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在容妍的懷裡,感慨的哭了起來。
經過了那些事情,她還能和姐姐心無芥蒂的做姐妹,真的是太好了。
兩人穿梭在盛開得旺盛的梅花林中,清新的香氣飄來,縈繞著姐妹兩人,襯托得容妍和上官靜雅也如寒梅一般芬芳高潔。
“靜雅,我一直都沒有怪你,只是心裡過不去那道坎,讓你受委屈了。
經過了長久的沉默之後,容妍輕聲的說道,眸子裡盛滿了愧疚。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才對,姐,讓你傷心了。”
上官靜雅挽著容妍的手臂,像小時候一樣輕輕的靠在了容妍的肩膀上,唇角微微張開,洋溢著幸福,又能像小時候一樣,可以親密的靠著姐姐了。
容妍安靜的笑了起來,不再說話了,那些事情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再提起來沒有意思。
可是淑妃,她還是不能就這麼算了,她要親自問問孃親的妹妹,為何要這麼做,這麼多年來她可有過一絲愧疚?對自己的姐姐下狠手她睡得安寧嗎?可有過後悔?
那是她的親姐姐,她怎麼可以絕情至此,狠心至此,難道就為了一份虛無縹緲的愛嗎?
孃親不愛皇上啊,這樣她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纖長濃密的睫毛眨了眨,遮住了眼底的一抹寒光,容妍和上官靜雅並排向前走著,心底卻執著的不願意放棄自己最初的決定。
“姐,昨夜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官靜雅忽然從容妍的肩膀上起來,一雙明亮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容妍,裡面濃烈的擔憂怎麼掩飾都掩飾不去。
“就是別人在我們的合巹酒裡下毒了啊。”
容妍的聲音有些平靜無波,淡淡的說道,眼底卻有凜冽的寒芒閃過,上官銘卓,你夠狠啊。
“真的沒事吧?”
上官靜雅的聲音裡多了一絲害怕,顫抖的握著容妍的手,手心裡面有些冰涼,她不知道,姐姐在父皇的面前說的只是客套還是真的,她沒有親自確認還是放心不下。
“當然沒事啦,靜雅,如果我中毒了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嗎?”
容妍有些感動,這樣的妹妹讓她很心疼,她當時的態度那麼不好,靜雅卻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幸好你沒事,姐,是誰那麼惡毒,竟然在你們成親的時候下毒,這麼缺德的事情都敢做,他也不怕天打雷劈。”
上官靜雅的臉上有著深深的恨意,詛咒起人來毫不客氣。
容妍微微笑了起來,卻在看到向她們走來的人腳步有了些微的凝滯時,眼底有了濃厚的嘲諷。
“姐,你笑什麼?”
上官靜雅的眼底浮現了濃濃的疑惑,不由得側過頭,順著容妍的目光,看到了正朝著這邊走過來的上官銘卓,微微一愣,微微彎下腰去行禮,“皇兄。”
雖然很不樂意,可是應該有的禮數也是少不了的。
“參加王爺。”
容妍的唇邊也閃爍著淡淡的笑容,彎下腰去行禮,態度謙卑恭順,讓人挑不出任何錯誤。
上官銘卓的眼皮微微跳了一下,不明白那個女人究竟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他畢竟是見過了風浪,不動聲色的挑著眉,平靜的說道:“容小姐不必客氣,起來吧。”
容妍早在上官銘卓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就已經直起了身子,嘴裡卻依舊說著客氣的話,“謝王爺。”
“本王還沒有恭喜容小姐新婚大喜呢,等回了府,一定讓人送一份禮物到將軍府上去,希望容小姐見諒。”
上官銘卓丰神俊朗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語氣溫和,像三月和煦的春風,若是不知道他的底細,容妍一定以為這樣的男人才是世間的最佳良人的模樣,可惜了。
“禮物就不必了,不過王爺似乎錯了呢。”
容妍勾了勾唇,眼底出現了意味深長的笑意,聲音越發的悅耳動聽起來
“恩?”
上官銘卓眼眸中似乎閃過了一絲不解,挑了挑眉,看向她。
“怡王殿下現在應該叫容妍周夫人,而不是容小姐,不是嗎?我現在已經是周將軍的妻子呢,王爺這麼叫似乎不太妥當。”
容妍臉上一片輕笑,眸子裡也漾滿了甜甜的笑容,只是心底卻是一片冰冷,都到這個時候了,上官銘卓還裝模作樣什麼?
她不會那麼單純的認為他出現在這裡是偶然,不管他打什麼主意,容妍絕對不會讓他得逞。
“對啊,皇兄,妍兒姐姐已經是周將軍的妻子了,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