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她就要趁這個時候,將月傾妝除去了。
只是她的這點小心思,怎能逃得過宮誠煜的法眼,他早就看出來飄雪心懷不軌了,以前那毒果子事件他還沒來得及跟她算賬,本來看在她懷孕的份上不想跟她計較的,沒想到她竟自己挑起事端來了,他又怎能榮她?
“鐵手,將雪貴人拖下去,關進大牢,聽候孤的發落。”宮誠煜眼神凌厲,面上寒光在不停地積聚著。
“啊?陛下,你要將臣妾關進牢裡?臣妾可是懷了您的龍種啊,你怎麼可以為了這個賤女人,這樣對臣妾?”飄雪心中激憤難平,她嫉恨又怨毒的目光瞪向冷傲嵐。
冷傲嵐心下一抖,被她似毒的目光嚇的,又頭疼欲裂了起來。
“依房,你怎麼了?”宮誠煜發現她臉色不對勁,低下頭來輕聲詢問。
“陛下,我……”冷傲嵐想起剛才飄雪說的話,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紅色的人影,而她卻是什麼也想不起來,最後頭痛的暈了過去。
“依房!”宮誠煜大叫一聲,伸手抱住她倒下的身體,回頭對鐵手陰鷙的命令:“還不動手?將這個賤女人拖下去!”
“是,屬下遵命!”鐵手身子哆嗦了一下,趕緊領命,將飄雪拖走。
宮誠煜不容分說的懷抱起冷傲嵐,大步走向她的惜月宮。
他將冷傲嵐輕輕的放在床榻上,自己跟著也躺了下去,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他的心都跟著揪了起來。
“陛下恕罪,是奴婢沒有照顧好娘娘!”星兒跟著跪在了地上,臉上一陣自責。
宮誠煜撫摸上冷傲嵐的臉龐,聲音沉穩有力:“再發生這樣的事,孤絕不輕饒!”
“是,謝陛下饒命!”星兒連連磕頭,沒想到宮誠煜竟沒有責罰自己。
宮誠煜擺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靜謐的宮殿裡就剩下他跟冷傲嵐兩個人。
“妝兒,你要孤把你怎麼辦呢?”他低低一嘆,眸光深沉而複雜。
剛剛飄雪跟她說的那些話,她一定受到很大的刺激,要是等一會,她醒來過時,問起剛才飄雪說的事情,他又該如何回答呢。
宮誠煜苦笑一聲,難道說有些事註定逃不開嗎?他連想要給她,給自己一個新的機會相處都不可以?
夜風拂過,暈迷中的女子,似乎感到有些寒冷,身子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宮誠煜瞧著她蒼白的面色,伸出結實的手臂,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
“妝兒,你放心,只要有孤在,孤就一定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宮誠煜親吻上她的額頭,眼中閃過一抹陰冷:“誰想要欺負你,孤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地牢裡
飄雪正嚷嚷著大吵大鬧,怎麼說她也懷有龍子,陛下怎麼能這麼絕情,將她關進地牢裡呢。
雖然她知道這次的事自己有錯,犯了陛下的大忌,可是她真的好恨那個叫月傾妝的女人,就是因為她霸佔著陛下的寵愛,陛下才會這麼對她。
現在她懷了楚漣狂的孩子,陛下都這麼呵護她,若是有一天她懷了陛下的孩子,那她肚子裡的孩子有算得了什麼?
不行,為了她腹中骨肉的前途,她一定要籌謀打算,將月傾妝早日整死才行。
牢門被開啟了,宮誠煜一襲黑色霸道的龍袍,長身玉立,邁步跨了進來。
飄雪連忙下跪行禮:“臣妾參見陛下……啊……”
禮還沒有行完,卻迎面迎來了宮誠煜的一計耳光,重重的打在她的臉頰上,嘴角很快溢位幾絲鮮血來。
“賤女人,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在妝兒面前亂嚼舌根?!”宮誠煜狠狠的瞪著跌倒在地的飄雪,俊美的臉孔陰寒狂戾,幽深的黑眸中聚起冷冽無比的寒光:“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陛下恕罪,臣妾不……不是故意的,臣妾只不過是在妝兒妹妹開玩笑,臣妾……絕無其它意思。”飄雪驚恐的跪趴在地上,聲音因為害怕而顫抖得厲害。
她跟了宮誠煜這麼多年,深知宮誠煜的脾氣,他生平最厭惡的就是挑戰他威嚴的人,當然月傾妝是個例外,除她以外,無論男女都被宮誠煜處死了。
這次她公然違抗了他的命令,竟然把月傾妝失憶前的事全都告訴了她,也難怪陛下會氣成這樣。
這些她都早有所料,但這一步她是不得不走,她的王牌是,陛下會看在她肚子裡孩子的份上,饒過她。
“陛下,求您再給臣妾一次機會吧!”飄雪低著頭,哀聲求饒,心裡面雖是不服,可在面子上卻沒有表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