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有機會。”
冷傲嵐挑眉看著他,“誰說我沒有機會?”
“你一出手,豈能瞞的過朕的眼睛?何況你沒有武功,就算你能近的了朕的身,也根本下不了手。”西陵皓眸子冷冷的望向她,譏嘲道。
“還有其它方法啊?”冷傲嵐眸子睨著他,輕聲笑了笑。
西陵皓目光如炬的問:“什麼方法?”
“如比說,塗抹在身體的某一處,當有些自以為是的人使用暴力的時候,自己就送上門來了。”冷傲嵐眼裡露出一抹嘲弄,揚唇冷諷道。
西陵皓臉色一變,身體的某個部位驟然僵硬,他連忙抽了出身來。
冷傲嵐眼中含笑的對上他的眼:“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那一日我喬裝去齊國行館會見北冥宵,是用什麼方法對他下毒,害得你們西、齊兩國兵戎相見的嗎?”
“什麼方法?”西陵皓再次疑惑的問,眉頭皺成了一團。
“我的毒藥就在我的身上。”冷傲嵐不疾不徐的道來,眸中沒有一絲感情起伏,只是冷冷的盯著他看:“人的毛孔是可以呼吸的,細密一點的毒藥很快就能滲透進去,我吃了解藥自然沒事,但那些妄圖觸碰我的人就——”
“月傾妝,你……?”西陵皓瞳眸緊縮,眼神瞬間銳利如針,他指著冷傲嵐,兩眼既震驚又憤怒:“你竟然……給朕下毒?”
他神色一暗,眼眸中閃過一絲傷痛,倏地,嘔出一口鮮血。
“我剛跟你提醒過,你若是碰了我,肯定會後悔,你偏偏就是不聽!”冷傲嵐面色冷清,蔑視的看著他,好笑的說:“現在,不過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西陵皓面容震怒,緊抿著薄唇,神色陰森,目光寒洌,語氣冰寒到極點,“月傾妝,你果然恨我入骨,下手毫不手軟!”
“你說什麼?月傾妝?我都不知道你在叫誰?”冷傲嵐故意將耳朵湊到他的身邊傾聽,一副很有興趣知道的樣子,其實她心裡已經是瞭如明鏡了。
西陵皓黑眸狠眯起,眸光陰沉冷洌,憤怒道:“你不要裝糊塗!本王知道這毒是你下的,這種鴆花劇毒,對女子沒有任何毒性,對男子卻是致命的毒藥!”
冷傲嵐毫不猶豫的點頭:“沒錯,我是給你下了鴆花毒,不過我不叫月傾妝啊,皇上,恐怕你是認錯人了吧。”
西陵皓慘白著臉色,眼眸中掠過一道紅光,他寒聲道:“你不要再狡辯!就算你否認自己的身份,朕也知道是你乾的。”
看著他陰鷙的目光,冷傲嵐不由的勾唇一笑:“呵呵,看來你還是沒弄明白,都說了我不是月傾妝,你不信嗎?”
“你不是月兒?”西陵皓眼色一震,就連不遠處的楚漣狂也是一副驚詫的表情,他們皆目光如炬的盯著她看。
冷傲嵐卻是泰然自若,淡定的與他們對望,臉上沒有一點算計和陰狠,反而是一副鄰家小女孩的模樣。
“你的月兒那麼死心塌地的愛你,但你卻將她棄之如摒,難怪你看不出我跟她的區別!”冷傲嵐嘆了口氣,對著西陵皓晃了晃手指,眼神輕蔑道。
北冥宵就能看出她跟月傾妝的不一樣,而西陵皓跟她朝夕相處,卻未有察覺出不同,要說疑惑也只是前不久剛問過她一次,很顯然他的懷疑並不深。
由此可見,曾經的他對月傾妝是多麼的不上心,難怪月傾妝會被人陷害去陪葬,連深宮裡她最愛最信任的人都不維護她,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要混進西宮來?說!”西陵皓黑眸裡染上慍色,鉗住她纖細的下巴抬高,逼她與他對視,狠狠道。
冷傲嵐抬起眸子,無謂的迎上他的目光,笑的妖嬈:“我是狐狸精轉世,附到月傾妝身上,專門來迷惑你的。”
說完,她魅惑的湊近他的臉,撥了一下秀髮,綻放出無限的風情,最後還不忘勾起他的脖頸,主動將紅唇印了上去。
“你……”西陵皓眸色一冷,幾乎是下意識的掙脫開她,眼中閃過一抹防備。
難怪那些大臣們都進言說她是狐狸精轉世,沒想到竟真的是所言非虛,這個女人每次都讓他銷魂入骨,還三番四次的勾搭其它男人,不是狐狸精是什麼?一個正常的女人,怎麼可能如此的放浪!
“怎麼了?皇上一聽到我是狐狸精,就不要我了嗎?”冷傲嵐細長的手指捲起自己的秀髮,淡淡的垂下眼眸,露出一副很是傷心的神態。
“你……真的是狐狸精?”西陵皓也被她搞糊塗了,他低沉著嗓音遲疑的問,眼色更加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