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3 / 4)

了,今日的她,滿身奇怪。

殿內安靜極了,空氣中也似乎凝結著無限緊張。胸中壓抑的緊,下意識的用攥著鳳帕的手捂住了心口處。這樣,可能舒服些。

“皇后身子不舒服?”卻不知太妃瞧見,問了我,聲音中透出幾多寒意。讓我忍不住打了寒戰。

我才要說話,問竹搶先跪道,“奴婢該死,娘娘昨兒感了風寒,奴婢未曾給娘娘加衣,請太妃罰奴婢吧。”

我緊緊盯著問竹,忘了心口處的壓抑,不明白她這是做什麼?太妃突然發難,她一個奴婢,能擋去多少?螳臂當車,太妃眼中,她該是多麼的不自量力呢。

半晌,太妃幽然開口,“你跪安吧。”

我愣了愣,方要起身離開,卻聽耳邊孚英姑姑淡漠一語,“恭送池小主。”這才明確,太妃是讓文溪回宮。

走了池文溪,太妃也沒有責怪問竹魯莽,一併叫她起來了。也沒有再問我是否不適,我察言觀色,自然不敢造次,好生安坐著不言語。

低低長嘆一聲,似經歷千年,一夕頓悟般,飄蕩在耳邊。“今日哀家將你們宣至此,是皇帝回宮,你們許久不見帝尊,難免心思叢生。哀家交待你們,么蛾子不要在哀家面前肆無忌憚的亂使!如今赤月國正是讓皇帝憂心不已,作為後宮的女人,上至皇后,下至末等更衣,都要給哀家明白,有皇帝才有你們,才有你們的寄託與榮華,皇帝不去後宮便罷。但,去了,不論是去了誰的宮中,都要柔聲伺候,旁的嬪妃不許眼紅,背後施招,非常時期,誰要是敢在哀家眼裡揉沙子,就別怪哀家不客氣!”

狠狠拍了椅背,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子,太妃厲聲繼續道,“都記住了嗎?”

我起身,與眾妃嬪屈膝齊道,“臣妾(嬪妾)謹遵太妃訓斥。”

“德妃,皇上今夜宿在你宮中,你要好生伺候。”落座的瞬間,太妃清晰的吐出欣慰的話與姐姐,引得我略是頓了頓,才安坐下來,遠看姐姐。

眾人的視線多少明裡暗裡也在瞧她,她只端莊著深色,淺淺向太妃福了福身子,丹唇輕啟,“是。”

“皇帝許久不見萍瀾,該讓他們父子多聚聚,哀家的安排,爾等可有異議?”

既是太妃安排,誰敢有異議?

“臣妾等並無異議,姐姐育有皇上如今的獨子,想來萍瀾也是思念父皇的。”見眾嬪妃或多或少有了慍色,我慌忙起身笑道,“姐姐盡心伺候皇上,皇上好了,臣妾們也就安心了。”

轉身,又對姐姐道,“辛苦德妃了。”

……

回到耳室,問竹緊忙關上紅木門,走到我跟前,低聲道,“娘娘,怎麼貴妃娘娘最後那般為娘娘爭取,娘娘一聲不吭呢?”

我攥著先前的那本被我擲在書案上的經書,眯著眼,緊緊手勁,斜到椅上,緩緩道,“本宮說不得,若說了便是公然與太妃相抗衡。以今日本宮的境地,沒有冒險的必要。顏貴妃的不滿也不過是我不見聖顏,護不得王爺罷了。”可你卻不知,當日,正是本宮險些錯認,才令皇上對本宮誤會頗深。這最後的話我自然是沒有說出口,春兒早已去了,當年之事問竹並不知內情。

問竹聽後不再出聲,走到窗前,輕輕推開了窗子,午後暖陽照進耳室,人彷彿也瞬間暖和勒不少。

是夜,沂徵宿於德妃宮中,帝妃和睦,兩情繾錈。

卻也在日出時分,聽得了太妃處置王常在的訊息,理由亦是十分可笑:王氏妒忌,斷不可留。

問竹私下問我王氏怎麼有如此膽量,平日裡看她不爭不搶,安分守己,讓人幾乎忘記宮中有她這人存在,她原是為明哲保身之人。

我停下筆,透窗望望那窗下稚樹,它還未長成,你便說它能在雨傾雪落時為你遮擋雨雪,它真的可能做到麼?

“太妃要處置一個人,自然有她的道理。真正的理由往往是見不得人的。”說罷,我只管低頭細細畫著那幅四美圖。

西施、貂蟬、昭君、玉環。這四位美麗的女子,擁有時世令人羨豔的美貌,擁有留下史冊中男子的愛,可真正的真相是什麼?她們中誰能說自己一生沒有遺憾呢?

深秋紅葉,紅過了絢麗的晚霞;冬雪紛紛,有梅為它增那一縷幽香。

襄王的大軍頻有捷報傳回,該是顏貴妃最大的安慰吧。犒送三軍,本是帝后之事,而三軍出發之日,高臺飲酒送軍的卻是沂徵與楊德妃。

顏貴妃為我爭取,而我,根本不願參與。

赤月國沒了長公主,沒有了自己人。哪裡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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