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卓叔叔。”
她點了點頭,“嗯!”
直到她慢慢閉上了眼睛,我才離開,順便,把她輕輕帶上了房門。
我走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久久難眠。
這一個多月以來,感覺自己經歷了過去三年都不曾經歷過得傳奇,愛人、親人、家人三個人生的重要片語又一次開始在心中堆疊。
明天,就要面對那個二十多年來從沒謀面的父親了,到時候,又會是怎樣的一幅場景呢?
算了不想了,睡吧。
……
二天一早。
美女們昨晚興奮過度,今天一早除了姐姐和花香,其他人都賴床了。據姐姐說,其他四個丫頭現在都聚在了一個被窩中,聊得正開心
不大一會兒,海天一線來了。
我笑道,“來得正好,一起吃早餐吧?”
海天一線搖搖頭,“哥哥,能不能陪爸爸吃一頓早餐,爸爸聽說今天你要過來,興奮的一個晚上沒睡好。”
我望了一眼花香,“丫頭,是你告的密吧?一會兒我好好耐耐你。”
花香笑而不語。
於是,姐姐重新迴歸溫暖的被窩,加入了清晨聊天黨的隊伍。我則和花香一起,坐進了海天一線的加長林肯,向著他為我們指定的目的地出發了。
一路上,海天一線話很多,大多數話題都是圍繞著這個未曾謀面的父親。
他說,父親是個嚴厲中帶著慈愛的人,而且特別重感情。而且,這一次來,如果和我確定了父子關係,他就不再回新加坡了,就一直留在天津,看著我和花香結婚生子,安安心心的當爺爺。
我一時語塞,老人家的想法真是和年輕人太不一樣了而且,我和花香的故事才剛剛開始,信仰之路尚未完成,又談何成家呢?
林肯一直開到了東麗區,在一棟無法稱之為別墅的地方停了下來。
之所以無法稱之為別墅,是因為它不論從規模還是周遭的環境上看,都已經無限接近莊園了。
周圍都是整齊的草坪,和修剪成型的灌木,四周還有大大小小的池塘,看上去,似乎有點像森之誘惑的感覺了。
我沒好意思在把花香抱進房間,而是攙著她一步步的往裡面走。
我說,你這傻丫頭,怎麼不坐輪椅呢?
她搖搖頭,也不解釋。
走進了那幢大的有點離譜的別墅。在兩排幫傭的目送下,我們走進了大廳。
看著腳下的紅毯,兩邊的窗明几淨,以及面前那好幾米長,一米多寬的長桌,我不由得想起了中世紀的貴族家庭,似乎也眼前的景象也別無二致吧?
心中掠過一絲無奈,我本窮人,遊戲於天津,苟全掙扎於亂信仰,不求聞名與海外
正在我吟詩的時候,花香用愛慕的眼神親切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在貧了。
這時,海天一線說,“哥哥,你先等一會兒,我去扶爸爸出來。你和嫂子先坐吧。”
花香說,“等一會兒吧,我們做晚輩的,先坐下不合適。”
我不管那麼多,一把把花香按在了椅子上,在沒有確認自己是否要認父之前,我是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罪的。
花香看著我,嘴角揚起了淡淡的微笑。
一會兒功夫,只聽見一陣輪椅的響動,海天一線推著一箇中年人走進了大廳。
只不過,那個中年人已經顯露出了幾絲老態,頭髮半數以上皆白,額頭上也烙印了幾許歲月的痕跡。
只是,那眼神中,流露出的一種讓我熟悉的氣質,是我覺得這個中年人,依舊人老心不老。
那種氣質中,有剛毅、有執著、甚至有點頑固。
與我想象中的父親,有點不太一樣
花香說,“哥哥,扶我一把。”
我說,“你老老實實坐著吧。你看看人家都有輪椅,你這丫頭連柺杖都不用。真不聽話。”
我們聲音不大的嘀咕,還是被這個中年人聽到了。
他那堅毅的目光立刻變得柔和了許多,聲音也挺慈祥,“對待老婆,就應該這樣。小羽啊,你就坐吧。”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只要有人叫香香的小名,我就立刻會聯想起來那個可愛的精靈妹妹。
我略微欠下—身子,鞠了一躬,“卓叔叔早上好。”
“坐吧,都一家人,沒必要那麼多禮。”
說罷,他要起身。海天一線立刻攙住了他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