”了一聲,就不敢再多問,起身回她自己的房間整理去了。
我蜷縮在床上,一動不動,直至夜深。
窗戶未關,涼涼秋風時不時吹進來,吹得我的頭隱隱疼痛,卻讓我的頭腦異常冷靜明朗。
月華傾瀉而入,地上的鑽戒藉著月光熒熒閃亮,我下床拾起那枚戒指,輕輕放在梳妝檯上,這個自我來了以後就一直跟隨我的戒指,以後是再也戴不著了。
我愴然苦笑,不敢多想,怕自己又再生其他念想,溜進被窩裡,矇頭便睡。
第二天天還沒亮,趁著周家的人還沒起來的時候,我和蓮依就帶著行李坐著最早一班的電車,前往雜誌社。
讓我們意外的是,雜誌社裡燈火通明的,不知道誰來這麼早。
進去以後,看見軍哥坐在辦公室裡,披著一件中山裝,一邊喝茶,一邊冥思寫稿。
他看到我們提著行李箱站在門口,也是一愣:“你們這是做什麼?”
我把行李提進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邊伸展筋骨,一邊道:“旁邊不是還有兩間房空著麼?以後我們準備在這邊住下了,省得每天跑來跑去的。”
軍哥一副似笑非笑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