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
他時而出現在書局裡,時而溜達在地攤上,時而跑去看看官兵們每日清晨的操練,時而拎把掃帚當刀耍。
庚師父對於孩子的業餘愛好看得很開,他覺得小孩子就應該德智本美勞全面發展,這樣才能夠順應瞬息萬變的社會。
於是有將近一年的時候庚瑜都在文和武之間不停徘徊,漸斬地也對武學生了點興趣,也開始認同父親從前說過的“各有所長”的確有道理。
我為他能夠不再經常以一個長者的姿態對我訓話而感到高興,也為他能夠從“讀死書、死讀書”中解脫出來而感到自豪。
每個月總有三十幾天不想上學4
因為歸根結底,他能夠在不投筆的情況下去從戎,跟我也是有分不開的關係。
可是這種日子並沒有維持太久,就在我又師從伏離之後,庚瑜曾在機緣巧合下看到了我跟伏離練劍。
一個少年用了一年的時間建立起來的自信心在那一刻統統瓦解!
庚瑜本以為我只是背書背得比他好一點,卻想不到我的劍術也技高他N籌。
幼小的心靈禁不起這個打擊,回到家閉門思過了好幾天。
再出來時,把那些個武術話本全都撕碎扔了滿地。
我不跟他計較,組織了一眾同窗揮著掃帚掃了大半天,這才還了庚雅堂一個潔淨。
從那往後,庚瑜重新回到四書五經的懷抱,誓言就算比不過我,至少也不能比我差上太多。
我後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