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做什麼,揮霍了三年的大好青春年華不說,還落下了一身的毛病,這也為他大學畢業以後的混混噩噩埋下了伏筆。如今重生歸來的燕凌風,表面看上去依然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但實際上他卻經常在考慮這個問題,要麼不做,只要決定了去做一件事情,他必將會付出全部的努力。NCAA看上去很遙遠,但實際上卻又很近,燕凌風的家境很一般,但他卻有信心在三年之後賺到足夠多的錢供他去國外闖蕩。至於語言和文化差異,這才是燕凌風急需要解決的問題,他現階段的英文水平,寫在紙上或許還湊合,但要是用來聊天交流那就差得遠了。想到這裡,燕凌風暗自下了決心,以後晨練的時候,英語也應該作為一項訓練的內容了。
在課堂上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間到了晚自習的時間,燕凌風拿出一本英文輔導資料,正準備自學成才的時候,教室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地腳步聲,然後滿頭大汗的田柏威就出現在了教室門口,表情慌張地打量了一眼教室,然後焦急地喊道:“凌風,登雲,你們幾個快出來一下!”
燕凌風和孫飛英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立即站起來走了出去,他們幾個和田柏威之間的交情雖然很一般,但能夠讓田柏威慌張成這樣的事情肯定不小,怎麼說他們也在一起並肩作戰了很長時間,當然不會置之不理了。
“怎麼回事?出啥事了?”性急的韓登雲興沖沖地問道,他正無聊地數著頭髮絲玩呢,田柏威的出現剛好填充了他空虛的心靈,巴不得田柏威口中的事情越大越好呢!
“一職高找上門來了,翰博哥正被他們堵在天橋呢!”田柏威急匆匆地說道,隨即跺了跺腳剛想說話,燕凌風已經扭頭跑了出去,他想過一職高那幫癟三可能會來報復,但沒想到他們的報復來的這樣快,因此一聽王翰博有危險,他立馬就跑了出去,王翰博對他一直都挺照顧的,他肯定不能坐視隊長被人欺負的。
燕凌風當先衝了出去,其他人自然也不甘落後,一個個跟著跑向了天橋,只有孫飛英猶豫了一下之後,卻朝著相反的方向跑去。
燕凌風一口氣衝到了天橋上,昏黃的燈光下,卻見到了一幫手持器械的大高個,正是一職高的人,燕凌風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看這架勢對手這次過來沒打算善了啊。
王翰博和畢祥陽兩個人被他們堵在了天橋的邊緣,對手人多勢眾,但他們兩個人也是面無懼色,神情平靜的和對手對峙著。
看到急匆匆跑來的燕凌風,以及他身後的那幫“熟人”,汪敬東獰笑一聲道:“總算把是把大魚給釣來了,沒枉費我們哥幾個等這麼長時間。”
“記吃不記打的東西,假牙鑲的牢靠麼?”燕凌風冷笑一聲,一職高的人雖然一個個手裡都拿著棍棒,但在他眼裡依然如同土雞瓦狗一般,要知道這裡可是一中,就算對手拿著槍械來,估計也討不到好去。
汪敬東面色大變,籃球賽上他被燕凌風一肘子砸掉了半邊牙齒,一直都被他引為奇恥大辱,如今燕凌風舊事重提,他又怎麼可能不惱火?
“兄弟們!正主既然到了,咱們也都別再客氣了,他們不知道天高地厚沒關係,咱們哥幾個就讓他們知道知道!”
話音剛落,汪敬東正打算掄棒上前的時候,卻見到面前一道黑影閃過,燕凌風竟然已經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提起鐵拳來對著汪敬東的大嘴就是狠狠砸了上去。
汪敬東躲閃不及,痛叫一聲,腦袋一歪就摔了出去。
燕凌風深知“先下手為強”的道理,一拳轟出之後,不給汪敬東反應躲閃的時間,腳步跟了上去連環拳緊接著送出,汪敬東雙手捂嘴沒有防備,又被燕凌風一拳正中心口,哀嚎一聲,翻了翻白眼當場昏死了過去。
如果說籃球賽的時候,燕凌風下手還留著三分分寸的話,那麼今天他這兩拳已經用上了全身的力氣,汪敬東雖然悍勇,但燕凌風的力量奇大,因此才會連兩拳都抗不住。
兔起鶻落間燕凌風已經廢掉了一個對手,身形展開,餓虎撲食一般衝進一職高隊員的陣中,拳打腳踢,挨者即傷,煞是威風。
打架三字經“穩準狠”燕凌風全佔,他的速度奇快,更兼出拳刁鑽狠辣,又打了對手一個措手不及,因此短短不到3分鐘的時間,氣勢洶洶而來的一職高隊員已經躺倒了一片。只有一個人還沒有倒下,但他也沒有出手,他就是一職高的隊長曹天衣。
曹天衣雙手抱胸,他也是一職高隊員中唯一一個沒有攜帶武器的人,安靜地凝視著燕凌風,他忽然輕輕笑了出來,淡淡道:“你的身手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