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使可有什麼辦法麼?”
御安然信心滿滿的答道:“自然是有的。”
“那接下來我該怎麼做?”薛若芙問道。
“若芙什麼都不用做,”御安然英俊的側面說不出的柔和:“接下來的一切,全部都交給我。”
“你?”薛若芙的眼底有一些猶豫:“護使孑身一人,況且傷勢才剛剛好——”
“若芙不用擔心,”御安然心中一暖,整個人看起來也開朗了不少:“族長深思熟慮,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眼下我只不過是去跟他會合。”
“族長不是一早就不問世事了嗎?況且,若是族長真的有辦法,為何不來尋我——”薛若芙很顯然有一些不相信,鬼谷的族長歸隱於世間,見過他的人幾乎都歸天了,御安然又是如何知道族長長得什麼樣子?
“這個你儘管放心,鬼谷的護使天生的使命便是保護整個鬼谷,所以天生就有感應的能力,”御安然笑笑,這笑容無比的和諧,信心滿滿:“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容易的就找到聖女你了。”
薛若芙想想也是,族長一向高深莫測,說不定真的有什麼辦法,也總比自己一個人全然摸不著頭腦的強。
“聖女要和我一起去嗎?”御安然滿懷期待的問道。
只見薛若芙幾乎是沒有思考,就搖了搖頭:“不了,我留在這裡,還有事情,我要找那人報仇。我們鬼谷豈是那麼容易就被打敗的?又豈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欠下的債,必定要加倍的討回來!”
看著薛若芙堅定的眼神,御安然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囑咐了她萬事小心:“聖女好好保重,待我找到了族長,那些族人們也會盡數復活,到時候,鬼谷的興盛,指日可待。”
“嗯。”只見薛若芙鄭重的點了點頭:“咱們就分頭行動,靜待佳音。”
恰在此時,梧桐慌慌張張的從門外跑了進來,推門而入,看到薛若芙的身邊坐著一個陌生的男子,心裡狠狠的驚訝了一番,但也沒有忘記隨手把門給帶上。
“小姐,不好了,榮立要自殺。”
“什麼?”薛若芙拍案而起,眼底帶著驚訝:“自殺?為什麼?”
“方才,方才——”梧桐小心的看了薛若芙身邊坐著的男子一眼,心底有著強烈的顧慮,但看到薛若芙並沒有什麼表示,相反的,遞給自己一個安心的眼神,便知道此人是個可信之人,才說道:“方才榮立遇到了葉婕妤,葉婕妤羞辱了她好大一番,榮立一時間想不開,所以——”
聲音越說越小,薛若芙已經走了出去,梧桐緊緊地跟在身後,往榮立的住所走去:“葉文敏如何羞辱她的?”
“她說榮立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這樣的奴婢,要是自己早就已經將她趕出去了——”聲音戛然而止,三人已然到了榮立的房間。
推門而入,和那日她毀了嗓子的時候一樣,榮立爬在床上低低的啜泣著,脖子上還有一條清晰可見的紅痕,淚水流了滿面,看起來好生可憐。
“你就這般希望親者痛仇者快麼?”同第一次細聲軟語的安慰不同,薛若芙說話的聲音有些重:“你這麼做,對的起我把你從薛若碧的手中救下來麼?”
儘管在哭,可是嗓子依舊無法發出聲音,只能低低的啜泣,聽到薛若芙說的話,她啜泣的越發厲害。
“小姐,奴婢沒用,在您的身邊給您添麻煩,還讓別人嘲笑您,您就讓奴婢去吧。”梧桐翻譯道。
榮立的苦薛若芙又如何不知道?一個正常的人突然之間失去了說話的機會,沒有人會不傷心,可是傷心又有什麼辦法?能請的大夫都已經請了,他們全都束手無策。還不是一樣要活下去?
葉文敏肯定是說了極其難聽的話才會讓榮立這般的想不開的——
場中的氣氛壓抑,似乎四處都透漏著濃郁的悲傷,一個男子溫和的聲音傳了過來,猶如寒冰之巔裡溫暖的一縷陽光,給與了大地溫暖。
“她的嗓子壞掉了麼?是如何壞掉的?”說話之人正是一身黑袍的御安然,在門外站了半晌,看到裡面這一幕也覺得內心悵然。
“茶水燙壞的。”薛若芙表情淡淡的:“許多大夫都說治不好。”
聽聞此言,榮立哭的更加傷心,淚水一連串的掉了下來。
“我來看看。”言罷,御安然便朝著榮立走了過去。
“你會治病?”薛若芙驚訝的問道。
“從小就生活在醫藥世家,所以多少懂一些。”御安然的表情溫和之中帶著一絲暖意,卻還是露出了一點不自然,看的榮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