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韜光何時起話說如此犀利不留餘地了?印象中他向來是點到即止的。可現下,竟一句話揶揄的新月啞口無答。
韜光所謂的「身邊的女人」指的自然是不是花翩翩,而是太后和我,這明擺著是戳中了新月的軟肋啊。
把我送入宮的事情,新月至今仍然耿耿於懷,三番五次的說要用那王爺的位置把我贖回去。若不是太后一直攔著,恐怕他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少荒唐事來。
而韜光的一語雙關,另一關自然是在諷刺花翩翩這個側王妃的舞姬出身。
「王府空前的熱鬧」,「慕著第一美女之名而來」,這兩句話換個說法便是花翩翩不守婦道,招蜂引蝶地拿王府當妓院啊。
這或許與愛或者不愛無關,但天下間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個說辭罷。
新月眸光流轉,淺淺的哈了一聲道:“皇兄如此留心我側王妃的動靜,難道也是慕了京城第一美女的名,想一親芳澤?不然,我把花翩翩送進宮來,換走錦兒如何?”
別有洞天
新月眸光流轉,淺淺的哈了一聲道:“皇兄如此留心我側王妃的動靜,難道也是慕了京城第一美女的名,想一親芳澤?不然,我把花翩翩送進宮來,換走錦兒如何?”
我皺了皺眉,臉色陰了下來。
在這個年代,女人果然沒有地位。新月縱然口口聲聲說著愛我,說著非我不可,到頭來在他心裡我也不過是一個可供換取的物件。
不想再聽他們這種對話,於是我按奈不住厭惡的開口說:
“自古以來但凡是敗了的必然要揪出一個禍水。商紂的旦己,周幽王的褒姒,唐玄宗的玉環都是如此,把那禍國殃民的罪名都推給了女人,這就是男人千古不變的作風?”
韜光不語,只是凝視著我。
而新月自然是察覺了他的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