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些家長也會帶著老婆和孩子來這裡唱歌跳舞玩,總的來說,這樣的人佔了娛樂人數的三分之二,這也這也正是盈利的原因。”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流氓感到喉嚨有些發乾,伸手在櫃檯上要了杯啤酒喝掉。
聽他這麼一解釋,我的心中也頓有所悟,這種反向思維方式確實很出人意料,所以就能夠在商業上佔有一席之地,不過……流氓這整天泛黃的腦子會將這些事情想通?
流氓看我的眼神飄忽不定,我一下子便看出了破綻,笑罵道:“好你個死流氓,就你那腦子也能夠想到這叛逆的商業之法?說,是不是你老婆躺在床頭告訴你的?”
“不是,我有那麼傻嗎?”流氓右手張開在頭上從前往後梳了一下,疑惑的問道。
我邪笑著問道:“編,接著編。”他的那點老底我還不清楚?如果是事實,他就會用那種堅定的眼神看著我,現在做出這種反應肯定是撒謊了。
“草,這都被你小子看穿了。”流氓推了我一把笑道,伸手從吧檯上端起一杯法國乾紅葡萄酒一飲而盡,倒晃著酒杯笑道:“自罰一杯。以後再也不在你面前耍小聰明瞭,你狗日的太牛了,怎麼不去做偵察兵?”
我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晃,然後找吧員要了一瓶白蘭地對他笑道:“葡萄酒沒勁,真的有誠意的話就幹了它,這才夠哥們兒。”
流氓大驚失色,連連擺手道:“你這個兄弟也太不近人情了吧,不就是撒了個謊嗎?至於把兄弟我往死裡整嘛?”
還沒有等我說話,一個肥胖的身影大搖大擺的走進我們的視線,從我們兩人中間擠到吧檯前囂張的掏出一疊錢丟在吧檯上,那細微的聲音瞬間便被動感的音樂所覆沒。
此時的音樂正值高熱階段,那動感的旋律充斥了整個空間,胖子肥厚的上下嘴唇動了動,不知道對那尚有幾分姿色的美女吧員說了句什麼。
美女吧員隔著一張櫃檯的距離根本就聽不清楚他到底說了什麼,疑惑的看著胖子,希望他再能說一遍。
胖子本來就是專門來我和流氓的面前作秀的,自然要做出那種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見美女吧員不知所謂的看著自己,臉色漸漸變了,囂張氣焰大起,怒吼一聲:“叫你給老子拿瓶最貴的紅酒,你是聾子啊,看什麼看,小心老子幹了你。”
我暈,開始還以為他只是個有錢的大老闆,沒想到居然說話這麼低俗,本來我還是想放他一馬的,但這也太不可一世了,今天不和他較量一番看來是真的餓對不起自己了。
這個場子的樣貌雖然改變了,但是那些服務員都還是以前的老手,一個也沒有換掉,以前流氓就跟他們介紹過我,說我也是這裡的老闆,可以隨意吩咐他們做事情。
吧員看來是個剛出來工作不久的女孩子,表現一直都很優秀的,自然得到過不少客人的好評,就算有專門來扯皮的,那別人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的頭慢慢垂下,烏黑秀長的長髮低垂下來,將面部遮住了大半,唯一能見到的只有她的牙齒緊緊咬著下嘴唇。那樣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草,少他媽裝清純,在這裡做服務員的哪個不是陪客人睡覺啊?要不今晚跟老子睡一晚上,給你一千塊。”胖子見到自己這麼牛X,高興地兩個浮腫的臉蛋一抖一抖的,真有掉下來的趨勢。
女孩沉默了一會調整好情緒抬起頭平靜的說道:“先生,請問你需要什麼,能否再說一遍?”
能有這種忍耐度的女孩子真實是難得,我笑著對她悄悄地翹了翹大拇指。她雖然還是保持著那種冷靜的樣子,兩邊微紅的耳根卻說明她心裡很高興,能得到‘老闆‘的認可,這可是求之不來的事情。
“也罷,先不跟你談睡覺的事情了,我剛才說,把你們這裡最貴的葡萄酒拿出來。”胖子雙手撐在桌面上,手指有節奏地隨著音樂敲打著桌面,發出低微的‘咚咚咚’沉悶的聲響。
那個女孩子不知道他是誰,見流氓輕微的搖搖頭,她立即明白了什麼,靈機一動道:“對不起,本店最貴的酒都被預定了。”
“那就來瓶人頭馬的吧。”胖子略微有些失望的說道。
見流氓再次搖搖頭,女孩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被預定完了。”
“那……白蘭地。”
“對不起……”
“雞尾酒。”
“對不起……”
“草,什麼破店啊,酒都沒了,那我們喝什麼?!”胖子終是按捺不住地吼道。
女孩見有兩個老闆在給自己背後撐腰,自然底氣