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什麼,最後他開口的時候,語氣已經有點微微的柔軟起來。
我眯著眼睛看了夜神月一會,然後才開口說道:“我們上次來其實是被先知丟進來的,可沒有這次這麼體面,進來的時候連衣服都沒有髒,頭髮都沒有亂。我們上次來的時候,我一直是昏迷的狀態,等到了很久以後才甦醒過來。上層和下層的天色也不是太一樣,上一層的天色那是一個黑暗到了極點,要不是我的夜視比較好,可能我什麼都看不見,而這一層你也看見了,不管怎麼說還是有光線的。”
夜神月點點頭,“還有別的嗎?”
我猶豫了一會要不要把所有的情況都說清楚,最後還是決定半真半假的說一些,這樣也不會被人懷疑。“那個時候,在我進扶桑之樹上層的時候,我記得當時先知跟我說過這樣的三句話。”
“哪三句話?”
“扶桑之樹是太陽用來棲息的地方,所以非常的巨大,它上面常年盛開著紅色的巨大花朵,它的枝椏縱橫,荊棘密佈。因為太陽隕落以後,這裡就變成了魔物滋生的天堂。”原話我當然是記不住了,所以。我只好按照大致意思複述了一下。夜神月聽我說完以後,陷入了深深地思索當中:“你說棵樹非常的巨大?”
我使勁的點點頭:“那是相當地大。怎麼比喻呢,我覺得光樹幹就有一個足球場那麼粗。”
“盛開著紅色的,巨大地花朵?”
我抓了抓頭髮,接著有些無奈的說:“這個我還真沒有見到,大概是我們是在樹幹裡面行走的緣故吧。我一點都沒有看見什麼花朵,還別說是紅色的花朵了。”接下去我不等夜神月問就直接回答:“樹的裡面怪很多地,你也別問我是什麼怪,總之很多很多就是了,而且都已經一年多的時間裡,你問我,我也記得不清楚了。”
夜神月點點頭,果然沒有繼續的問下去,只是輕輕的說:“按照你這樣的說法。裡面也一定是荊棘密佈,錯綜複雜了。”
我嘆氣:“說到這一點可就真的讓我深惡痛疾,我可是一個天下最大的路痴。想當初,他們兩個人已經出來在村子裡等了我很長時間了。我還一個人繼續在樹裡面繞著。”
聽到我這個話。夜神月似乎捕捉到什麼一樣,立刻就問道:“等等。你剛才說什麼?他們兩個人在村子裡給你了很長時間,你還在樹裡面繞?”
我白了夜神月一眼,難道我表達的還不夠清楚嗎?難道我的聲音太小他聽不見嗎?“是啊,我是這樣說地,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夜神月只是直直的看著我:“你們不是進的同一個樹嗎?否則為什麼不是一起出來地?在樹裡面是不是走散了?”
我笑著搖頭:“沒有這麼簡單,這是一個機關。”我看著夜神月,眼睛裡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光:“在樹地兩邊分別有著兩個機關,要人分成兩組,同時開啟才行,不然是絕對打不開地。”
夜神月愣了一下,接著看著遠處的平原上淡淡地點頭:“原來是這樣。”隨後他也就不再說任何的話了,而花舞一直就坐在夜神月的身後,一言不發,閉目養神。反過來看,倒是我和禾早兩個人嘰嘰喳喳的廢話頗多。中國和日本兩個國家在這裡倒也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這樣休息了一陣以後,我們決定繼續去尋找那下層的入口,於是標記下了村子的座標,然後離開了村子。
因為大家的等級都比平原上的怪要高,我們的行進沒有遇上任何的困難,走了大概有一個多消失後,終於讓我們在平原上發現了一個巨大的下限的痕跡。
我們站在痕跡的周圍觀察了一陣子,夜神月才抬頭問我:“藍色你說這個是不是樹根呢?”
我翻了一下白眼,照實說:“你要是讓我到上層去,我大概還能告訴你是不是,現在這裡我也是第一次來,我怎麼會知道呢?”
夜神月低下了頭不在詢問我的意見,就像是所有的日本人一樣開始自己尋找證據來證明這裡到底是或者不是。
我不看他,只是在那個巨大的下陷痕跡的周圍不停的走著,禾早知道我在感知有沒有機關的存在,因為她在和我做一樣的事情。忽然我們兩個在同一個位置上站住了,因為在這裡,我們清楚的聽到了系統在說:“你忽然感覺到一陣奇怪的風出了出來。”
我們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開始四處尋找起來,沒有用多大的功夫我們就看見在地上有三塊突起的石頭,形成了一個“品”字,只是剛才全部掩蓋在沙子的下面我們沒有發現罷了,現在仔細的一掃開沙子很快就看見了他的存在。
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