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主子跟你說的話,主子給我的交代並不是這樣子的,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穿腸”陡然色變,嘴唇欲動,繼而一咬牙從懷裡取出一隻紙筒擲向幽如月。幽如月抬手一抄,敏捷地藉助來襲物。
紙筒尺許長短,表面泛黃。幽如月面色凝重,小心的開啟蓋子,取出裡面的一卷紙。
只看了一眼,幽如月的臉上便露出慵懶的笑容,這個笑容在“穿腸”的眼裡絕對是具有諷刺意義的。他不悅道:
“怎麼?”
“是假的。”幽如月的眼神憐憫又帶有不屑,“你毀了我的計劃,我們這趟的行動失敗了。”
“穿腸”疑惑道:“你怎麼知道是假的,這是我親自從密室裡取出來的。如果是假的,何必--”
幽如月嘆息著搖頭道:“你真是蠢材,太容易到手的東西往往沒有價值,這個道理你都不明白麼?”
“穿腸”臉色漲紅,終於還是忍了下去,垂首道:
“那現在怎麼辦?我去抓了蘇家的傻小子。”
“回來。”
“穿腸”身形一滯,道:“你捨不得他?”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如果你再破壞我的計劃,別怪我跟主子說這場行動的失敗全部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你?!”
“穿腸”恨恨瞪了她一眼。幽如月絲毫沒有理會他滿懷恨意的眼神,施施然從他身邊經過。
“穿腸,做人要本分一點啊。”
“穿腸”看著她大搖大擺地從自己身邊經過,雙手緊攥成拳,忽然隨手揮出。
“咄!”
一枚黝黑的梅花暗器鑲在旁邊的樹幹上。
冷月!走著瞧!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蘇家大院的時候,那裡已經變成一片廢墟。
昨晚的一場大火,藉著風勢越演越烈,儘管後來有很多人幫忙救火,但還是沒能控制住火勢的蔓延。
院落的一座二層小樓建築燒的最為嚴重,塌了一半,面目全非。觸目所見到處都是瓦礫、碎屑、燒得烏黑的梁木,滿地狼籍。廢墟中立著一個男人,背影孤單。
他的家,已經毀了呵!
“子卿。”有人在他身後輕聲呼喚。
卿六爺木然回頭,對面那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