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菜一碟。只是這麼一想,我就開始想念那個怪脾氣的老頭,真後悔當初幹嘛不對他好一點,現在真的是慢慢的懊惱。在心靈深處呼喊著:師傅,你過得好嗎?是生?是死?
大概走了大半個山了。別說什麼孔雀了,我連一坨孔雀屎都沒見著。
該不會是那個什麼安大人的在整蠱我吧?不過看也不像啊。但是···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還真就讓我看到了一隻沒有開屏的孔雀。
哈哈哈,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不過那個‘天山童姥’怎麼還沒有出現呢?真是奇了怪了。
可是這孔雀還真不是一般的孔雀,我追一步她就跑兩步,跑著跑著它還直接在我眼前就不見了。
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自言自語:“不是這麼邪門吧?就從我眼皮底下溜走了,傳出去我以後還怎麼混啊?”
“哈哈哈,哈哈哈。是誰這麼不怕死的來抓我的孔雀?”
人都不知道在哪裡,可是話是用隔空傳音的方式說出來的。
咦,這個聲音怎麼就這麼熟悉呢?而我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而且她沒有露面,用的又是隔空傳音,有可能遠在千里,而又可能就在這附近。當然我這句話還真是有點廢話了。不在這附近能知道我要抓她的孔雀嘛。
不過她真是太小氣,我不就要她的孔雀的幾根毛而已嘛,敲她小氣吧啦的,又不是要宰了吃,孔雀肉要請我吃我還不敢吃呢。
不過這些話我也只能在心裡嘀咕。表面上還是朝四周找了找,不過這是人家的地盤,隱蔽也是人家的事,所以我看了好幾遍也沒看到那個人在哪裡。
怎麼會是她
只好拱起手在原地作揖,反正我是覺得她可以看見的:“小女子西依緹,特來向前輩要幾根孔雀尾。”
“不問自取,這就是要嗎?”那個經過隔空傳音加工了的聲音又一次傳來,這一次我用了耳膜很認真的聽著,所以也稍稍有點確定了對方的位置。
但是還是裝作不知道的站在了原地,為的就是真正確定位置的時候來個‘一擊斃命’。所以還是乖乖的站在了原地直接說:“因為先前不知道這些孔雀是前輩養的所以···晚輩若有得罪之處,請前輩體諒海涵。”
古裝劇裡面好像都是這樣演的,我也就把那些話借過來套用一下,看看能不能矇混過關。
不過我也挺佩服自己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的,其實我剛剛本來就是擺明了要抓那隻孔雀的。而這孔雀是她養的的事情那個叫什麼安大人的不也全部告訴我得一清二楚了嗎。
“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不知道是我養的,怎麼知道這裡有鳳凰。小姑娘下次找個好點的藉口。”薑還是老的辣,這不,這人還真是一點也不委婉的就戳穿了我。
害得我還真的不知道下一句話要怎麼接了。只好裝傻充愣的說:“前輩是不是希望晚輩下次還來陪你聊天啊?這個是絕對沒問題的,我西依緹什麼都不多,多的就是時間哈哈。”
“你說你叫什麼?”這一回興許是她太心急了,根本連用隔空傳音都給忘記了,而她的位置我也精確的掌握了。
撥開不遠處的那一片雜草,還沒看見人就說:“前輩躲貓貓那麼好玩嗎?那我抓到你了哦。”
可是但我接觸到她的臉,還有那一頭白髮的時候,我徹底的懵了。
是她,怎麼會是她?
那個我只有一面之緣。
但是卻一輩子也不可能忘記的面容。特別是她那一頭長長的白髮。
在多少個夜晚了,都是我的噩夢?
我師父怎樣了
午夜夢迴。每當我設想著我的師傅把一生的內功都傳給我了之後,落到這個魔女的手中,會是怎樣的一種狀況?
她現在不是應該在絕情谷嗎?師傅,我的師傅怎樣了。
魔女,這個該死的白髮魔女。這個不分青紅皂白的白髮魔女。
而今,而今,她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多少次我想親自殺了的人,就站在了我的面前。可是為什麼當接觸到了她的眼神的時候,我就什麼恨意都提不起來了呢?
只能接近瘋狂的逼問著她:“是你···白髮魔女,我師父呢?我師父怎樣了?”
“你真的就是趙無情的徒弟?”
“如假包換。”這一秒還驕傲的說著,下一秒已經已經把趙無情送我的劍拔出鞘,直直的指向了這個讓妖女:“妖女,虧我師父對你一往情深,你簡直就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