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裡去了?
鳳逸寒以為他預設,嘆息一聲,側過身輕聲道,“其實,根本能量守恆定律,人這一輩子的精力都是一定的,如果你開始玩的太過火,後面肯定會透支,透支你懂吧?就是……”
她的話沒有說完,已經感覺到了蕭臨楚抬起了她的腿,人已經擠進了她的身體,他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的脊背,耳邊傳來他的話語,“有沒有透支,你試試……”
混蛋!鳳逸寒咬牙,最後在他瘋狂的衝擊下昏厥。
翌日清晨,鳳逸寒在蕭臨楚懷中醒來,她睜開朦朧的眼睛,動了動痠軟的身體,強撐起身子,拍了拍蕭臨楚的臉頰。
“喂,醒醒,今天是戰後的第一天,你要早點去校場。”鳳逸寒把他的臉打的“啪啪”直響。
蕭臨楚睜開眼睛,按住臉頰上的素手,低喃道,“別吵,時間還早……”
“不早了,今天你的王妃會過來,抓住我們在床上,我可又要挨耳光了……”鳳逸寒縮回手,打個呵欠。
“你介意嗎?介意獨孤菲來找我。”蕭臨楚起身,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從後面擁抱著她。
“不介意,反正你又不喜歡她。”鳳逸寒動動僵硬的脖子,指著屏風上的衣服道,“把我的衣服幫我拿過來。”
蕭臨楚懶洋洋的拽過屏風上的衣服,“嘭”的一聲,卻拽倒了屏風。
屏風後出現一張嬌俏的臉,通紅的臉頰,淚流滿面,她蜷縮在地上,強忍住哭泣,肩膀不停的抖動。
“獨孤菲……”蕭臨楚蹙眉,脫口而出。
鳳逸寒驚奇的看著地上的女子,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她絲毫沒有被抓姦在床的尷尬,麻利的穿好衣服鞋襪,起身道,“你自己跟王妃解釋,我先出去了……”
蕭臨楚嘆息一聲,抓過自己的衣服,開始穿衣,空氣中還瀰漫著他們激情過後的味道,穿好衣服,淡然的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總喜歡躲在屏風後面?”
“我……我昨晚就回來了,想要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你的床上有人,又不敢出聲打擾到你……”獨孤菲不停的抽泣,鵝黃的衣衫,暈染著層層淚痕,顯然是舊的沒有幹,新的又染上去的。
蕭臨楚一把拉起她,輕聲道,“去洗把臉,好好休息一下吧。”
“楚,你要休了我,然後再娶她嗎?”獨孤菲掩面。
“沒有。”蕭臨楚回答的毫不猶豫。
“那你是要納她做妾嗎?”獨孤菲放下手,淚流滿面。
“不是!”蕭臨楚抿唇。
“你們之間……”獨孤菲肩膀不停抖動,她為什麼要連夜回來,為什麼要悄悄的躲進他的帳篷,如果沒有看見那一幕,或許,她還可以騙自己。
“我們之間,就是你看見的那樣!”蕭臨楚蹙眉,“我本來就是那樣的一個人,從來不會剋制自己,你介意,我就送你回京吧……”
“我不要!”獨孤菲大聲哭喊,“我等你,等你玩夠了回來找我,我會一直等著你……”
她轉身飛奔了出去,眼淚流在風裡,帶著腥鹹的氣息。
蕭臨楚嘆息,她這又是何苦,他的心,已經是一團死水,他已經顧及不到她的感受,也顧及不到鳳逸寒的感受,如果現在她想要離開,甚至是鳳逸寒離開他改投他人的懷抱,他也不會阻攔。
校場上,蕭臨楚犀利的眸光掃視著眾人,當他的眼光落在排頭的秦柏身上的時候,目光微滯,最近他想了很久,軍中的奸細最大的嫌疑就是秦柏,可是在他仔細推敲後,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秦柏無畏的目光迎向蕭臨楚,他也領兵多年,知道如今這個情況,很可能是軍中有了奸細,並且他的嫌疑最大,畢竟除了他,所有人都是蕭臨楚的心腹,如果蕭臨楚要給他小鞋穿,他也不會怪他。
“秦柏,出列!”蕭臨楚一聲令下。
秦柏站出,昂首挺胸,秋陽下,鐵錚錚一個漢子。
“即日起,秦柏擔任右前鋒一職,與秦松共同操練大軍,為國盡力,不得有誤!”琅琅的聲音,響徹在空蕩蕩的校場,秦柏單膝跪地,激動之情盈於表面,沒想到,他沒有被猜忌,還委於重任,看來,楚王知人善用的名號,真不是吹出來的。
鳳逸寒依舊是最低等的小兵,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身份特殊,常常看見她,就遠遠的避開,她雖然有了單獨的帳篷,但是卻沒得到應有的賞賜,就連已經犧牲的胖子他們,都沒有被正名。
她在軍營中,可以不用去校場練兵,也可以不聽上司的命令,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