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彥哈哈一笑,扇子只往他頭上一敲:“你要知道這些風月佳事做什麼?”
說著,又是擠眉弄眼與自己的暗衛統領李達諳一起腹笑。
花魁爭豔(3)
】“主子,您……”可憐李德全自小就進宮做了太監,壓根就沒想到,這個時候自己是委實不適合出聲的。
顧玉鳴還是頭一次見到平時冷漠的攝政王居然也會與奴才一起調笑,等他們幾個樂的差不多了,他才出言道:“主子,應該說,今日,您可以一次將京城風月五景全部盡攬。”
“哦?”蕭錦彥難得好心情的笑著踢了他一腳:“小顧,你這差是越來越會當了。難不成,你現在就替我去尋了明月樓的佳麗前來?”
神色之間,似乎頗為不信。
顧玉鳴也不多話,只往一旁的一張幃帳一指:“如果奴才的鼻子沒有失靈的話,今日的紙鳶會,明月樓的幾位姑娘,包括歆月也來了此地。”
蕭錦彥一聽他提起明月樓,便斜睨了他一眼:“難怪你那回跟本王說,你替本王重金買了一個明月樓的姑娘,敢情你小子連她身上的味都那麼熟悉啊?”
顧玉鳴一聽這話不好,趕緊低頭辯解道:“主子明鑑!奴才有幾個膽,敢碰王爺的人 ?'炫書…3uww'只是奴才天生嗅覺靈敏,明月樓歆月姑娘又是香道高手,她隨身燻的香,乃是天下一絕,奴才敢用人頭擔保,那幃帳裡頭,必然就是她!”
蕭錦彥深深的看了一眼顧玉鳴,手上扇子一收,便點頭道:“看來這明月樓的姑娘還頗為自持身份,不肯輕易拋頭露面。嘿嘿,這個,倒是有點意思了。小顧,既是如此,那你就……”。
說著,只將身上佩著的一塊玉佩取下來,交到顧玉鳴手中。
顧玉鳴附耳過去,一番話之後,連連點頭。
而後他便轉身走向高臺,也不知他是不是真個在這幾座青樓之中面子忒大,總之,幾番接觸之後,高臺上的一位鴇母便滿臉堆笑的走上前來。
“諸位,難得今日大家出來遊玩,我們京城四大花魁也齊聚在此。剛剛有位貴人來與老身說,他願意出資給大家湊個樂子。”
說著,將手中玉佩高高舉起,滿臉興奮的說:“這位貴人爺說,今日幾位姑娘,登臺向大家獻藝爭奪西京第一花魁的名號。勝出者,不但可得到這塊價值連城的玉佩,更有十萬兩白銀隨後奉送!”
人群登時為之譁然而動。
十萬兩!
什麼人這麼豪闊?居然一伸手就是十萬兩!
花魁爭豔(4)
這下子,遠處奔來看熱鬧的人流,更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圍攏來。大家都要看一看,這眾花爭豔奪魁,是個什麼樣的情景。也有人開始猜測,這個豪擲萬金的貴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邊幃帳裡,歆月正打發了幾個小丫鬟出去放紙鳶。不曾想,隱隱聽得那一頭格外喧譁,便打發玉脂過去看看發生了何事。
玉脂倒是很快就回來,臉上神色分明就是不好看。
“也沒什麼,姑娘,就是西京城裡其他幾座青樓的姑娘在此爭什麼西京第一花魁的名號。真是好笑,咱們明月樓不在,她們這群小丑爭什麼顏色?奴婢瞧的個個都不怎樣,心裡有氣就轉頭回來了。”
歆月猶可,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坐在她身邊的樓清風就不那麼淡定了,她小心的看著歆月的臉色,最後猶豫著說道:“歆月姐姐,咱們雖說出來是遊玩的,可是,既然遇上了這事……”。
歆月彷彿看透了她的心思,眼角不經意的帶過嫣柔,玉扇輕展,微微沉吟一下,也點頭:“倒也是,咱們明月樓的人不為自己爭口氣,難道明擺著被人欺負上臉?就這些貨色,也能凌駕到咱們這副招牌之上?真是跳樑小醜不知顏色!”
玉脂生怕自己主子這時候拋頭露面再生枝節,急的直跳腳,正要說話,卻聽歆月又道:“只是我如今身份特殊,不好在這等場合下出面。你們兩個……”。
說著,又是在兩人的面上好一陣子觀察。
樓清風盈盈起身,主動道:“歆月姐姐,您如今身份不比一般,自然是不能與這起子人同臺的。可我和阿柔就可以。您放心,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說著,又朝嫣柔說道:“是不是阿柔?”
嫣柔心中好笑,暗道:是你要去出這個風頭,讓天下人見識一下你樓清風的絕色姿容,拉上我作甚?
不過看歆月的意思,是讓她也一併前去。至於箇中深意麼?嫣柔微一沉吟,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