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問道:“語萱現在在哪裡?”
“皇奶奶,語萱姐姐已經睡著了,我想著,等她身體好一些了再送她回去,在這裡我來照顧她,那些下人也不敢怠慢。”
上官靜雅天真的臉上帶著陣陣的擔憂,經過了一番思考才說道。
“語萱這丫頭,做事怎麼這麼毛毛躁躁的,脾氣又壞,真讓人不放心。
太后的眉頭皺了起來,不悅的說道,卻仍舊伸出手去,上官靜雅乖巧的扶助她的手,柔聲說道:“皇奶奶,姐姐也是一片孝心啊。”
她扶著太后走到了偏殿,看著安然睡過去的上官語萱,眼底有一絲心疼,“太醫怎麼說?”
“太醫說姐姐沒什麼大礙,只是被砸昏了頭,受了一些皮肉傷,皇奶奶您放心,靜雅一定會好好照顧姐姐的。”
上官靜雅乖巧的說道,明亮清澈的眼底有複雜的光芒一閃而過,內心升起一股森冷的寒意。
“也好,她在你這裡哀家就放心了。她母親也真是的,沒事跟一個小輩較什麼勁,還動用那麼重的刑罰,最後不僅沒落得好,反而害得自己被禁足了三個月。以前她挺好的啊,優雅大方,知書達理,可是越老就越活回去了,一點沒有當初的樣子了,這女人太貪心了就是讓人討厭。”
太后的嘴裡也不由得埋怨起皇后來,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有些後悔當年選了靖陽侯的妹妹當了皇后了。
“皇奶奶,母后只是一時氣昏了頭,她也有她的難處,您別生氣,氣壞了身體可就不值得了。”
上官靜雅乖巧的說道,輕輕的拽著太后的袖子撒嬌,十分嬌俏可愛的模樣,逗得太后的心情好了很多。
恰好這時,上官語萱幽幽的睜開了眼睛,摸著疼痛不已的頭顱,掙扎著坐了起來,看到坐在床沿邊上的上官靜雅和太后,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樣落了下來,“皇奶奶,你要為語萱做主啊,靜雅她欺負我!哈有容妍那個小賤人,她要殺了我。”
“語萱姐姐,你說的什麼胡話,我欺負你?我欺負你還會好心的將你給帶到雅馨苑來,還會好心的給你請太醫幫你包紮傷口嗎?”
上官靜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沉痛的表情,眼底有委屈的淚水閃爍。
“你不要假惺惺的了,如果不是你們將我打暈,我怎麼會在這裡?”
上官語萱瞪著上官靜雅,眼神幾乎要滴出血來,一副將要吃人的模樣,恨不得將上官靜雅給撕碎了。
“夠了,語萱你閉嘴,都受傷了還不消停,你到底還想怎麼樣?平常囂張跋扈仗勢欺人,處處針對靜雅,哀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現在竟然誣陷起靜雅來了,你不覺得臉紅嗎?”
太后皺著眉頭喝止了上官語萱的話,她對這個孫女實在頭疼,不明白她和靜雅比起來,怎麼差別那麼大。
“沒事就不要老是瞎折騰,到頭來傷人傷己,也丟了皇家的臉面。”
反正她已經醒過來,沒有大礙了,太后也懶得管她,冷聲吩咐宮女照顧她,和上官靜雅走出偏殿來了。
嬤嬤都說是她惹事了,還想要誣陷別人嗎?
正好搜查上官語萱那些宮女的人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塊腰牌,恭敬的跪在地上,面色凝重的說道:“太后,這是從語萱公主的宮裡搜出來的。”
太后的手猛的收緊,握得緊緊的,銳利的眼底閃過晦暗不明的光芒,瞪著那塊金色的腰牌,氣得說不出話來,語萱,你到底想要動的什麼心思?難道竟然這麼膽大妄為,敢假傳她的旨意了嗎?
上官靜雅偷偷的看了一下太后的臉色,心忐忑的跳著,暗自慶幸上天竟然站在她們這邊,真的是太好了。
“嬤嬤,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后銳利的視線落在領事嬤嬤的身上,那麼凌厲,那麼森寒,讓嬤嬤猛的顫抖,眼皮突突的跳著,目光觸及站在邊上唇邊含笑的容妍,縮著脖子搖了搖頭,“太后,老奴守護不嚴,請太后降罪。”
她不能說出去,要是說了,恐怕她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將那兩個宮女亂棍打死!”
殘忍嗜血的話語從太后的嘴裡吐了出來,她帶著森然的怒氣拂袖而去,語萱,你真的太讓哀家失望了。
容妍微微屈膝行禮,看著太后走遠後,終於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姐,沒事了,不要害怕。”
上官靜雅給了她一個安撫性的笑容,輕聲安慰道。
“靜雅,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小心,不要讓人抓住把柄了,煎藥之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