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然後讓他死心。
“若夕,這是褲子。”
小傢伙對我狂翻白眼,這時,我正拿著褲子契而不捨地往小傢伙手臂上套。
“我當然知道這是褲子,我就怕你分不清,才故意試探你,真是個不可愛孩子。”我強裝鎮定。
小傢伙抽了抽嘴角,撇著嘴鬧:“若夕你最壞了。”
“別動!再動就真把褲子當衣服給你穿上。”我嚇唬他。
給小傢伙穿好衣服,伺候他吃過早飯,我便笑眯眯地對他說:“凌兒,你現在肯定很想見你王兄。”
“我沒有想。”小傢伙誠實地回答。
“凌兒不乖,你明明想見你王兄的。”
“我真沒有想。若夕你自己想見幹嘛要說成是我想見啊?”小傢伙委屈道。
我望天,極力忍住想掐死他的衝動。
是,我承認我是想見他以便打聽一下阿聰哥的情況,可是你這個不可愛的孩子也不能說得這麼直白吧。
“小孩子知道什麼,我說你想見就是你想見,一會你要是給我搞砸了,看我不揍扁你!”我惡狠狠地警告他。
“哼!”小傢伙甩甩腦袋,朝我張開手臂。
古怪的鳳玲
“哼!”小傢伙甩甩腦袋,朝我張開手臂。
我看你長到六十歲還要我抱不!!!
這個時候有求於人,得對小傢伙好一點。
擺出一個迷人的笑臉,將小傢伙抱起,直奔靳長楓書房。
在路上遇到鳳玲(幾百年才出現一次的人物,我提醒一下大家,就是上次給小傢伙送糕點,對苗若夕甚是崇拜的小丫頭),她先是給小傢伙請安,然後對著我欲言又止。
“鳳玲,你可是有事?”我親切地問道。
“若夕姐,你沒事吧?”鳳玲略為關切地詢問。
“我能有啥事?”我不解。
“聽說你昨晚出事了,把我嚇壞了。”鳳玲一臉的擔心。
我撫額,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有關於我的事總是會傳得這麼快。
“你怎麼知道的?”我無奈地問。
“早餐時聽她們在議論,若夕姐你不知道,在王府哪有什麼秘密。”鳳玲輕聲道。
“若夕你昨晚幹什麼了?”小傢伙插嘴問道。
“拉屎!”我瞪了一眼小傢伙。
“若夕你髒死了。”小傢伙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拍打我。
我情不自禁地笑了。
“若夕姐沒事就好。”鳳玲也似鬆了口氣。
“鳳玲這是去哪裡?”很少在飯廳以來的地方碰到她,所以禮貌地一問。
“剛送過點心到王爺書房,現在回廚房去。”
“王爺可在書房?”
“嗯,王爺在呢。”
“幸好,你去忙吧,不耽誤你了。”
“若夕姐……”鳳玲眉宇間有些掙扎。
“鳳玲,你有事就說好了,能幫的我一定幫你。”
之前我就說過,我對這個丫頭挺有好感的,再加上我本身就是一個喜歡助人為樂的四有青年,對於施恩這類事,我是從來不望回報的。
(某作者:“請容許我吐幾分鐘。”某三丫:“滾。”)
“若夕姐可是去見王爺?”
“不,不是,是凌兒想見他王兄。”我有些尷尬道。
有人敵視有人疼
“不,不是,是凌兒想見他王兄。”我有些尷尬道。
小傢伙暗中掐了我一把。
“緯真姑娘也在。”
“嗯?”
緯真在跟我去見王爺有什麼關係?
緯真是靳長楓的貼身丫環,她在也是很平常的啊。
鳳玲稍稍一怔,隨即展開微笑道:“哦,沒什麼,我的意思是緯真姑娘在可以為若夕姐通傳。”
“那敢情好。”
其實不用把我當傻子,鳳玲一定想說些什麼,又覺得不太方便。
我理解,多半是某些多嘴的人又在私下唱我了,莫非緯真也信了那些流言蜚語,所以鳳玲才欲語又止。
想必是鳳玲多心了,緯真冰雪聰明,即使我是真有心去勾引也未必能勾引得動他啊,這一點,緯真應該更有把握才是。
所以,我並沒有把這番對話放在心上。
王府真他孃的大啊,去書房已經夠遠了,還要抱著一頭豬走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