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好。一想到你可能會在半夜被疼醒,就忍不住想去看你,折騰了一夜沒睡著。昨晚被你氣壞了,結果離開後我便後悔了。我任性我是知道的,我是男人,我應該遷就你,不應該與你賭氣的。你可怪我?”
我兩眼一紅,雙手攀上他的脖子,緊緊地摟著他,眼淚一滴滴地落到他身上,低聲抽泣著。
到哪裡去找對我這麼好的男人?我不停地問自己。
為他用自己的感情去賭一把一生一世,值得。
“別哭。”
“我不怪你。”我低語道。
“讓你受苦了,要不要再睡會?”
“不要。”
他把我的頭抬起來,身子被他漸漸放低,唇再次貼了上來。
舌頭舔著我的傷口,溼潤而溫暖。
我扶著他的肩,熱鬧地回應他,直到有人敲門。
“王爺,大夫請來了。”是鍾生。
我慌忙從他腿上跳下去,臉紅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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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首輕輕碰了碰我的唇角,才緩緩道:“進來吧。”
門被開啟,鍾生身後跟著一位年約五十歲左右的老頭子,見了靳長楓,便要禮拜。
“莫太醫不必多禮。”
太醫?我說這至於嗎,不就是被人扇了幾巴掌,還大動干戈地請太醫。
“王爺不用稱呼老身做太醫,老身早已退下多時了。”老頭子笑呵呵地說。
“有勞莫大夫替若夕看看,昨日被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動了粗。”
“老身就這替姑娘把脈。”
我伸出手,莫醫生把手搭在我的脈膊上,眯著眼,半會後才睜開眼道:“沒甚大礙,沒傷及內腑。老身一會替姑娘開一方子,最多吃兩副,嘴角的淤青便可散去。”
“那就麻煩莫大夫了。”
“王爺太客氣了,這是老身份內事。”
“我不要吃藥。”我大聲抗議,這分明就是外傷,吃啥藥啊。是藥三分毒,我才不要當藥罐子。
“王爺,這……”莫醫生一臉為難道。
“若夕,不準任性。”靳長楓輕輕地瞪了我一眼。
“我就不要吃藥,苦死了。”我絲毫不理會。
“莫大夫,你看,不吃藥可行?”靳長楓無奈地問道。
“那,那不吃藥也可以,就是會好得慢點。”莫醫生答道,“因為傷在嘴角,外敷的藥不能用,如果不吃藥,就只有等它自行痊癒。”
“莫醫生,我跟你說,在我們家鄉,這種傷是可以用熟雞蛋裹一塊布來滾的,這樣就會散得好快。”我一副內行人的樣子,向莫醫生授教獨門秘方。
“這,這個方法,老身從末聽過。”莫醫生皺著眉道。
“真的,真的。”我生怕老人家不相信,忙對靳長楓道,“我去煮個雞蛋,一會滾給你們看。莫醫生,你先別走哦。”
說完便要蹦蹦跳跳去廚房。
“若夕。”靳長楓拉住我,一手撫額道,“這些事,讓下人做就行了。你好好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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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若夕姑娘可是王爺心儀之人,是哪家閨秀,王爺如此寵愛。”原來,這老頭子也是一八公啊。
“讓您見笑了。”靳長楓淡淡道,“鍾生,送莫大夫回府。順便讓緯真去煮幾個雞蛋送來。”
“是的,王爺。莫先生請。”
靳長楓果然相信我的話,我一高興,就高談闊論地向他展現自己深藏著的學識。
“我跟你說哦,我知道好多偏方。比如說黃瓜切片敷在臉上是可以美容的,用冷水洗臉可以預防感冒,經常泡腳可以控油,還有……”
“還有,你以後再慢慢告訴我,現在,跟我走一趟。”靳長楓打斷我說。
“去哪?”我問道。
“去溫姑姑算賬。”靳長楓目光兇光道。
“咦,對了,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我好奇地問道。
“你還好意思問。”靳長楓責怪道,“要不是凌兒哭喪著臉跟我說,你受傷了,我都不知道。凌兒說你是摔傷的,你以為我是凌兒會相信嗎。所以我便問了鳳玲,她全都招了。你說你吧,這麼大的事居然想瞞著我,任她們造反不成?”
“哼,溫姑姑有你額娘撐腰才這麼做的,反正我就是一炮灰。”我不滿道。
“即便是我額娘也不能這麼對你。所以今日我便要當著她的面教訓那幫蠢材,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