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只有打過交道的同行米商會去商行捧捧場子。後來,百姓逐漸也發現商行如此便利也便逐漸認可金豐商行。
金豐商行在前段時間潮州水災中積極施於援手,這更讓商行深入人心。
迄今為止,金豐商行幾乎開遍整個大夏,商行涉足米行、絲綢、茶業、皮貨,可微不碰鹽業。
在短短五年時間,金大當家將金豐商行做到如此地步,可謂是商界傳奇。
多多無聊地聽著身邊這個對金豐商行的發跡史說得鉅細無比的粗布短打漢子,明顯覺出那金大當家在這些人心中的地位。
其實多多在飲月樓就翻到過那金婉芳的資料,只隱隱覺出她的背後似乎有一股神秘力量支撐著她,可也不得不說金婉芳本人也是一個奇女子。
“餘桐,快點過來,要去採購菜蔬嘍。”廚頭在船板上喊。
“好勒。”多多應了一聲,回頭面帶歉意實則慶幸地對還在喋喋不休的漢子說,“對不起,失陪了。”
說完多多便像兔子一樣竄開了。
漢子看到多多跑得太快,擔心地說:“慢點別摔了。”
多多穩住差點摔倒的身子,回頭感激一笑,倒把那漢子弄得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上了岸,走在街頭,廚頭將酒葫蘆交給多多說:“我看你整日待在船上,你也該上岸走走。給,你拿著酒葫蘆去花旗酒肆幫我打一葫蘆上好的花雕。他們認識這個葫蘆。菜販那裡我會讓他帶人幫我將菜蔬送到船上去,這樣也省點時間。到時候我們船上見。”
多多接過酒葫蘆點點頭。
多多向路人問路,一路尋到花旗酒肆。其實,花旗酒肆很好找,這是一個小縣城,而花旗酒肆在當地人的眼裡似乎很有些名氣。
多多將葫蘆遞過去,還沒開口,那店小二就高聲吆喝著:“上好花雕一葫蘆。”
原來果是相熟。
店小二請多多在前臺先坐著,囑人去打酒。
多多坐在酒肆的客桌前,百無聊賴。此時店前傳來一陣喧囂,多多一眼望去,怕怕又是哪個賴酒錢的人在捱揍,便沒有放在心上。
最後似乎打手們對毫無還手之力的人沒有了任何興趣,又或是他們也擔心將人打死,所以也就停手,留那人蜷曲在地。
多多從店小二的手裡接過酒葫蘆,付了銀子,就出了店門。
那人看不清容顏,緊閉著雙眼,一動也不動,店門口開始擠了些看客。
有人議論道:“難不成打死了吧?”
多多想擠過人群,出去,不經意的回頭,那人正睜開雙眼。
PS:今天的稍微枯燥了點,明天的後天一起傳,會多一點。看看字數,想哭,為毛情節進行的這麼慢?十五萬不能完結了。
背景音樂,不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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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五十五章 半路同行 。。。
多多也不知那時自己怎麼會鬼差神使地將傷成那樣的寧遠從街上撿回船上。
他傷得很重,先不說那遍佈全身的毆打傷,單說背上從左肩貫穿至左腰的深可見骨的大刀傷就足以要他的命,那刀口泛著黑,腐肉向外翻出,傷口有毒,而且這傷口明顯已有些時間。他的身上除那刀傷嚴重外,他還被那些打手打斷了2根肋骨。
多多在給他治傷時就知道他絕不是個簡單角色,所以在寧遠告訴多多他是殺手時,多多沒有太大驚異。
其實在救他回來的那個晚上,糧隊離開小縣城,就有縣令被殺的訊息傳來,而兇手背部中刀。
他是殺手也就更好地解釋多多為他療傷時,明明昏迷中的他用那把破刀差點斬下多多的手。當時還好多多反應快,用銀針射入他的穴昏,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殺手的警戒性。
後來多多問他在酒肆前他為什麼不還手?
寧遠很皮地說:“那些人有不是我的任務,我為什麼要殺他們?”
多多翻翻白眼說:“我沒說讓你殺了他們,而是在問你為什麼任他們欺負?別告訴我,你對那些莽夫沒有還手的餘地。”
寧遠“噢”了一聲道:“我一出手必三死人,上面沒有讓我殺,我就索性不出手。”
是,只是不出手,因為他出手必然死人。
多多挺鬱悶她究竟拎回一個什麼怪物回來。
寧遠的恢復力極強,他在船艙躺了幾天就蹦踏起來,攪得全船都不安定。
大家不幹活都站在甲板上看寧遠與大塊頭的比賽,他們想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