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適才不已經跟你說了要讓她們派上用場麼,你轉眼便一絲都不記得了?你日後得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總該比旁人多信我一分才是。”
琉璃默然無語:若只是雪奴,她再天姿國色,自己大概也不會如此亂了方寸,把他的話想歪了。但那位雨奴卻不一樣,他要真沒什麼心思,怎麼會盯著她看那麼久,眼神又是如此不同?想了片刻,她還走抬起頭來直視著裴行儉,“我聽說,那個雨奴長得跟琪娘姊姊很像,是真的麼?”
裴行儉臉色微凝,點了點頭,“是很像,可是再像,她也不是。”
他看著琉璃,神色變得認真起來,“琉璃,沒有跟你早些說清楚是我的錯。早在前幾日在看到那個手鐲時,我便該跟你說,但那時我卻不知如何開口,又想著不如日後有機會再細說,卻沒料到,她們竟是早有佈置,步步緊逼。後來我才想明白,其實所謂日後,所謂沒料到,不過是我自己太過怯懦。”
“我這一生之中,最對不住的人,便是起娘。起初是懵懂粗疏,不知珍惜,自以為是,後來則是大錯已成,永生永世都無可挽回、無從彌補。因此早些年,我甚至有些不敢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也一直不願與任何人提及當年之事,大約是落在了那些人的眼裡,這才讓她們有機可乘。只是那兩天在外面時,我已經想明白,有些人,有些事,看清楚比不敢看,或許要有益得多。我原想著回來就處置此事,結果那日進門被你一嚇,這幾日又一忙,竟是忘到了腦後。”
“琉璃,你放心,今日我已然看得很清楚,從今往後,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