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用最純潔的語言解釋道:“那不一樣,現在我和鼬哥哥是兄妹,要分房睡,將來成為夫妻就可以睡一個房間了。”
佐助仍然帶著不懂的表情說:“可是現在你和哥哥不是也常睡一個房間嗎?有什麼不一樣?”
我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最後的耐心終於被耗盡,幾乎有些抓狂的說:“不一樣就是不一樣!結婚是永遠永遠再一起,再也不分開,但是兄妹、姐弟是不可能永遠在一起的,早晚有一天要分開,就好像我不可能永遠和你再一起一樣,但是和鼬哥哥就可……”
還沒等說完,佐助就咧嘴哭了出來,當真是放聲大哭,我以為是自己的表情嚇著他了,想不到他死拽著我衣服趴我懷裡哭著說:“我不要和姐姐分開!我要永遠和哥哥、姐姐在一起……”
他這一哇哇大哭,雖然哭聲還沒到驚動天地的地步,不過把媽媽給驚動出來卻是不爭的事實,那個小子知道爸爸不在,就哭得昏天暗地,還在媽媽面前告我的狀,說我不要他了,我好話說盡,向他保證自己絕對不會不要他,最後他總算停止哭泣卻死抓著我的衣服不肯放手,說什麼也要晚上和我一起睡,受不了他的固執,到晚上睡覺時我只得無可奈何的到他的房間裡去睡了。
“希望佐助晚上不要尿床就好了。”我在心裡無比虔誠的祈禱著。
中忍考試——熟人見面
和佐助一起睡覺絕對不是一件令人舒服的事,先不說睡覺前他會興奮得讓我給他講故事,睡著後還會把我當成一個大抱枕,手腳並用八爪章魚似的纏得我整夜不能動彈,和他睡一晚第二天起來腰痠背痛絕對比出一次任務還累。如果現在是疾風傳那個時間段,面對那麼英俊帥氣的佐助我會很樂意的享受這種痛苦,不過鑑於此時人家才五歲的事實,我實在沒什麼犧牲奉獻的精神。
幸好這種痛苦的生活在兩天後鼬哥哥出任務回來就結束了,那天晚上,鼬哥哥半夜回來,習慣性的來到我的房間,見不到我的人,凝神辨別一下氣息,很輕易的就在佐助的房間找到我,然後推門進房二話沒說抱起我回到我的床上摟著我就睡著了。
一般來說任務完成後忍者是不用著急趕回村子的,可是鼬哥哥每次執行完任務不管時間有多晚都毫不耽擱的連夜回木葉,然後會在洗去一身血腥後來到我的房間摟著我沉沉的入睡。
通常這個時候,平時飛花落葉都能驚醒的鼬哥哥是可以睡得很沉的,或許是太累了,又或許是在我身邊很安心,總之這個時候就算是一些大一些的響動都叫不醒他。所以當半夜醒來發現我不在床上的佐助跑到我房裡叫醒我,非要三個人擠著睡時竟然都沒有吵醒鼬哥哥。
第二天,當他早上醒來後發現床上多一個人時,臉上果然流露出很疑惑的神情,而睡得正香的佐助被叫醒時還打著哈欠揉著眼睛抱怨的說:“好過分,哥哥竟然半夜把姐姐搶走了,姐姐都已經答應和我一起睡了。”
面對佐助的指控,我很無奈的笑笑,鼬哥哥也沒說什麼,起床穿衣,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
不過吃完早飯後,鼬哥哥卻難得嚴肅的叫佐助在他身邊坐下開始了長談,具體內容就是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以後不可以再和別人一起睡了。據我的推測,那個“別人”特指的就是我。
一向很聽鼬哥哥話的佐助雖然不太情願最後卻還是點頭同意了。總之,在鼬哥哥的幫助下,困擾了我兩天的睡眠問題就這樣被輕易的解決了, AB大神保佑,我終於能夠在晚上安穩的睡一覺了。
本以為這個睡覺事件就這樣結束了,想不到鼬哥哥那天以後就非常的沉默,平時就比較看不出喜怒的臉更加冷漠,本來我也沒察覺到什麼,只是以為他是出任務太累了才會這樣,後來無意中和光月說起這事時,她當即非常肯定的說鼬絕對是吃醋了所以才會這樣。
吃醋?和佐助?雖然不太相信鼬哥哥會因為這種事吃醋,不過最後我還跑遍大半個村子找到在樹林裡練功的他,旁敲側擊,裝做聊天的樣子把那天的經過說了一般,又信誓旦旦的保證以後絕對不犯那樣的錯誤,看到我如此認真檢討的模樣,鼬哥哥冷漠了好幾天的臉竟然真的多雲轉晴,等他鄭重叮囑我以後除了他之外不許和再任何人睡時,我才終於確定原來鼬哥哥真的是在為這事吃醋,是為我吃醋呢,心裡忍不住產生一絲小小的竊喜。
至此,這起因睡覺產生的單方面冷戰事件才徹底結束,不久以後,中忍考試就開始了,星野老師早已經事先要求我們要參加這屆考試,而鼬哥哥剛好也是這一屆的考生,可以和他一起參加這個令我期待以久的考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