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瓶子,扒開了蓋子聞了聞,那股怪味還真是挺適合趙無情這個怪人的。“你那裡受傷了,我來給你上藥。”
看到藥瓶的時候我就知道君墨文為了我,這一次確實傷得不輕。剛剛我還一直忽略了。這個老頭還是挺心思細膩的。真不曉得當初的那個西依緹幹嘛不做他的徒弟。我個人覺得做這樣一個人的徒弟好像不是很虧,確切的說應該是挺賺的。
古怪的脾氣估計在學東西還不會沉默,要是悶的話就和他鬥鬥嘴,這日子還挺愜意的。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我的房間就在隔壁,我先過去了,有事叫一聲我就過來了。”君墨文好像說到了什麼避忌的問題,連忙從我手中拿過了瓶子,囑咐了兩句就打算離開。
可是我也是一個認硬道理的人。我想他肯定是怕麻煩到我才這樣。
切,這比起他為我出生入死的算得上什麼。
攔住了他的去路,一把把他拉到了我舒服的大床上:“少廢話,哪裡受傷了?你這個傷時為我而受的,我又義務為你敷藥。”
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
“真,真的不用了。”
“快說,哪裡?不敷你今天別想走出這裡。”
等我說完了這話,君墨文才很猶豫的比了比胸前。
我粗魯的幫他解開了衣服:“這裡是不是?趙老頭說的不錯,一個大男人了還這麼婆婆媽媽。”邊說邊拔著他的衣服。而卻沒發現了他一臉尷尬的配合著我的動作。
當那件繁瑣的衣服總於被我扒出來之後。一快籃球那麼大體積的圓形烏青包裹了我的眼球。
天啊,沒想到他傷得這麼重,可是剛剛還一個勁的保持著那淡淡虛偽的微笑,我實在是難以置信,要是換做是我,是不是早就鬼叫到天鬥快塌下來了。
突然感覺自己的眼睛酸酸的,澀澀的。一層薄霧也跟著蒙上去。
把藥粉倒在了掌心,很不客氣的往他胸膛上擦去,梗咽的咒罵著:“我看你逞強逞到什麼時候,傷的這麼重還老是叫沒事,真以為自己是鐵打的?”越說越來氣,手上的動作也加重了。
“啊···斯···”
“知道痛了?看你下去還敢不敢這麼不要命。”嘴上雖然還是逞強的罵著他,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在看到他痛苦的神色之後放柔了下來,把藥圖好了之後還不忘用手指輕輕的幫他揉著。“好些沒?”
這句話不問還好,一抬頭一問,才看到了他從剛剛痛苦的表情演變過來的羞澀和尷尬,這也才使我想起古代所謂的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然後自己也白痴的跟著臉紅起來。
氣憤詭異的安靜。
君墨文很溫柔的低下了頭,我也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等著他的靠近。
“咳咳咳。”又是一陣乾咳打擾了我們。而且就是在我和君墨文距離接吻的0。001秒。
而這個罪魁禍首也只有趙無情一個人:“我就是想來問問,你們今天想吃什麼。今天我做給你們吃,明天你們做給我吃。不過現在不用了。你們繼續,繼續哈,我什麼都沒看到。”接著就走開了。
沒見人家在睡覺
現在害羞的那個人是我更嚴重了。突然也找不到了什麼話題。
乾脆一把推開君墨文。跑了出去。典型一個未成年少女要做壞事然後被媽媽發現的型別。
翌日
“起來了。”等我正睡得舒服的時候,房門很不溫柔的被踢開了。還好在古代都是穿得很保守的睡覺,不然我會立刻尖叫起來。
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說:“吵什麼吵。沒見人在睡覺。”
“睡覺,你是來學武的還是來睡覺的。去看看人家那個小夥子,一看就是個沒吃過苦的主,還不是一大早就起來挑水了。”趙無情很無情的數落著我,可是奇蹟的是我一點也不生氣。
反而是聽到君墨文去挑水的事情讓我想入非非。君墨文挑水。哈哈。會不會是挑兩步就扭兩下,然後一個重心不穩把水灑了。在然後順便也把挑水的桶給砸壞了呢?
一想到就覺得有趣。嗖的一下從床上彈了下來,理了理衣服:“哈哈,我去看下。肯定很好玩,老頭你也跟著去吧,我為你的桶擔心呢。”
“回來。”
還以為他是好心的體現我現在剛睡醒的狼狽樣子,我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對哦,我忘記刷牙洗臉了。”
風風火火武裝完了之後才聽見趙無情說:“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