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冷月染並不辯解,只微微一笑,“你身子好些了嗎?”
葉嫵淡淡道:“調理身子需要時日,不能一蹴而就。”
冷月染玉致的臉染了一點晚霞的血紅,“你是不是恨陛下?”
“你以為呢?”
“雖然陛下心狠手辣,但對你一心一意、用情如痴。”她並不妒忌,面上瀰漫著對心愛男子的痛惜,“你可知,陛下為何令你滑胎?”
“我不想知道。”
“陛下問過太醫,你悲傷過度、心思過重、憂慮傷身,胎兒不足兩月便會保不住。”冷月染以憐憫的口吻道,“這是先皇留給你的骨血,滑胎之時,你必定悲痛欲絕。陛下不願你承受喪子之痛,便下了狠手,讓你滑胎。如此,你便恨陛下入骨,喪子之痛便會減輕。”
葉嫵驚愕地愣住,不是這樣的,不可能是這樣。
冷月染長聲嘆氣,“那日你質問陛下,與陛下吵起來,後來陛下去了我那裡。我見陛下心事重重、龍顏不悅,便問了問。”她抬起葉嫵的下頜,“陛下早已對我說過,不會讓你承受喪子之痛,於是,陛下果真當了壞人。”
葉嫵恨恨道:“他原本就是壞人。”
冷月染又羨慕又神往,,“陛下待你如此情深,你竟無絲毫感動?”
葉嫵不語,即使感動,也是以前,現在,她的心中只有恨。
“雖然王府佳麗無數,但陛下從未付過真心。陛下的心,系在你身上;陛下的情,付在你身上。即使你無法愛陛下,也不要恨陛下。因為,陛下受不起你的恨。”
“受不起,也要受!”葉嫵語聲冰冷。
“若你膽敢傷害陛下,我絕不會放過你!”冷月染森冷地盯著她。
————
葉嫵想了很久,冷月染說的是真的嗎?
徐太醫說過,以他的醫術,才有可能保住孩兒。其他太醫,必定沒有如此高深的醫術。那麼,她的確隨時有滑胎的可能。楚明軒聽了太醫的話,寧願自己恨他,也不願自己承受喪子之痛,當真是為自己著想?
即便他為了減輕她的喪子之痛而下此狠手,她也不會原諒他!
這夜,她輾轉反側,想了很多、很多,實在乏了才睡著。
好像只是睡了一會兒,葉嫵覺得身上很重,好像被什麼重物壓著,透不過氣……迷糊中,她感覺到有人吻她的唇,輕輕地吮吻,溫柔地糾纏……半夢半醒他之間,那種繾綣纏綿的感覺讓她感覺是楚明鋒吻自己,那強烈的朝思暮想讓她不自覺地回吻……
他狂熱地吻她,就像以往那樣,抵死纏綿,讓彼此的身與心靠得更近。
略略清醒,她睜開眼,卻看見有別於楚明鋒的俊臉,震驚地呆了。
楚明軒!
**吼吼,這次嫵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