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說不出話。
他面無表情的睨著我，目光漸漸冷漠：“怎麼？你是擔心老夫，還是擔心小太子？”
“我……”
“從現在開始，小太子將由老夫派人照看，你……就不必再費心了！”
我如五雷轟頂，瞬間僵住了。
劉德才傻直了眼，愣愣望著凌淵，賠笑道：“老相爺，這，這恐怕不好……皇上交待過凌大人與奴才，要好好照看小太子……”
“她一個未出閣的千金小姐，自己尚且照顧不周，怎能照看小太子？”凌淵冷眼看著劉德才，神色陰冷得可怕。
我心頭一跳，那種不好的預感，在腦中盤旋起來。
“爹，小太子這幾天來，熟悉了女兒的照顧，況且，皇命在身，女兒不敢擅自……”
“語兒想用皇上來壓父親？”
“不，不敢……”
我擦著冷汗，對上凌淵冰冷如刃的目光，閃爍著一種妖異的光芒，煞是懾人心魄。
凌淵冷冷一笑，臉上浮起了像蛇一般惡毒的笑意：“既然如此，小太子暫時由老夫照看吧！”
突變（2）
“老相爺……”
“不……”
我和劉德才二人驚慌失措，齊齊撲向凌淵，去搶他懷中的小太子。
倏地，一道雪白的光芒斜斜亮起，我和劉德才眼前一花，差點嚇得驚呼失聲！
“站住！”凌淵陰森森的盯著我，微微冷笑：“不要亂動……”
“爹，請您把小皇子還給我……”
我含著淚痕，顫抖卑微地向他哀求。“他是皇上的孩子……”“住口！老夫不是你的父親！”凌淵突然厲聲喝斥起來，滿臉面容扭曲著，“你也不是我凌淵的女兒……”
我心陡然一沉，彷彿漏了半拍，人跟著石化了。
“你，你……說什麼？！”
“你根本就不是我凌淵的女兒！”
他怨毒的話，一字字，像尖銳的箭，直直刺在了我墜下的心上！
劉德才看得目瞪口呆，一臉不解：“老相爺，您，您開什麼玩笑……凌大人若不是您老的女兒，又會是誰……”
“劉公公，這，你應該問她！”
凌淵用一種從沒有過的陌生瞪著我：“她，終究是誰……”
我霍然變色。
難道……他察覺到什麼了……
“爹，你，你不要開玩笑……”我強忍著內心的震驚，努力扯出一絲比哭更難看的笑，緊緊盯著他抱緊的孩子，心中又急又怒又怕。
“你不是凌語！”
凌淵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