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色咪咪地看著我,一臉得意之色:“看,我就說門主會把你給我的。”說著伸手過來摸我的臉。
我厭惡地側開頭。
他倒也不強求,順手把湊到手邊的我的髮簪拔了出來,過肩長的頭髮變散了下來。
“嘖嘖嘖,倒是可惜了那頭髮,原本美人玉體斜橫,周圍青絲一地,該是何等的風流啊。”他說著拿手卷起一縷頭髮,單手把玩著。
“聽說還給毒啞了,連個叫床都沒有,”他停了停,又說:“不過,爺我不嫌棄,爺我就喜歡你這個假清高的皮相!”說罷一雙髒手伸了過來。
我冷著臉,一把開啟他的手,面帶冷霜。
他嗤笑道:“被玩過的貨色,還裝什麼貞烈!”
不由我抗拒,伸手過來,直接扯斷腰帶。
他淫笑:“爺我今天就開個大葷,嚐嚐這聖女的味道!”大笑著把我強拉過來。
我皺了皺眉頭,噁心!!
像玩弄到手的獵物般,他慢慢褪著我的衣物,一臉興奮之色。
他一手抬起我的腰來,“嘖嘖,上等貨就是不一樣,看看這小腰,這麼細還這麼軟。”說著低下頭來親我肚腩。
一陣噁心往上泛,伸手之處,正是剛才掉落的髮簪。
一手握住,心裡沒有半點猶豫之念,直直戳到齊三的眼睛裡去。
“啊——”他完全沒有提防,冷不丁真的被我得手。
我緊緊握著髮簪,那上面還掛著鮮血。
齊三捂著眼睛,指逢間不斷泳出鮮血來,一臉猙獰,咬牙道:“臭婊子!!”
我冷著臉,心裡發虛,不斷後推著。
他剩下的一隻完好的眼裡全是陰毒之色,伸手奪過我手中的髮簪,直接一仍,髮簪穿過馬車的車壁,直接被扔了出去,只在車壁上留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洞來。
一隻粗魯的手直接把我拉過來,齊三惡狠狠地說:“敬酒不吃吃罰酒,看爺我不玩死你!”
心裡不免恐懼,那點反抗對面前的人來說和瘙癢沒什麼區別。
他狠狠咬著我的鎖骨,口中全是嗚嗚之聲。
不要——
“齊埔,門主有傳。”門外突然穿來一個童音。
“等……等一會,片刻……就好。”身上那人回到,同時伸手去脫自己的褲子。
門簾被掀看,一張笑容純淨的小臉:“好大的膽子,敢叫門主等你?”說著,伸出一個粉嘟嘟的小手,一把拎著齊三的衣服後領,直接揚手摔了出去。
不知道是濟物還是歸真,看著我,笑了一下,絕對令人毛骨悚然——不是個十歲孩子能有的笑容。
門簾被放下,我狼狽地快速穿著衣服,穿著穿著,突然很想哭。
衣衫不整地坐在漆黑的車內,我抱著自己的膝蓋,死死咬著唇:傅清清!不許哭!不許哭!!
這一夜無人來擾。
暗門門主也再沒來過車內,如此一路走了近一個月。
七嶽城,暗門地界內數一數二的大城市。
北方戰事燎原,這裡卻像一點也沒被波動到的樣子,小販沿街叫賣,酒肆飯堂滿座,婦人三五結伴逛著街,偶爾有幾頂轎子或急或緩地穿過鬧市,孩童當街嬉戲,萬般和諧。
“可是好{炫&書&網久不見啊,可有想我?”暗門門主突然出現在馬車內。
我睜開眼睛冷冷看了他一眼。
他邪媚一笑,伸過頭來,“我可是心裡掛念你的緊啊。”不由分說往我唇上覆上來。
因為沒有外力,我咬著牙關不讓他深入。
他放開我的唇,還是在笑,不過邪氣更重:“好一個貞烈女子啊!”停了停又道:“齊三的左眼都毀在你的手下,你還真本事啊!”
他伸過手來摩挲著我的臉:“知道我為什麼留你命嗎?”
“如果真能把你逼地弒父跳崖倒也罷了,偏偏你倒是個堅韌的性子,一邊放父親生路,一邊助天主教抗敵,再由地你下去怕不是該把那兩家合併了也說不定。不過為什麼有那一齣戲後我還留你命呢?”
頓了頓,他笑道:“對了,你肯定也很想知道我以後如何安置你吧,聖女大人?”
馬車停了下來。的
他伸手撥開車上一側的小簾:“看看吧。”
我轉過頭掃了一眼。
視線正好正對面前一幢富麗堂皇的建築物的門扁,心下一驚:問芳園。
身旁的人靠過來,輕聲說:“這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