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登時奔湧上她的身體的各處經絡,然後將手分別放在父母的身上,凝神開始進行替換。果然,要同時救治父母的確需要這種龐大的力量,否則恐怕還沒有完成替換術就會因為查克拉衰竭而死亡。
當鼬探查了好幾間病房終於來到情所在的房間時,剛好看到情將手放在床上的一男一女身上……
黑玉般瑩潤的瞳孔透著一種從未見過的堅強,如血般鮮紅的符咒彷彿有生命似的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流動,漆黑的長髮彷彿承受不住從她身體裡散發出來的那種強大的力量而在她的身後無助的飄揚。
那個女孩就如此柔弱卻又堅定的站在那,整個人透著一種決然而又悽美的氣息,彷彿要和世界告別一般,將所有的生命力在此刻綻放。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如此情形,鼬再也隱藏不住氣息,跳出來驚訝的問道。
原本專心施術的情聽到鼬的聲音有些吃驚的看向他,替換術在使用時手絕對不可以離開被替換者的身體,否則之前的一切將前功盡棄,想再來一次就難了。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破壞自己的計劃,對於鼬,情不敢大意,就算年紀再小,未來都是那個連傳說中的三忍之一大蛇丸都要自愧不如的人,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咬咬牙,調動還可以使用的查克拉,情分出一個影分身讓她代替自己使用替換術繼續治療父母,自己已經脫離出來,皺緊眉頭親自面對鼬。
之所以情能夠成功脫身出來,手甚至不用離開父母的身體,是因為她在不久前從替身術上取得靈感開發了新型的影分身術——瞬身影分身術,有些像瞬間移動,只要自己的影分身存在,無論多遠的距離都可以在別人察覺不到的情況下瞬間和那個影分身替換位置,甚至連替換過去的姿勢都不會改變。
鼬並不知道其中關竅,只是驚訝的看著竟然能夠捨棄結印分出一個影分身的情,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孩就是昨天虛弱得連走路都有些吃力的情。
“捨棄結印?!你是怎麼辦到的?”鼬震驚的說著,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忍者要藉助結印才能把煉出來的查克拉轉化成“術”釋放出來,這是忍界公認的真理的之一,可是眼前的女孩卻能夠在完全沒有結印的情況分出一個影分身出來,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不知道,最近忽然就可以辦到了,或許是由於血繼限界的關係吧,現在一般這種程度的忍術都可以捨棄結印發動忍術,不過效果要差很多。換我來問你了,為什麼要跟蹤我?”使用一個靜音術將這裡的聲音與外界隔絕,情用一雙不帶任何波瀾的眼睛看著鼬沉靜的說道,現在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她,就算是鼬——也絕對不可以。
“我說了有種奇怪的感覺,很擔心你,所以就忍不住跟來看看,你究竟在做什麼?”鼬警戒的看著此時帶著強大壓迫感忽然用犀利眼神注視著他的女孩,努力令自己的聲音平穩的回答出她的問題。
一聲幾乎令人察覺不到的嘆息從眼前女孩的口中發出,隨即聽到她帶著些許冷漠的聲音,“這是我的事,不用你來管。”
“你是我的家人!你的事我怎麼可以不管?”看到情忽然如此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樣子,一股怒氣莫明的出現鼬的心中。
“現在還不是,而且……以後也不會是了。對不起,鼬,其實能夠認識你,真的很高興。”
鮮紅妖豔的血液順著情微微勾起的唇角緩緩流出,她額頭那個紅豔繁複的圖紋彷彿在吸取她的生命力一般,紅得越發的耀眼,映得她的臉色蒼白如雪,看不到一絲血色,而她身上那些紅色的咒文此時卻流動得更加快速,緊緊纏繞著情的身體,縈繞出一種豔美詭異的生命力
看著眼前已經被鮮紅實質化的查克拉環繞,衣裙抖動、長髮飛舞的情,那種她即將消失的感覺忽然強烈的出現在鼬的心中,頓時壓抑得他喘不過氣來。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回答我!”想起她剛剛那句充滿訣別意味的話,鼬大聲說道,努力讓自己反抗情散發出的那種強大充滿壓迫感的力量。
妄自取得自己不能駕御強大力量的後果往往是對自身的劇烈傷害,如同被無形的利刃割破一般,已經有血從眼前女孩雪白脆弱的面板裡迸裂出來,情看著自己身體上不斷憑空出現的傷口以及迸出的鮮血並不在意,只是對鼬口氣平淡的說道:“你知道我在做什麼為什麼還要問?很快你就可以看到答案了,不過在那之前請不要妨礙我,因為,我真的不想傷害你,鼬。”
“會死對不對?你是希望犧牲自己救你的父母對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父母醒過來知道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