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只好帶著你了。”
“那你讓我做好啊!你這樣是什麼意思?我不是麻袋啊!”水漣漪憤怒的蹬了蹬腳誰知險些一頭栽下去,於是只好安生下來。閉上眼睛,不去看那讓她眼花犯暈的地面。
“被綁架的哪有這麼多的廢話?”拍了拍水漣漪的後背,皓嗜天加快了速度。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似乎前方有一個酒館,那麼就在那裡休息一下吧。
“拿我當做被邀請的行不!”閉著眼睛的水漣漪大叫道。因為被馬顛晃著,她的肚子真的是越來越難受了。
“可以啊?”瞥了眼水漣漪,皓嗜天笑道:“我這不是讓你趴在馬上了嗎?”
“……”
被當成麻袋的水漣漪,在馬背上艱難的忍受著顛簸帶來的痛苦。當馬一停下來時,更是不用皓嗜天的幫助就從馬背上滑脫下來,然後誇浮著步子跑到一旁吐去了。而這一吐,直到把胃液吐出來才覺得好受些。原本就沒吃早飯的她,在做了巨量運動之後又吐了這麼多酸水,真個人都像是虛脫了似地險些暈倒在地,不過幸好被皓嗜天一把給扶住,才避免了面部與大地接觸的危險。
一進酒館,水漣漪就如同屍體一般癱軟在桌子上,大口的喘著氣。而皓嗜天卻是悠閒地點了盅酒,要了幾盤小菜,愉快地吃著。
空氣裡瀰漫著食物的香氣,但是水漣漪卻沒有絲毫的胃口,儘管她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但是剛才的那一場顛簸,似乎她的五臟廟還沒恢復原位,仍舊在鬧騰著,折磨的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可是偏偏事與願違,就當她昏昏沉沉快睡過去時,酒館內突然傳來滔天的爆笑聲。那聲音險些要掀了酒館的屋頂,引得一旁吃飯的人有些不快,略微不滿的望去。但是那發笑的主人仍舊我行我素,繼續與同夥交談著,大笑著。直到那笑聲第五次響起,把水漣漪第五次從睡夢中搶扯出來時,一直壓抑著性子暗暗不動的人終於爆發了。
看著從凳子騰然而起的女子,皓嗜天略帶玩味的往嘴裡扔了幾粒花生末,然後就是託著下巴等待著即將開展的好戲。
只見水漣漪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的朝著大漢的那一桌子走去,路上還順便拐帶了兩盤菜,然後停步在那一桌人的桌前,在整個酒館人的注視下,拿著那兩盤菜朝著其中兩個人的臉上呼了過去。
“媽的!你要幹什——”
同桌的第三個人見自己的好友冷不丁被人蓋了菜,於是便憤怒地拍桌而起。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覺眼前銀光一閃,接著面前的桌子就被人給劈成了兩半。
“如果不想變成這張桌子一樣,就你他媽的給老孃我閉嘴!否則姑奶奶我直接閹了你讓你們做太監!”水漣漪低沉聲音,冷漠陰沉的看著對面被嚇成糠塞子的男子,將手中的大刀往地上一扔,然後陰沉著臉回到他們桌前,重新趴到桌子上睡覺。
由於她從把菜糊到那男子的臉上到拔了那男子的刀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朝著桌子砍去,然後再到當著滿屋子的男人面說出瞭如此狂妄的話只是簡單的幾分鐘時間,等眾人回過神來時,肇事者已經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
“把這三個蠢貨給我抬出去砍了。”就在酒館內陷入了一片寂靜之時,突然皓嗜天冷漠又帶著魅惑的聲音低低的響起。
就在酒館老闆驚異那人究竟是對誰說話時,突然在座的客觀站出來六個人,架著那三個嚇得說不話的人出了酒館,然後只聽刷刷刷的三聲劃破空氣的聲音,那六個人又重新走回了酒館,對著那滿頭銀髮的男子抱了抱手之後就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而且在這期間,酒館內除了那趴在桌上的女子與依舊喝著酒的銀髮男子,其餘人都是一動不動。看到這一幕,店老闆明白了,原來這一屋子的人除了那死去的那三個,都是這銀髮男子的部下啊!而那銀髮男子恐怕也是因為那三個男子惹怒了那女子才下令斬殺的吧。想到這,店老闆便縮了縮腦袋,畢竟江湖之事還是少猜想的為妙。
不知睡了有多久,水漣漪才撐著腦袋從桌子上爬起來。往了往外面,發現已經是夕陽西下了,看樣子這一覺睡得可不短。
“你!你怎麼還吃著呢?”指著仍舊吃著小菜喝著小酒的皓嗜天,水漣漪的嘴巴張成了O型。貌似從她睡之前他就在吃,難不成就這三個小菜他吃了一下午?神人啊!
“我不吃東西,那你讓我幹什麼?”瞥了眼水漣漪,皓嗜天懶懶的回應著她。
“說的也是。”水漣漪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讓你這人去氾濫下愛心幫忙店老闆打掃下衛生有點不切實際。”
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