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要把一切放下來,才感到曾經滄。,
就象是眼睛睜不開,清醒是這樣無奈。
遺憾在唸念不忘受過傷害,才懷疑那是因為愛。
遺憾在失去了沉默的關懷,才醒悟感情原本無需表白。
遺憾在發生過的不容修改,眼淚是為過去還債。
最遺憾在愛總是來不及明白,只有回憶能證明真愛何在!
……
“傻丫頭,又哭了。不許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藍?”柳文悅停下琴聲,望著眼前凌藍那張微笑的臉。“藍……”她顫抖地伸出手,想要摸摸他。
然而,手到之處,凌藍的容顏,晃了幾晃,破成碎片!
“藍——”淚水來得更加洶湧。
“小悅……”一雙手捧住她的臉。
“爹,我看見藍了!真的!”
“小悅……”
“爹,我真的看見他了。我看見他對我笑啊!”
“我的女兒!”柳元崇把柳文悅抱在懷裡。
沒錯,就是柳元崇!他沒有死!
他只是服了凌藍給他的假死藥而已!“對不起,爹爹騙了你!”他對柳文悅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樣的。而柳文悅只是淡然一笑:“被自己的爹欺騙,女兒心甘情願!”這句話她曾經說過,如今,還是那句話,卻聽得柳元崇心裡像刀割一般疼痛。
“小悅,跟爹回杭州吧。”
“不,我要留在這裡,藍也在這裡,我走了,他一個人,會寂寞的……”
“女兒……”
“爹,我沒事,真的。”
“小姐,小小姐又哭了。”雪蘭抱著哭泣的月如進來。
“寶寶乖,孃親疼,不哭啊,不哭。”柳文悅自己都還在流淚,卻哄著孩子不要哭。
大狗可可一搖一擺地走進來,默默地臥在柳文悅的腳邊。
“小悅,爹先出去了。好好照顧小姐。”
“是,老爺。”雪蘭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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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水漪搖著昏倒的秦鳴鶴,“神醫,醒醒!”
蓮嫂撿起神醫身邊的一個盒子,開啟,裡面躺著一棵燒焦了的植物。“怎麼會這樣!”
秦鳴鶴醒轉,慌張搶過盒子。當他看見盒子裡燒焦了的雙生花,慨然長嘆:“天意,天意啊!”
“究竟是誰幹的!”水漪氣急,這可是唯一能救柳文悅性命的東西了。
“她說她叫上官依依。”秦鳴鶴答。
“可惡!”蓮嫂握緊了拳。
“難道註定小悅沒的救了嗎?”水漪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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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邊,煙雨朦朧的季節。
美麗的女孩扶起衣衫襤褸的男孩。“沒事了,我把他們都趕走了。趕緊回家吧,別再讓人欺負你了。”
“我沒有家!”男孩搖搖頭。
“沒有家?你的爹孃呢?”
“沒有!”男孩轉過身,扶著牆,邁開蹣跚的腳步。
“我給你一個家!跟我回家吧!”女孩牽起男孩的手。
男孩沒有拒絕那隻溫暖的小手,只是偏過頭,不去看女孩,輕聲說了一句:“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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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心點。”雪蘭扶著柳文悅上了一條小船。
這是秦王府裡的那片很大的湖。小船在湖中心停了下來。
“藍,這是你小時候住的地方吧。我在這裡跟你說話,你聽見了嗎?這幾天,你怎麼不來找我了?我好想你,知不知道?你再不出來見我,我都快記不清你的樣子了。我不想忘了你的樣子,藍,你出來見見我,好嗎?”
“回憶最害怕的就是時間的消磨。彈著你送我的琴,我有時都在懷疑,你是否曾真實的存在於我的生命中?我會以為我們之間的回憶都是我的幻想,可那幻想未免過於真實,真實得讓人疼痛。”
“你為什麼不肯出來?還在怪我嗎?怪我忘記了我們之間的回憶?沒有,我都記起來了。我好想再聽你叫我傻丫頭,叫一輩子,好不好?藍——你出來啊,你出來!”
“小姐,小姐!”雪蘭拉住激動不已的柳文悅,防止她跳進水裡去。“船伕,趕緊靠岸!”再這樣下去,保不準柳文悅就要跳下去了。
“藍——”柳文悅抱住雪蘭,哭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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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