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時間好嗎?”
等上幾年,若是分了家,自己便生。總之,不要生在這個噁心的宅子裡。何況自己如今不過十八,也不想過早生了孩子累贅。
“呵呵,傻女人,那些坊間無聊之論,你便盡信了去嗎?坊間還道上官家二瞎子……不舉,夫人覺得可是?”
上官雲軒無奈搖了搖頭,說到“不舉”二字時表情略微停頓。那怪異彆扭的神色逗得若兮不由想笑,眸子一彎,一道寵溺輕吻落了下來。
“若兮,你如今還有什麼不可放下的呢……或者,你還是不曾愛上我的對嗎?”上官雲軒清冽嗓音略微惆悵,正說著已解下若兮身上僅有的一件紅色小肚兜,攬了那盈盈小腰身,輕輕放進身旁浴盆中。
浴盆裡溫水暖暖,映著雪白胴/體盈盈水波瀲灩,身旁男子一雙略微粗糙的冰涼手指掂著清水掠過細膩肌膚,那麼輕柔仔細的擦拭,彷彿稍微用力一碰,肌膚便要碎裂開似的。
淡淡燭火下,安若兮看到上官雲軒一雙深幽眸子灼灼凝視自己,滿滿的繾綣愛戀。便是在現代,也未曾當著旁人這樣不/著/寸/縷的相視而對,一時竟湧起些許羞赧,忙捂住胸口伸手輕推:“上官雲軒,你不要這樣看我……我自己可以洗的……”
“呵呵,原來我的小夫人也會臉紅呢?既是夫妻,夜夜同床共寢,要看的為夫早便仔細看過了……聽話,一向便是夫人服侍,今夜便當是為夫還債好了……”上官雲軒寵溺笑著,眼前忽然拂過那夜與慎兒三人擠睡一張床的情景。
不大的臥房內,有婦人輕語呢囔,有小兒柔聲低詢,還有床上一攤微微溼熱的水漬痕跡……
那樣真實而溫暖的生活,很好啊……若兮,答應我好嗎?給雲軒一個孩子。
耳旁男子呢囔低語,霧氣朦朧中安若兮只看到一張清雋面容傾身而下,微微顫動的睫毛打在面板上微癢;緊接著,有精緻薄唇覆了上來,唇上一簇灼熱柔軟,帶著清潤茶香……不由也閉上了雙眼。
浴室燈影搖曳,暗破圖風後霧氣迷茫,兩道年輕的身體漸漸纏繞貼合成一彎靈蛇,有女子輕吟和著男子淡淡粗喘,在四濺的水花中逐漸淺唱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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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間一抹淡淡呼吸,女子柔滑的小手覆在腰上綿軟而溫熱。上官雲軒小心替若兮理了理鬢間碎髮,又將那嬌小的身體朝懷中攬緊了幾分。
這忽而幻化成蛇,忽而卻又蜷縮成小貓的女子,經了方才那一番抵死纏綿,怕是今夜過後便該有了自己的骨肉吧。
想到數月後身旁忽然多出的一個……或者兩個肉乎乎帶著奶香的小豆丁,多年清冷孤寂的男子不由騰開暖暖寵溺。
“叩、叩。”床底隱約傳來輕微敲擊聲響,上官雲軒猛然恍過神來。暗自顰了眉,小心移開女子綿軟身體,在睡穴處輕輕一點,這才便摸索著在白牆上一摁。
“哧——”本是光滑無隙的牆面裂開一條只容一人透過的縫隙。上官雲軒小心披了衣裳搡身而入。窄窄小道,一晃便到得一間地下書房。
暗黑的石室內,油燈孳孳作響。
一襲清瘦挺拔的黑影早便候在書案邊,聽聞身後動靜方才轉過身來:“呵呵,還以為美人在懷,軒弟眷在溫柔鄉里不捨離開呢?”清冷的嗓音雖含著笑,卻分明透著入骨的森寒。
橙黃油燈下,上官雲軒看到一張酷似自己的清俊面容,忙躬身行禮:“不知太子殿下今夜突然來訪,倒讓殿下久等了,海涵。”
“……倒也候了沒多久。左右都是至親之人,雲軒表弟不須如此多禮。”毆玄清森冷笑著,兀自找了張凳子坐下:“方才在上頭書房看了不少小畫~~想不到近日宮內外風傳的閔畫師原藏在東水閣裡……倒與昔日馬車旁那弱弱小娘子大不相同了,呵呵。”
“殿下取笑。若兮不過略習書畫,便是畫些花樣也是信筆遊疆,無甚新意可取的。”上官雲軒淡漠笑著,雲淡風輕般略過話題,因見歐玄清今夜一身通體夜行黑衣,便又道:“殿下此來可是為了取回東西?”
“呵呵,無事不登三寶殿,軒弟果是聰明……這些年若不是你替我守著,恐怕我那玉璽早便被二弟偷了去……”歐玄清冷冷笑著,一張精緻薄唇邪魅勾起,那番森冷氣勢越發滲得一石室寒氣逼人:“魏清明前日道,父皇近日越發睏倦萎靡,難得一日清醒,左右如今安家姐弟身份也已暴露,想來我那二弟近日必要有所動作。我若還靜坐觀景,莫不錯過了大好時機?”
這廂上官雲軒已從石室壁角取出一顆銅黃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