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感,房子如同倒了過來,而我也好像很快就會被‘拋棄’一般。
這一回,拉住君墨文的胳膊變成像一條救命稻草一般,死命的抓得緊緊的,就好像一放手,我會隨著房子的轉動而跌入無止境的深淵。
君墨文明顯的感覺到我的不對勁。立刻抱緊住了我:“怎麼了?很難受麼?”
“墨文,抱緊我,再緊一點。”
連你也不知道?
“好點了嗎?”被我突然的舉動君墨文也顯然的嚇到了。
突然暈眩好像好了一點點,我才勉強的用著梗咽的聲音說:“墨文,幫我找周進取來,只有他知道我頭上的傷疤是怎麼回事。”
“連你都不知道?”
要不是我現在的頭真的昏的不行,我真的立刻就給他兩個爆慄,拜託,我要是知道我還讓他找周進取那個傢伙幹嘛。要不是聽水靈說的,我估計連我是怎麼生病的都不知道呢。“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墨文,不要問好麼?”
君墨文別過臉,沒有再對我說什麼。只是從他有點顫抖的身體可以感覺得出現在是用力多大的毅力在控制著自己要爆發的脾氣。也證明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在他身上有了那麼重要的地位,可是這個位置卻讓我更加茫然,我是愛他的嗎?今天一連串的事情早已讓他什麼裝備都破碎了,如果我還傷害他的話,他會怎樣?
“來人,去朝殿把周狀元請過來。”
不消一會,周進取就速度的到來了,匆匆的向君墨文行了禮,但是眼神還是擔憂的看向了正抱著君墨文的我。好像他真的知道什麼事一樣。
“你們說吧。”君墨文放開了我,有點無力的起身。是不是他也從我眼中看出了什麼,還是他誤會了我和周進取有什麼?媽媽常說。人會說謊,可是眼睛是不會的。如果他真的是從我眼中看出我對樓曲泉還是念念不忘的話,我真有股要把自己眼睛挖掉的衝動。
“墨文。不要走,我很難受。”我用了懇求的眼神看著他,還不斷的搖著頭,可是這頭一搖,剛剛有點靜止下來的房子又一次的轉悠了起來,難受到我的眼淚都不知覺的掉了下來。
“好好好,我不走,我一直陪著你,有什麼你就問吧。”君墨文沒辦法只好再次的抱緊了我,也許是被我剛剛的舉動感動到了吧,因為他認為我是需要他的。
你別給我說不知道
雖然他的臉表面看起來還是沒什麼起伏,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知道,他此時此刻的擁抱是溫暖的,不再是帶著偽裝的冰塊。
我乖巧的點點頭,這個時候才開始理會那個一直看著我和君墨文卿卿我我而又不敢吭聲的周進取。語調不是很好的開門見山說:“我頭上的傷疤怎麼回事?”
“傷疤?”
他竟然給我裝傻,水靈明明就說跟他出去了之後才會這樣的,還滿身是雪,他現在竟然給我裝傻。
我激動的掀起頭髮下的一小口地方,用手摸起來哪裡確實是有很大的一條傷疤。“就這裡,你別給我說你不知道。”
“依緹,你的傷口提前發作了?”周進取看到了我掀起的傷疤之後也嚇了一跳,就像一切都沒有預兆般的襲擊著他。
可是頭暈起來真的是要命,不耐煩的吼了一下:“說清楚點。”
這一吼,周進取才意識到他的關心好像放錯了地方,立刻唯唯諾諾的應了起來,可是他的說話的語氣卻略微帶著心痛和無奈。
而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身體的主人感覺到了,我的心卻莫名的揪痛了起來。
“郡主是在一年前的時候被毒醫看中,要收你為徒的事情,郡主都沒映像了嗎?”
“都跟你說我不記得了,你可不可以廢話那麼多,你就當講故事一樣,一次性講完給我聽好不好?丫丫的,感情不是你頭暈你沒感覺啊?”頭暈的要死掉了,他還有時間在哪裡問我問題,還有沒有人性的,真是其實我了。
“照她說的做吧。”君墨文對我這一舉動也只好無奈的搖搖頭,讓周進取順著我點。
“是。”周進取也識趣的點了頭。開始回憶著一年前的一幕。
當時的西依緹和他一起去看花燈回來。期間遇到一個口吐白沫的人,二人都不忍心看著他暴屍街頭,他們就把他送去看大夫。
只是沒想到這一送卻給自己找來了不必要的麻煩。
那就是毒醫——趙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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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冷涵要哭訴,下雨天還去上課,還被雨淋了,嗚嗚···
一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