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轎子就開走,我咬牙切齒的,不但不讓我乘轎,還不讓我知道要去哪裡。
有這麼難嗎?
我暈哦,靳長楓有時的作風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他奶奶的!!!
我唯有小跑幾步湊到木頭人身邊,扯了扯他的衣角,問道:“喂,你知道王爺要去哪不?”
木頭人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目光直視著前方,雷都打不動似的。
“你啞了?”我又扯他。
你是不是羊癲瘋犯了
“你啞了?”我又扯他。
木頭人的額頭冒出三條黑線,嘴角開始抽搐,還是不肯看我,並且還加快了腳步。
但是他不敢走得太快。
似他這樣鍵步入飛的武功,試問那幾個轎伕抬著一頭豬如何跟著上他?
我不由得感到好笑,木頭人咋就怕我怕成這樣呢?
“喂,你倒是出句聲啊,這樣默默地走著路無聊不啊。”我又去扯他的衣角。
“去官府。”木頭人回答我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當然也是對著空氣說的。
“去官府幹嘛?”我茫然地問。
“放人。”
我【炫】恍【書】然【網】大悟,原來靳長楓是答應讓我見那人了。
你說這人多不帶勁啊,明明是一件好事,偏要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累不累啊。
我都替他抹了一把熱淚。
“喂,鍾生,你認識徐展揚不?”
趁著空閒,靳長楓那傢伙估計在轎子裡睡著了也沒空管我。
又想著鍾生這傢伙神秘兮兮的,又似乎又牛逼的樣子,估計知道很多事,先向他打聽一下也不錯。
“不知道。”鍾生硬硬地回答。
我氣結。什麼叫不知道?
認識就認識,不認識就不認識,不知道是個啥意思?
不想跟我說話是吧,我就偏要和你說話。
我還要詛咒你舌頭生瘡,牙齒掉光。
以後想跟我說話還要看我的心情,哼。
(某作者:我說,你咋變得如此惡毒了?某三站:滾你丫的,合著這是我自己寫的了?)
“我聽說那人很有錢,長得又帥,不知道娶妻沒有?”
鍾生突然定住了腳步,很古怪地看著我,然後嘴角不停地抽。
鍾生的臉已經越來越黑了,最後咬牙切齒地問:“徐展揚沒娶妻,又如何?”
“鍾生,你怎麼了?你是不是羊癲瘋犯了?”看到鍾生的異常,我下意識的以為他是犯病了。
“沒怎麼啊,我就是隨便問問,這不是無聊麼?聊名人的私生活是我家鄉人最喜歡做的事,你不喜歡嗎?”我笑眯眯地說,看來丫被我氣得夠嗆,雖然我不知道他為毛生氣。
無聊就去陪王爺
“沒怎麼啊,我就是隨便問問,這不是無聊麼?聊名人的私生活是我家鄉人最喜歡做的事,你不喜歡嗎?”我笑眯眯地說,看來丫被我氣得夠嗆,雖然我不知道他為毛生氣。
“我不喜歡。你若是無聊就去陪王爺說說話。”木頭人冷然道。
我偷偷回頭看了一眼,然後低聲道:“王爺有四個人抬著,'炫'舒'書'服'網'著呢,這回指不定都已經睡著了。就算是沒睡著,有四個人陪他聊天,還不夠啊?我這不是體貼你麼?你擺一副棺材臉幹嘛呢?我欠你錢?我記得你說過不用還了啊。”
木頭人額頭上青筋鼓鼓的,我彷彿還聽到了磨牙的聲音。
“若夕。”
“奴婢在。”
我渾身一顫,馬上脆生生地回答。
這多麼熟悉的音調啊,靳長楓難道有順風耳,我一說他睡著了,他就出聲了。
那頂華麗麗的轎子已經停了下來,我堆起一臉的笑容,站在窗戶邊,諂媚道:“王爺有何吩咐?”
裡面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道:“把轎放下。”
轎伕們把轎子放在了地上,然後我就看到靳長楓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條件性地看了看四周,沒發現有哪處像是官府衙門啊。
“你若是走累了,就進去坐吧。”
他,他的意思是,這轎他不坐了,讓我坐?
呃,我石化了。
不止是我石化了,鍾生也石化了,甚至連轎伕都石化了。
我先回過神來,看著還在石化當中的眾人,當場就感嘆,靳王爺的言語殺傷力簡直是太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