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要請大夫的好!”
“不清大夫,你是要眼看著小少爺這麼拉下去嗎!”芝雲眼睛裡都在冒火。
“夫人不要生氣,我是擔心少爺這麼小,大夫開了方子,他也很難吃得下,老話說是藥三分毒,這麼小吃藥總是不好的!”
“這我也知道!”芝雲看歐幼雯是為了孩子著想,那語氣也緩和了些,“可是,這麼瀉下去,錦兒哪裡受得了!”
歐幼雯看她語氣軟下來,這才接著說道,“其實姐姐有個食療治腹瀉的法子,只是沒經過夫人允許,不敢給小少爺用!”
“真的?!”三夫人芝雲看了一眼歐幼晴,“都說這偏方治大病,你就暫時試試,要是到了明日這瀉還不止,再請大夫來吧,這麼小的孩子,讓他吃那些苦湯苦水的,我這當孃的也是不忍心!”
正說著,老太太託人帶話來,讓三夫人到她那裡去一趟,芝雲打扮一番,離開了聽雨園。
歐幼晴趕忙抱著錦兒回了西廂屋,一邊就皺眉看著歐幼雯,“雯兒,姐哪裡有止瀉的方子?”
歐幼雯一笑,“你沒有,我有啊!”
說著,她挑簾將那小丫頭春兒喚了來,吩咐道,“你去準備一些大米和一些胡椒麵來!”
春兒自去了,歐幼雯就四下尋找,翻出一塊薄紗布來,縫成一個掌心大小的袋子。
不一會兒,春兒就拿了東西回來了,一邊挑簾子一邊還在抱怨,“雯姐姐,你可是不知道,為了這點胡椒粉,我差點跟廚房的梅丫頭吵起來!那丫頭說什麼胡椒麵子金貴,再金貴有咱們小少爺金貴!”
歐幼雯對她笑笑,將那胡椒粉裝到袋子裡,開啟錦兒的衣服放在他的肚臍上,又尋了寬布帶裹了他的腹部,一邊就向姐姐解釋道,“這胡椒粉是大熱的東西,可以祛除錦兒肚子裡的寒氣!”
將那布帶裹好了,又把錦兒包裹嚴整,歐幼雯這才拿了春兒準備的大米,到院子裡的小爐上用鐵鍋炒焦,裹了布碾碎,將焦米粉加一些鹽放到鍋裡煮成湯,盛到碗裡,用小勺子餵了錦兒大半碗。
這一整天,錦兒餓了便喂這焦米粉,之間再喂些開水,歐幼晴的奶水只擠掉不要。
直到晚上,錦兒只瀉了一次,哭鬧也較白天好轉了許多。
芝雲從老太太那吃了晚飯回來,看錦兒有了好轉,十分高興,又叮囑歐幼晴幾句,自己就休息去了。
第二天,錦兒只瀉了二次,歐幼雯又堅持著昨天的方法。
這期間,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帶了丫頭過來相看,當然是說些早日康復的好話。
歐幼晴和歐幼雯只是裝傻,心裡頭,歐幼雯卻是明白,這大宅院裡並不是她的久留之地,而她這個心眼實誠的姐姐,更是不適合留在這裡頭的。
第三天的時候,錦兒已經是完全好了。
這滿月酒引起的腹瀉風波就這麼過去了。
錦兒出了滿月,只要天氣好,歐幼雯就會要姐姐在太陽好的時候,帶他出去曬太陽,同時又刻意讓姐姐多吃些奶類、豆類和骨頭湯之類的來間接給錦兒補鈣。
嬰兒被動操,各種開發智力的方法,歐幼雯都毫無保留地用在錦兒身上。
錦兒果然也不負這姐倆的照顧,不僅身體發育地很好,更是十分愛笑,十分招人疼愛,無論是老太太還是張耀祖,對這孩子都是疼得不得了。
那張耀祖幾乎是每天都要過來看看,三夫人芝雲自然是使盡全身解數,將這男人留在自己的園子裡。
時光如梭,轉眼間,錦兒已經過了三個月頭,因為歐幼雯的科學養護,他遠比同齡的孩子要硬朗。
不過剛到三個月頭上,已經可以在大床上翻身了,五個月,已經可以自己獨立坐上了一會兒,雖然這相對於現代的孩子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在這個育兒知識落後的古代,那可是十分少見的。
這些天,因為在張家吃得豐盛些,歐幼雯的身體也有了很大的變化,不僅長了個子,那臉色也是更加紅暈,屬於女性的一些特殊發育也是越發明顯起來。
歐幼雯現在的這個身體本就長得不錯,現在又穿了一些三夫人芝雲送與她的舊衣,站在太陽地裡,就象一隻新鮮嬌豔的水蜜桃,散發著誘人的味道。
這幾日,張耀祖帶了夥計到南方進絲去了,三夫人芝雲閒得無聊,便約了閨中好友打紙牌去了。
時值初秋,天氣十分晴朗,半絲風都沒有。
歐幼晴抱了小錦兒坐在院中的小石登上曬太陽,一邊握著一隻小風車玩耍,歐幼雯煮了個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