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慌麼~~,沒見爺府上就只你一個女人麼?爺若不喜歡你,買你回來做甚?”鷗玄佑按住那雙直線往下的手,一雙妖冶眸子裡精光瀲灩:“呵呵,當日你向爺道了那混老三與安胤之揹著偷金礦之事,爺可還沒犒賞你呢~~,左右今日得空,好好補償補償你可好?”
被按住的手腕上隱隱一股力道,水芙蓉抬起頭,身邊的男子明明臉上掛著笑,卻生生讓人渾身打了個冷顫。
當下暗暗深吸了一口氣,紅唇一勾便撞著膽兒向那張冷冽面容上舔吻而去:“唔~~二爺就愛說笑,奴家只是看不慣那些混蛋男人的卑鄙勾當罷了~~只要二爺對奴家好,奴家還要什麼補償呢呀……”
水芙蓉說著,玉手輕撫前胸,細腰如蛇般左右一扭,本就半敞的衣裳頓時從香肩上滑落,兩顆圓潤的飽滿便如玉兔般蹦跳在四目之下。
那雪/峰頂上兩顆深紅傲嬌玉立著,似乎已塗了脂粉,帶著一抹濃豔香甜。鷗玄佑彎起手指在那靈透乳/尖上隨意彈了彈,見那小圓潤微微顫了顫,忽地勾唇淺笑:“既然我家小妖精如此熱情~~那爺便陪你玩些刺激的……來人。”
“唔~~,好壞~,二爺就愛取笑人家……”男子一雙丹鳳長眸子裡掠過一絲冷冽,水芙蓉慌忙勾起一抹媚笑,玉手輕彈便向男子隱秘處探尋而去。
雙眸卻忽地一黑,被一面厚布纏上。
“把他們帶進來。”玄二冷笑著站起。
水芙蓉那咯咯笑聲還含在口中,身子卻忽地被架起在半空。有長絲帶魯莽纏裹上來,緊緊將自己縛住,那胸前兩顆飽滿瞬間勒得鼓脹。正要開口求呼,修長的雙腿卻猛地又被兩雙粗大手掌左右握住,狠狠一岔,用絲帶縛了綁向一張架子兩側。
隱秘處的暗穴立時被放大開來,有小風透進泉眼裡,絲絲陰涼。
想到這玄二爺一向冷僻難揣摩,水芙蓉不由顫顫低吟:“二爺今日可是要玩什麼新花樣嘛~~嚇死個奴家,奴家好害怕的~~”
“呵呵,我的水夫人方才不是還怪爺不碰你麼?左右得空,爺這便給你個機會……很簡單的問答遊戲,那安胤之可是傳言中太子身邊的第一暗衛黑鷹?你只須回答是與不是便可。”
歐玄佑嘴上說著,眼前卻掠過若兮一張素淨面容,當下冷冷一笑:“問題很簡單,你若答了實話,二爺我親自滿足你;你若是不答,爺手下的奴才們可都是狼虎一般勇猛,若是兄弟們傷著了,夫人可不許怪爺不懂情趣喲~~”
眼前一片黑蒙,水芙蓉看不清四面之物,卻能聞見身旁男人們逐漸沉啞的粗重呼吸。那豔豔紅唇一彎,雖然心下萬分恐懼,也只得做懵懂狀撒嬌開:“二爺在說些什麼呢,奴家不懂唔~~奴家一個青樓小女子,那安家混蛋不過是個賴帳的嫖/客,奴家又怎知人家底細……”
“呵呵,果然女人最是低賤。去吧。”玄二厭惡地努了努嘴,在一張精緻躺椅上坐下。
“是,殿下。”一名泰山般黝黑的粗壯男子從隊中走出,那粗大的手指一把扯下褲衩,胸前劇烈起伏著就走上前去。
刑架上的女子,兩顆滾圓的胸/乳被紅繩勒成尖尖大山包,鼓/脹/凸/起在空氣中,越發撐得頂上那兩顆殷紅滾圓而香豔,隱秘的叢林深處兩瓣紅豔花蕊也早已悉數洞開,因著緊張而微微顫抖。
越發看得那泰山漢子如火腹中燒,狠狠唾出一口濃痰,猛地便從胯/下掏出那昂揚的黑/紫色/大/物直挺挺刺了進去。因著身形高大魁偉,那玩意竟是比常人還要堪堪大上二三倍。
“啊——”水芙蓉只覺穴道瞬間如被生生撕裂開一般,有滾燙的圓/柱型之物直直朝最深處將將穿刺而入,頓時痛得溢位一聲慘叫。
偏偏那淒厲嬌聲卻越發激得黑大漢子興奮難耐,忍不住便張開兩片厚大的嘴唇將女子雪白山峰狠狠咬住,肆意翻滾吮咬著,不過片刻功夫那雪白肌膚上便佈滿一片一片黑紅牙印。
漢子被養在府中久不見女人,今日見了如此妖冶絕色,那玩意便只怕抽得不夠狠,C得不夠深,拼了命似的將女子翹/臀往下摁。激烈的撞擊讓一副鐵架子“咯吱咯吱”作響,少婦雪白而凹凸有致的玲瓏身體在紅布纏裹下劇烈震顫開來,有水般溼滑之物沿著泉眼淌到地上。
那隊中其餘的壯漢子早便按捺不住,終是有人喘著粗氣衝上前去搶過那抹蛇般妖嬈細腰。
……
富麗堂皇的大廳裡,女子叫聲越發痛苦急促,和著一群野漢子們粗重的喘息,一片霏糜。
也不知過了多久,玄二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