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她。。。。。。
他手下可沒有留情,一巴掌下去,便見了血,打得她像殺豬似的直叫喚。
直到他們的聲音漸漸小了,我再也不忍看下去,轉過了頭。
唉,我還是太善良了。
溫姑姑捱了十幾巴掌後,攤在地上真的出不了聲。
那兩個打手的屁股也被打得血肉模糊。動手的人才停了下來,退到一邊,等靳長楓接下來的吩咐。
“若夕,想好了嗎?”靳長楓問我。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我不記得了。”
算了,都打得這麼慘了,我心想,就饒了他們吧。
靳長楓沉思了一會,不動聲色道:“若夕你既然不肯說,那就把他們兩隻腳都剁了。”
“王爺不要啊,王爺不要啊。”
“鍾生,莫大夫給你的藥呢?”靳長楓問道。
“在屬下身上。”鍾生答道。
“給溫姑姑喝了。把你毒啞,我看你以後怎麼嚼舌根。”靳長楓惡狠狠地說。
溫姑姑本來閉著的眼睛猛地睜開了,驚恐著看著靳長楓,嘴裡發了細小的聲音:“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再看緯真,早已嚇得臉色慘白,眼淚一串一串地掉。
這個靳長楓怎麼聽不懂我的話呢,我說不記得就表示不追究了啊,怎麼還要動手啊?
雖然我知道他是心疼我,但我也沒遭多少罪啊,下這麼重的手,連我都不忍,別說是緯真了。
雖然溫姑姑是可惡,可是,畢竟年紀一大把了,眼看著就要享福了,卻又要成啞巴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至於那兩個打人,其實他們才真是冤,誰都可以使喚他們,難道他們還敢不聽嗎?
求情
這就是做下人的悲哀,誰都不敢得罪,卻誰都可以拿他們來出氣。
如果我不得得靳長楓的寵愛,我何嘗不是跟他們一樣?
心裡堵堵得,眼看著他們要動手了,我突然高聲呼道:“等等。”
鍾生準備喂藥的動作停了下來,打人舉起的斧頭也放了下來,同時看向靳長楓。
“若夕,你可是有話要說。”靳長楓問我。
我撇了撇嘴道:“人都被打成這樣子了,就饒了他們吧。”
“饒了他們?若夕你今天是打算為他們求情了?”
靳長楓不冷不熱的語氣讓我有些鬱悶,不是說好只是演戲麼,見好就收嘛。
硬要說我出替他們求情的話,什麼個意思嘛。
我翻翻白眼道:“嗯,請王爺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很好。若夕你可記得昨日你捱打的時候可有人替你求情?嗯?”靳長楓定定地看著我。
“有啊,有啊。鳳玲就替我求了情。”想到鳳玲,我又開始恨這老妖婆了,這丫的連鳳玲也打了。
“結果呢?可有用?”
“這個,這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你倒是好心。”靳長楓冷哼道。
“我不是好人,但我也知道他們犯了錯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說,你到底饒不饒他們嘛。”
我橫了他一眼,不想再和他多說廢話,也不想有人說一向溫和的靳王爺為了一個苗若夕大打肝火,這樣,我很罪過的。
靳長楓笑了笑,柔聲道:“你都開口了,我能不饒嗎?”
我暈,敢情這丫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和我打情罵俏來了?
不過,我很受用。
“既然若夕替你們求情,我姑且饒了你們這一回,再次若再有人犯,我要了你們的命。”
“謝王爺開恩。”
“我倒是不想開恩,要謝,就謝若夕吧。”
“謝若夕姑娘。”
“把人帶下去。”
“是的,王爺。”
戀愛中的小男人
兩個大漢被人抬了下去,跟著幾進幾個丫環,攙扶著溫姑姑離開。
緯真的目光一下停留在溫姑姑身上,甚是心疼。
“看你把緯真嚇得。”我埋怨靳長楓,“趕緊讓鍾生送緯真回房,別嚇出毛病來。一下子見這麼多血,也就我不會暈倒了。”
“那是,你最厲害了,除了嘴硬,還命硬。”靳長楓打趣道,然後對木頭人說,“鍾生你送緯真回房吧,今日便不用她伺候了。”
鍾生又是一臉茫然。。。。。。
“王爺,奴婢沒事,只是見了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