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談,物件也不會是王爺。
他位高權位,身份顯赫,妻妾必將成群,我接受不了。
況且,在我心底早已經有了一個男人。
我整了整有些凌亂的頭髮,對他淡淡一笑,道:“我就隨便問問,沒別的意思。”
“你似乎不當一回事?”靳長楓冷冷道。
“啊?”我吃驚道,“莫非王爺您把這當一回事了?你不要告訴我這是你的初吻,我看你倒像是熟練工。”
“你想表達什麼?”靳長楓額頭上青筋直冒。
“被你吻過的人如果個個都當回事了,你豈不是要全部娶回府去?”我也冷笑一聲。
“那又如何?”他一點都不覺得過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雖然,雖然我知道他的確應該理所當然,因為這是古代的風俗。
所謂入鄉隨俗,不好意思,我做不到。
所以,我也很無謂地回他:“不如何,您慢慢娶,恕我不奉陪。如果吻過我的男人我都嫁,那我也伺候不過來。”
王爺怒了
“你再說一次試試!!”
我聽到了骨頭間磨擦的聲音。我似乎又把他惹火了。
“我不說了。”我垂下頭,告訴自己要忍,要淡定,別在這個節骨眼上一而再的激怒他。
“看來我真是對你太好了,讓你連進退都不懂了。停轎!”
靳王爺一聲令下,轎子停了下來。
“下去!”
我撇撇嘴,掀開簾布,頭也不回地下了轎。
我看到轎伕臉上綻放出興奮的光芒,激動得唇角都在哆嗦。
我望天,我不重好不好?
唯有鍾生,見到我中途離轎,意外得不行。直到重新起轎,我也沒有再坐回去的意向,連忙走到我身邊問道:“你又怎麼了?”
“我哪知道,王爺不讓我坐了。”
“你又惹王爺生氣了?”
“我哪有?我只是和他討論一些事情,意見不和,他就不樂意了,把我攆了下來。”我忿忿地說。
“若夕姑娘,我看你最好還是少說些話為好,你那嘴裡吐出來的話,就沒一句中聽的,也就王爺能忍你這麼久,換了是我,早就把你扔出府了。你總是不知好歹,老是激怒王爺。”鍾生苦著臉,恨鐵不成鋼道。
“咦,你現在怎麼不扮酷了?我記得來時你眼晴就往上看的,我還以為那時候我是透明的呢。”我打趣道。
“你上點心好吧,我看你要沒心沒肺到什麼時候。”鍾生一甩手,疾走幾步,再不理我。
呵,我沒上心?我要是真上心了,以後有我傷心的日子。
你們這些濫情的古代男人哪懂我一現代女子那顆純情的心。
算了,你不懂,我不怪你。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行。
一路沉默到王府門口,靳長楓下了轎之後一直沒有看我,也沒有說話,冷著一張臉進了大門。
入府沒幾步路就看到了衛子桐急衝衝地迎來,見我和靳長楓一起回府,先是一愣,馬上面帶笑容道:“靳表哥這是從哪兒回來?”
衛子桐的心思
“官府。”靳長楓言簡意賅。
“可是去問審昨晚的刺客?”
“不是問審,是去放人。”靳長楓冷漠地瞟了我一眼,對衛子桐說道,“子桐你這麼著急可是有事找我?”
“哦,沒有,我找若夕。”衛子桐答道。
找我?
我抬眼看著靳長楓,他臉色微變,隨即淡淡地說:“既然無事,我便先回房了,鍾生。”
“是。”鍾生跟著靳長楓走了幾步,停下來回頭看了我一眼,神情中帶警告的成份。
警告我什麼?
這王府真是一屋子莫名其妙的人。
還有衛子桐,這妖孽找我做甚,昨晚還沒把我害夠啊?
我恨恨地瞪著他。
“幹嘛兇巴巴的樣子,想吃了我?”衛子桐笑得很無害。
“你沒看到阿聰都被打得不成人樣了,都怪你,你這麼喜歡看戲就請個戲班子回來給你演好了,幹嘛把人當猴耍?”我埋怨道。
“他們用刑了?”衛子桐皺了皺眉。
“好說,就剩半條命了。”
“是你讓表哥放人的?”
“不然你以為你那黑心的表哥會這麼好心,主動去放人嗎?”我斜了他一眼。
“黑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