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旭若真是和我一同穿來了,他會不會好的不學,偏學古代人三妻四妾呢?
操,老孃不要當妾!
“想什麼呢?”
靳長楓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來一個盒子,細看之下,赫然竟是那天在喬冶那裡買來的東西。
我的口水又開始氾濫了。
只見他輕輕地把盒子開啟,拿出躺在裡面的一對耳環,自動自覺地幫我戴上,跟著在我耳邊說:“這原來就是要送給你的。”
驚得我目愣口呆,半宿說不出話來。
“很漂亮。”
他稱讚道,目光像月光一樣恬靜直視著我,像欣賞一件投入了多年心血才完成的作品一樣,表情既虔誠,又張揚。
“人長得漂亮,戴什麼都好看。”
我避開他的眼光,因為我尷尬地發現,在與他親熱完之後,我居然又想到了楊旭。
你敢說你不喜歡我
“貧嘴。”他輕笑著捏了我捏我的臉蛋。
老孃想說,我的臉不是麵包。
“我好像記得這耳環你是用來送給東方老闆的吧。”
“我何時說過?”
“凌兒說的。凌兒說東方老闆喜歡你,你也喜歡她。”
一屋子的酸味,當然,我是聞不出來的。
“她的確喜歡我。”靳長楓也不否認,聽得我面色一寒。
他又接著說,“曉夢是東方丞相的女兒,離京到此處經營茶樓,這裡面的原因不多不少與我有關。不過這耳環,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送她。”
“你愛送不送。”我不爽道。
“曉夢比你溫順多了,以後你還要向她多學學,我不希望你們經常吵架。”
“什麼意思?”我半眯著眼問。
“我會娶你們。”靳長楓一副施恩的表情,真他孃的欠揍。
“我沒聽錯吧,你說,你會娶我們?”我特地在們字上加重了力度。
“沒聽錯。”
跟著靳長楓便被我一腳踢下了床。
“苗若夕!!”
這一下可把他給踢火了,他站起身來,面色鐵青,目露兇光地用眼光對我進行紅外線掃描。
“我告訴你,我沒興趣跟其他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哦,不是男人,是種馬。還有,我告訴你,我有未婚夫了,待我找到他,我便會跟他走,只做他一個人的妻子,他也只可以娶我一個,你明白否?”
我跳下了床,抬頭起,毫不畏懼地直視他。
“所以呢?”他陰測測地問,“你剛才的表現像是一個有未婚夫的女子嗎?”
“切,男未婚,女未嫁,偶爾衝動一下,不過份吧。你敢說你就沒和東方曉夢搞過?你和她搞了之後今晚又想對我下手,就只准你們男人淫亂,不讓女人思春啊?笑話!”我冷笑道。
“很好。”靳長楓的臉越來越冷了,“白天的話,我已經不與你計較了,你就有這本事來激怒我。我如此待你,竟比不上一個失了蹤的男人。你敢說你不喜歡我?”
只願一生守一人
我原來應該脫口而出說我當然不喜歡你,可是看著他貌似受傷的眼神,我了半天沒竟說不下去。
我不喜歡他嗎?
喜歡吧。
這樣一個男人,扔女人堆裡,十個有九個都會喜歡,還有一個不喜歡的鐵定是同性戀。
我不是同性戀,所以我確定我是喜歡他的。
可是,我也喜歡楊旭啊。
而且楊旭是現代人,我也是現代人,一夫一妻的制度又根深蒂固,如若我們能重逢,我想不出,除了我,他還會娶誰。
可是靳長楓這丫的不同啊,他可是堂堂的王爺,要多少女人沒有?
娶個十個八個都小菜一蝶,跟了他,每天的生活都會是狗血。
我怕狗,同時更恨狗血。
靳長楓見我半天不說話,面色略有緩和:“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又何必在意與多少女人分享呢?”
“靠,說得倒輕巧,那你願意別人分享同一個女人嗎?”
“我是男人。”他冷靜地說,“你是女人,女人一生只能守著一個男人,這是古訓。”
“我偏要男女平等,怎麼著?”我斜視著他。
“所以你就會在心裡裝著兩個男人?或者更多?”
“我也有選擇的權力啊,我會比較誰更適合我,誰更愛我,誰會只疼我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