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做長史的能出手整頓一番。”
琉璃想了想,隱隱記得裴行儉提過麴崇裕不是讓他管刑訟,便會讓他管賦稅,西州的賦稅難道有很大的問題?裴行儉看著琉璃困惑的臉色,笑了笑,“西州的賦稅之累已是積重難返,任誰也不可能解決得了。一個處置不當,便是民怨沸騰。”
琉璃頓時有些擔心起來,“那該如何是好?”
裴行儉輕輕一笑,“無法解決,便不解決,你放心,我自有法子。”
看著裴行儉輕鬆的面孔,琉璃輕輕的皺起了眉頭,人人都道他妙算無雙,可他之前的那番反覆考量、周密佈置又有幾個人看得見?不過對著自己,他卻總是這樣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裴行儉笑道,“待會兒有個你一直有些好奇的人或許會上門拜訪,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琉璃想了一會兒,眼睛一亮,“韓四”
裴行儉笑著點了點頭,還未開口,就聽外面響起了小檀的聲音,“阿郎,有個姓韓的郎君要拜會您。”
裴行儉笑道,“請他在前面的堂中稍等。”
琉璃奇道,“你怎麼知道他今日會來,難道又是算出來的?”
裴行儉一怔,有些哭笑不得,“我適才回家時,見他在外面徘徊,看見我想上來又躲開了,你想想看,他總不能是來咱們這坊裡出診的”
也是,這個古怪的傢伙是個獸醫……琉璃笑了起來,“怎麼不是來出診的,這不是便過來看你了麼?”
裴行儉哈哈大笑,拖起她的手便往外走,“既然如此,便讓他看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