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灰溜溜的躲在角落裡舔舐著自己的傷口?她不要這樣,那個女人要去死!
“玉兒,你冷靜一些。”
上官銘卓瞪著眼前歇斯底里的女人,心裡閃過一絲厭惡,藏寶圖怎麼會在這樣的女人身上?如果在別人身上該多好。
可是再厭惡他也要忍,忍到她十六歲的時候,等到他拿到想要的東西,這個女人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踹開,連多看一眼他都覺得厭惡。
“卓,我冷靜不下來,我真的冷靜不下來,我不管,你一定要把她殺了,我受不了她活在這個世界上,光是想想,我都受不了。”
容玉扯著上官銘卓的袖子,眼睛裡閃過刻骨的仇恨和極端的嫉妒,她嫉妒得想瘋狂。
“玉兒,你冷靜一些。容妍的聖旨是父皇親自下的,我也沒有辦法。”
上官銘卓皺著眉說道,眼底卻有幽深的寒芒一閃而過,快得容玉都沒有抓到。
“卓,你有辦法的,你一定有辦法的,你幫我將那個女人殺了,我要你殺了她。”
容玉扯著上官銘卓的袖子,索性不依不撓的撒嬌起來,她不要那個女人過得好,她不好過,容妍那個小賤人也休想好過!
“好了,別再說了,你跟我回去吧,太后的壽宴就在明天了,你不要出了任何亂子,否則一切就糟糕了。容妍過得好就讓她過得好吧,誰讓她身後有那麼多人呢?”
上官銘卓的眉宇間堆著深深的落寞和失望,一副不願意再多說的樣子。
容玉看見情郎的臉上怨憤不平的模樣,訕訕的閉上了嘴巴,不再堅持,可是那雙嫵媚的眼睛裡卻閃過濃烈的嫉妒和刻骨的仇恨,藏在袖子下面的手捏得緊緊的,尖利的指甲劃破了掌心,恨得她幾乎要瘋掉了。她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明日的宴會上,她一定要找機會狠狠的羞辱那個女人,絕對不讓容妍那個小賤人好過。
“王爺,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隨從站在門外,低著頭恭恭敬敬的說道,眼睛不敢看向相擁的容玉和上官銘卓一眼。
“知道了。”
上官銘卓幽深如同寒潭一樣的眸子中,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芒,牽著容玉的手,一言不發的上了馬車,朝著怡王府的方向駛去。
容玉的眼睛卻飛快的轉動著,眼底有邪惡的光芒湧了上來,她絕對不甘心容妍就那麼幸運能夠嫁給聲名顯赫的周尉寒,她要破壞掉那個女人的清白,讓容妍那個小賤人成為人人唾棄的yin娃蕩婦,看她怎麼嫁給周尉寒。
鐵定了主意,她竟然不著急了,只是眼中邪惡的光芒更盛了,她就是不讓容妍有好日子過。
上官銘卓眼角的餘光看到容玉兇狠得像野獸一樣的眸子,好看的唇角不經意的浮起了一絲幾乎讓人察覺不到的弧度。
他等著看明天的好戲了,在他的內心,同樣不希望看到容妍過得好。萬蟻鑽心散還沒到到他的手上,如果到了他的手上,他會讓容妍那個女人享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感!
馬車咕嚕咕嚕的向前轉著,上官銘卓和容玉兩人各懷心思,彼此的心裡都升起了邪惡歹毒的心思。
夜色降臨,將軍府,容妍像不要命了一樣,練完了內功心法,又拿著真正的劍練習著招式,招招帶著凌厲的殺氣,帶著驚人的力量,將花園裡的花木砍得凌亂不堪,看得無憂心驚肉跳,卻不敢向前去,只好擔憂的望著發瘋了一樣練功的小姐。
自從接到了賜婚的聖旨以後,容妍不哭不鬧,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發了瘋似的練武功,好像她的世界只有手中的劍存在一樣。
可是這樣的平靜,卻讓無憂比任何時候都要擔心她。
容妍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握著劍的手愈加凌厲的在空中挽出閃亮的劍花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排解掉她心中的那種複雜的感情。
她不知道應不應該怪周尉寒,也不知道為何皇上會有這樣的心思來操心她的婚事,但是她就是難過,那種潮水般湧上來的情感幾乎要將她弄得窒息
她只有用練武這樣的方式來發洩,才能將心裡那種沉重的失落給排解出去,不然她覺得她一定會瘋掉的。
“小姐,不練了好不好?我們回屋休息去?”
無憂站在旁邊小心翼翼的喊道,聲音裡帶上了絲絲的心疼,想要上來卻又不敢動。
容妍臉上冷若冰霜,忽然大喝一聲,將手中的劍扔在地上,不顧冬日的冰涼,躺在了冷冰冰的地上。
“小姐!”
無憂驚駭的大叫,手腳顫抖的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