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低了聲音,不然她手中裝的東西肯定在下一秒中會打翻的。
“先把東西放下吧。”
“是。”
“太子現在還在議事殿?”一整天都在議事殿裡幹嘛呢?我現在心裡的問題還需要他呢。真是讓我崩潰。
“回郡主,是的。而且早上眾大臣就已經商量好了,讓太子明日登基。所以現在很多事情都在處理著,連奴婢們也是忙得不可開交。”那個宮女可能是跟我久了也差不多瞭解了我的習性,便有一句每一句的說了出來。
可是她卻不懂得察言觀色,這樣的人不知道是該為她慶幸還是為她悲哀。
“那我現在去議事殿找君墨文好了。”等了一天了,我實在不認為我還有那個耐心等下去。
此時的心情也別提有多煩躁。
“郡主萬萬不可啊。”想不到剛剛那個膽小的宮女竟然有拉住我的勇氣,好像我去了就會被五馬分屍了一個樣。
“為什麼?”
“議事殿是所有女人都不可以進去的。除了皇上的貼身侍婢之類的進去打理。如果是後宮的妃子進去的話就會被降罪了。”
“那怕什麼。大不了你的衣服借我進去咯。反正我不是什麼後宮的妃子。”
“不是這樣的郡主。”小宮女估計也被我氣到不行,但是更多的卻是著急,接著說:“郡主雖還不是太子妃,但這也是先皇欽點的。身份都是預設的了。就算郡主要降罪於奴婢,奴婢也還是要說,請郡主三思啊。”
這麼嚴重,原來身份這東西不但是一個象徵,同時也是一個阻礙。
看著那個小宮女急得都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對她揮了揮手:“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宮女才如釋重負的退了下去。
諾大的‘紫筱殿’又剩下了我自己一個,別提有多寂寞和空蕩。
君墨文要當皇帝了,那是不是‘他們’所要看的鷸蚌相爭也開始了?
君墨文要軟禁我?
難道我現在真的只能坐在這裡坐以待斃嗎?
不行,我必須去告訴君墨文。
想到這裡我很迅速的就衝到了門口。可是兩個侍衛的長矛卻攔住了我的去路。
不明白他們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就兇巴巴的問:“你們幹嘛?”
“郡主,太子殿下吩咐過了,現在是非常時期要時時刻刻保護郡主的安全。”
“什麼?”難道是我的耳朵有問題?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他們的話是在說君墨文要把我軟禁了起來呢?本來就沉不住氣的我大聲的叫囂著:“你們說君墨文要軟禁我?”
“郡主誤會了,太子殿下只是讓奴才們保護郡主的安全。所以為了郡主的安全,郡主還是請回吧。”侍衛訓練有素的站著,就連說這話的時候他都連看也不看一下我,就挺直了腰桿說著。看樣子我如果跟他們吵的話,反而是我無理取鬧了。
“哼。”甩了甩袖子,剁了一下腳又只好折了回去。
好女不吃眼前虧,我只好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焉在了椅子上。
無助,無助。絕對的無助。軟綿綿的趴到了桌子上什麼也做不了。
就這樣焦急的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咦···我怎麼睡這了?”一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在軟綿綿的被子裡了。
“郡主您醒了。太子殿下,哦不是皇上守了您兩夜了。”宮女端著金色的臉盆朝我這邊走來,邊說還邊帶著豔羨的感覺,看得我都莫名其妙。
接過她遞給我的白毛巾用著疑惑不解的眼神看著她:“兩夜?皇上?”
難道我一睡就睡了兩天?而君墨文已經登基了?這古代辦事是不是也太有效率了?
“是呀。郡主發燒了,昏睡了兩天兩夜,可把皇上急壞了。白天上朝晚上還要來看您,他可真是一下都沒閤眼過呢。”
看著這個總是沒有太深城府的小宮女說話,真是難得的輕鬆,而她的‘直言不諱,暢所欲言’也讓我知道了更多的訊息。
得罪什麼不要得罪女人
雖然聽起來有點小小的感動,可是想到了他軟禁,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沒聲好氣的說:“他還真把自己當神仙了。”
“啊?”
看著小宮女錯愕的樣子我也知道怎麼接話,把手中的毛巾扔給了她就下了床:“沒什麼,就隨便說說,君墨文那傢伙什麼時候走的?你叫什麼名字?”
“回郡主,女婢叫小影。”小影回答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