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以後都不準如此嘲笑於我,否則,我定要將你生吞活剝了,明白了嗎?”
此話只換來官然更為放肆地笑聲,笑著笑著,逐漸轉換為輕緩的咳嗽,愈咳愈劇烈,修然不止,他輕推開了被嚇傻了的我,修長的手掌捂住嫣紅的唇,劍眉緊蹙,又猛咳了一陣。
我手足無措地此著他,喉中滑動,似是不能呼吸,鼻間癢意更甚又微微地酸,淚也禁不住滑落下來:“官然,官然,你咳嗽了,是不是不舒服了,是不是那個毒不好解,你不會有事的對吧,你不能有事!當真是小二做的嗎?小二那裡有無解藥,他能是不能救你?”
他又輕咳了一聲,緩緩聚起一抹安撫的笑容:“無防,並非他所為,過些日子便會好的,莫要擔憂,只是你,身懷六甲,要保重才是。”
聽他說,我更為兇狠地哭,只當他是騙我才這般說的,抽泣了一聲,我也忍耐不住咳嗽了幾聲。
我感冒了,雖然我不想承認在這個結骨眼上生病,只是我不得不用棉被將自己裹的跟粽子似的,乖乖坐在梅寶生的火爐旁。
明天,好似明日便是世界末日般,思及此,我似乎都要瘋狂了,官然身子如此虛弱,我怎敢讓他隨我去風餐露宿的顛簸,但被帶回王府等死,我實是心有不甘啊。
陽臺外石磚角落長滿青苔,坑坑水窪,水紋平靜,本不該如此平靜的,我拾起陽臺邊的幾個小石頭,隨手扔向水窪中,石頭濺起了水花,一個波紋一個波紋的摔碎了安寧。我該怎麼辦?自己一個人逃嗎?又逃去哪?軟弱一旦浮現,便無法再抹殺,這樣的軟弱不是我的作風,卻又無可奈何。拷之!拷之!拷之!我要發瘋了!
“如玉姐,如玉姐,不好了,說是王府的人來接你了!”身後傳來一聲急喚,在這緊張的氣氛裡爆炸開來,亦然是臉色慘白的梅寶。
我一驚,腿下一軟,差些摔到地上:“王府?”派人來接我?派人來接我?不是明天嗎?小三給我兩天時間,並未到點啊!嗚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