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的想從他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他卻分明不想讓我得逞地拉得更緊。
或許是不能一心二用,或許是他想速戰速決,又或許只是湊巧達到了他的高峰。
姝美人YD的一聲“皇上~~”配合著韜光粗重的喘息,在這夜晚合成了最萎靡的音符。
韜光輕輕一揮手,姝美人如蛇一般從他身上滑了下去。
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床上的我,姝美人好似得了天大的勝利一般笑著披上衣服退出了紫宸殿。
而我,只撐著不住顫抖的身體勉強的爬了起來。
“要去哪裡?”
韜光並不阻止我,只是慵懶的躺在床上低聲的問著。
“去沐浴。”
我沒有停頓,更沒有回頭,只維持著原就不快的速度,一直的向門口走去。
經過內堂的門口,我撿起自己支離破碎的衣服摟在胸前,踉蹌著向外走去。
蓓兒見我如此落魄模樣先是嚇了一跳,旋即拿出披風把我包裹了起來,然後小心的攙扶著。
我一路來到紫宸殿東側的浴堂殿,屏退了裡邊侍候的宮婢,也沒讓蓓兒跟我進來。
我要為了他去死?
我一路來到紫宸殿東側的浴堂殿,屏退了裡邊侍候的宮婢,也沒讓蓓兒跟我進來。
這裡是專供皇帝沐浴的地方,浴池有半人高,四面雕刻有探出的頭龍,龍頭口含明珠,吐出熱水。
紫宸殿不比旁處,在這裡伺候的都是宮內最謹慎的奴才,就比方這浴堂殿,無論什麼時候進來,這水都是溫熱的……
我褪去身上的衣服,不留寸縷。
緩緩進了浴池,讓這淨水將我完全浸泡起來。
可為什麼,明明是溫熱的水,我卻覺得如次刺骨的冷?
用力的搓著身體每一處的肌膚,已經搓得破了皮仍是覺得不夠乾淨。
索性緩緩沉入池底,讓這淨水將我整個人溺住。
同樣是窒息,為什麼此刻的感覺不如剛才的強烈?
回想起剛才的心如刀絞,此刻竟只覺得麻木。
手腕被人抓住,我整個人‘譁’的一聲從水裡被拎了起來。
頭髮已經散落,此刻因水的關係緊貼在面板上,使我雖未著衣衫,卻也不至於完全暴露出來。
目光無法聚焦,但我卻知道來者是誰。
“若朕不是皇帝,或許會信了你此刻的絕望。只可惜,這種要生要死的戲碼,每個月宮中起碼有個七八回。你這種程度的演技,對朕已經無法奏效了。”
我心中冷笑,他竟以為我要為了他去死?
“只是覺得髒了,想洗個乾淨罷了。”
我木訥的回答著他的話,不尊他為皇上,也不喚他韜光。
即然他不信我,那便是他辜負了我對他的真心。
就算他是初戀,就算他是皇上,就算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也絕不會匍匐在他的腳下搖尾乞憐。
他可以踐踏我的尊嚴,卻無法磨平我的傲氣。
這份原自靈魂深處的驕傲,曾害得我連續失去了三分工作,如今卻成了我活下去的支撐點。
我收拾起失戀的情緒,將那個辜負了我的男人阻隔在我的世界之外。
小病引起軒然大波
我收拾起失戀的情緒,將那個辜負了我的男人阻隔在我的世界之外。
冷眼旁觀他如此桀驁的拎著我,卻絕不施捨給他半分他所想見到的可憐模樣。
“你覺得朕髒?”
“是。”
我答的簡單,只有一個單字而已。
或許這在他看來已經是挑釁,但對我來說這只是事實。
噗通……
韜光手一鬆,我又跌回到了浴池裡。
雖然吃痛,卻也沒有表現出來。
我只靜靜的繼續搓洗自己的身體,徹底的對他採取視而不見的政策。
“即然你要洗,就好好的在這裡洗個夠吧。不過,今天只是一個開始,你以後的皇宮生活,會越來越精彩。”
韜光笑得狡黠,此刻的我們好像是壁壘分明的敵人,而非昨日還你噥我噥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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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在浴堂殿泡了一個晚上,而韜光則獨佔了紫宸殿的大床。
第二日,我理所當然的發起了高燒,而他並未表示任何關心,只是吩咐了御醫來替我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