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風不想聊天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確,可是孫飛英卻感覺不到一樣繼續問道:“是不是在想昨天的比賽?放心好了,那個什麼尚局長沒有當場宣佈對你的處罰,一定是覺得你可憐,所以就準備替你申冤了!”
“你丫才可憐呢!你全家都可憐!”燕凌風不客氣地回了一句,然後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昨天比賽中的一些畫面,現在想起來,就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是美夢?還是噩夢?說不清楚,但是那三名裁判還是陳將華的樣子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裡,一輩子都無法忘卻。
“你說,隔日重賽,會不會取消番禺中學的主場資格啊?”燕凌風在做夢,孫飛英也強不到哪裡去,番禺中學的主場觀眾既沒有進行地域歧視,也沒有張貼不文明口號,又怎麼可能取消主場資格呢?
“叮叮咚,叮叮咚!”要說廣州不愧是國內僅次於北京和上海的大城市,賓館的條件也是一流的,客房都安裝了門鈴。
“誰啊?”孫飛英語氣不善地問了一句,他和燕凌風談心談的正開心呢,這時候自然不願意被人打擾了,當然這只是他個人的看法,燕凌風開心不開心就不得而知了。
“趕緊開門!”門外傳來了徐建業急促的吼聲,他從來都是一個喜歡擾人清夢的教練,隊員的睡眠質量在他看來是最不重要的事情。
孫飛英罵罵咧咧的下床開門,心裡面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也不能把教練拒之門外,天知道這個變態的傢伙會做出怎樣變態的事情來。
一臉不耐地開啟門,孫飛英有點傻眼了,因為站在門外的遠不止徐建業一個人,還有一個似曾相識的大背頭。
“教練,這……”孫飛英揉了揉眼睛,一臉疑惑地看向徐建業。
“這什麼這?這是廣東省體育總局的尚局長,凌風起床了沒?尚局長來看望他了。”徐建業心急火燎地揮著手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