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覺得自己好像又被算計了呢?
其實分明就是他自己想邀我出府遊玩,為什麼又變成我迫切地想要一同出府的樣子呢?
可惡,這個腹黑的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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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浩浩浩蕩蕩地出了府。
為什麼是四人呢,因為那常年面無表情的鐘生也緊跟其後。
為了不讓他如此無趣,我好心地把纏著要我抱的小傢伙推到了他懷裡。
小傢伙真是很久未出府了。路上見到什麼都大呼小叫,這也要買,那也要買。
鍾生充生了一完美棒棒軍角色,一手攬著小傢伙,一手拿著幾串冰糖葫蘆和泥人外加風車,脖子上還掛有不明物體若干。
這可憐的孩子。
我憋著笑,好奇地東張西望。
府外果然熱門非凡,多少隻有在電視上才出現的人和物現在活靈活現地展現在自己眼前。
但是,此刻我最想見識的卻是青樓。我想知道古代的皮條到底是怎麼個拉法,嘿嘿。
“見到什麼如此好笑?”靳長楓問道。
“沒,就是高興,我跟你說啊,這還是我第一次逛街。”
“以前沒出過門?”靳長楓好奇地問。
糟,我咋又說實話了呢?
“是啊,爹孃不讓,說閨女就應該呆在家裡等著人上門提親。”古代的女子好像大多都這樣吧,“若不是爹孃不幸早逝,二老又怎麼會捨得我出來為人奴婢,我可是他們的心頭肉啊。”
靳長楓定定地看著我,笑而不語。
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四周張望著。
突見路邊蹲著一女人,手上纏著的紗布還滲著血絲,哭哭啼啼的,一見有人路過就悽慘地呼道:“大爺,行行好吧。”
一個銅板
突見路邊蹲著一女人,手上纏著的紗布還滲著血絲,哭哭啼啼的,一見有人路過就悽慘地呼道:“大爺,行行好吧。”
可憐見的。
好像看到了當初苗若夕賣身葬父的樣子。
頓感心有慼慼焉,想扔幾個銅錢給她,才發現自己也身無分文。
窮人見窮人,兩眼淚汪汪。
所以我眼淚汪汪地望著鍾生,希望他能有所表示。
他竟將臉一側,一副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我又眼淚汪汪地看小傢伙。
小傢伙馬上緊張地拉著我的手問道:“若夕是不是腳走疼了,讓鍾生也抱你。”
我擦啊,你這個沒人性的死孩子,你能不能不說這麼雷人的話?
我這是觸景傷情。
我只有眼淚汪汪地看著靳長楓。
靳長楓微微一笑,摸出一個銅板放到了那女子身前。
一個王爺就只給一個銅板,說不去也不嫌丟人!
我鄙視地看著他,連那女人眼底都充滿了不屑,他不臉紅,我都替他悲哀。
“走吧。”
靳長楓似乎並不見我的鄙視和那女子的不屑,心安理得地向前走去,嘴角帶著淡淡地笑容。
他難道他真以為他做了好事才這麼開心?
不要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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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著走著,怎麼都覺得不安心,那姑娘悽楚的樣子總讓我放不下心來。
咬了咬牙對鍾生說:“鍾大哥,能不能借點錢給我?”
鍾生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也沒有說話,倒也大方,把手上拎著的東西全轉移到另一隻手上,然後掏了一錠元寶遞給我。
我充滿感激地對他點點頭,屁顛屁顛地跑回去,把元寶放在了那姑娘面前。
姑娘感激涕零,當場就給我跪下,直呼:“好人哪,好人哪。姑娘不僅長得漂亮,心腸也好,他日定能覓得如意郎君,享一世清福。”
喲喲喲,這話說得我真是從頭爽到了腳。
傷人於無形
喲喲喲,這話說得我真是從頭爽到了腳。
豪爽地對她說:“錢財乃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能用有限的物資幫助無限的生命,我從不會吝嗇。”
一席話引來了四面八方的路人甲乙丙丁等等,紛紛稱讚我是活菩薩救世主。
當然,也順便引來了更多的乞丐朝我磕頭,想我用有限我物資去幫助他們無限的生命。
牛皮又吹破了吧,我想哭,我沒錢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